“啊!──”双手紧握住椅脚,加大了抽送的力道,狠狠的用木棍捅著自己的小xué,坚硬的木脚在大力的抽动下,将柔嫩的双壁划破,反反复复,早都把表皮刷下来了,空气中弥漫著一股厚重的血腥味。
长长的木棍更挺著尘烟的小腹抽痛无比,但是男子依然没有停止这般自残自nüè的行为,反尔更加快了抽送的频率和力道,他著魔似的想获得更大的痛苦!
对凌尘烟而言,只有这样才能将那yín乱的痒痛给盖住。
被磨去皮质的ròu壁,血淋淋的,而那正正方方的棱角依旧不停的在甬道中刮刺著,裂开的伤口更显狞狰,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皮开ròu绽,惨不忍睹!
狭小的júxué被他用椅脚折磨的跟血窟窿差不多,浓浓的血色不断往外溢著,细瞧那血液里,竟发现还有一点点的ròu屑和皮质……
“啊啊啊……”剧大的痛苦是乎已经抹灭了他的理志,双手握著木脚机械般的cao弄著自己的ròuxué。
直到,最後因体力不支尘烟晕死了过去。面对千媚这qiáng大的药xing下,凌尘烟果断的选择了用这样残忍的自nüè方式去抵抗,而不是顺其自然的沈沦。
他晕晕沈沈不知睡了多久,全身也从那炙烤的火热中陷进了冰寒刺骨的黑暗里!也许是天亮了吧,眼皮沈甸甸的重,根本无法睁开,意识模模糊糊的,但凌尘烟仍可以感觉那个人来了,并将自己抱起,在他耳畔盅惑似的低语道:“很痛苦吧?来尘烟,答应我,永远的留我身边,我会倾尽一切去疼你、爱你!”
这是魔鬼的引诱……
在自己最虚弱、最痛苦、最无助的时侯,就这样在那黑暗的深渊中响起,温柔而富有磁xing的声音,美妙的更胜人间天籁。
答应他!答应他?是不是就不会那麽痛苦呢?
尘烟动摇了。
没有谁会想沈沦在这绝望而痛苦的深渊里,拼命的挣扎也换不来半丝光明。
就在他想开口和魔鬼做jiāo易的时侯,尘烟突然记起,将自己推向这深渊里的不正是这个恶魔嘛?
他无力的摇头,艰难的嘲讽了一声:“别作梦了!”
於是凌尘烟又再一次陷进了这冗长的黑暗中。
(PS:魔yù,nüè不?第一次写鬼畜,也不知道莫琊服合这形象不??反正,就是俺也不知道,卷一:猎物。就这样完结了,然後写完卷一最後一章番外,俺就开始第二部的jīng彩激烈的剧qíng路线,名为:征服。)
——《第一部完结》
【第一部番外】
保护者(一)
保护者(一)
是夜,无边的寂静。 一抹淡淡的月牙隐现在墨蓝的穹宇间,清辉似纱如絮万般温柔的罩在人世间。
铜镜前,梳妆台上。她将挽起素髻的碧玉钗取下,那三千青丝如水般倾泻而下轻柔的盖在她身。
素手执起玉梳,yù理她发。
寝室的雕花红门被人推开,她放下玉梳随声望去。
“爹” 她瞧见来人,忙起身站起。声如出谷huáng莺,清脆悦耳,让听者不由的心神一颤。
“鸯儿。”他神色迷离的看著自己的女儿,明明那容颜自己分外熟悉,乃是自己一手带大的,为何每一次看见总如初见般给他带来巨大的惊豔?
他明明是自己的女儿,为何会对她产生想独占的yù望?并且这种yù念如魔魅缠生,怎也无法摆拖,也无法控制。
沈鸯自是不明白他父亲此刻所想,像所有女孩一般高兴的扑入自己父亲的怀中。
怀里的柔软,耳鼻间的幽香,无意间触及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yù。粗壮有力的手抬起少女的下巴,满是yù望的印上少女的溥唇。
“爹”少女惊呼了出来,却被男人的霸道封住了要吐出来的话语。
灼热的火舌,在她那湿润的口腔里大肆侵犯著。她懵了,试图推开男人,却被大力的拥入怀中。
粗厚的手隔著那轻溥的衣衫四外抚弄著少女娇的身子,阵阵颤栗,袭卷她身。是害怕,是恐惧,泪水一涌而上。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是自己的父亲啊!
男人的手带著武人特有的厚茧滑进少女的衣内,摸索著那如玉般清透的肌肤,柔嫩的肤质似抵不住那粗糙的摩挲泛起片片红晕。少女挣扎著 ,反抗著,却引来男人更加qiáng烈的占有yù。厚实的手盖上了那初成的果实,软绵而又有弹xing的触感令男人爱不释手,不停的抚弄揉捏,似要把玩成各种形态。胸前的玉兔被自己亲生父亲这般揉捏,那种说不出的羞rǔ混有qíngyù的恶心充斥著她身上的的每一个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