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公羊猛没有一口气深进,但他的ròu棒着实不小,那头处更形巨大凶恶;才只是头儿进去,已撑得风姿吟痛楚难当,若非她方才已被逗得yù火如焚,幽谷之中蜜液泛流,不住润着正被侵犯的部分,那濡湿令cha入的动作方便许多,怕光这动作都撑不住。
可惜风姿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柳眉微蹙、轻咬贝齿,又似痛苦又似甜蜜的模样,在正为她破瓜的公羊猛看来,是多么的娇美可人;若换了杜明岩cha她,怕光这令人心醉的神qíng,已足够将憋在心头的火气出得一gān二净。
欣赏着风姿吟似痛似快的表qíng,感觉她在自己怀中娇羞柔弱的颤抖,公羊猛只觉心中充得满满的;光只是这种感觉,已足够将之前心中的紧张、惧意都扫得一点不剩。他一面吻着风姿吟那微带冰凉却是甜蜜娇嫩的唇,一面缓缓运动ròu棒,若不可见地慢慢开始cha入,双手不知何时已转到了风姿吟臀后,轻轻地控住了他的腰臀,不让这美女师父有任何逃脱的空间。
反正已被cha入了,又哪里逃得了呢?虽也感觉得到公羊猛双手的小动作,只现在的风姿吟也无力逃脱了;她轻咬银牙,一边忍着那火辣辣的痛楚,一边却也渐渐感觉到,在痛楚当中有丝奇异的感觉愈来愈清晰、愈来愈qiáng烈,那感觉与痛苦混合后变得如此奇异,她甚至没有办法去形容身上的感觉究竟如何。
虽恨这徒儿竟如此色胆包天,又娇羞的想到他是在窥视到自己难耐qíngyù时才对自己无礼,可体内却有种本能的渴求,让她去细细体会男人进入自己时那曼妙的感觉,似是“媚骨艳相”发挥了羞人的效果,一时间风姿吟百感jiāo集,又羞又怒,又恨又喜。
轻柔徐缓地在风姿吟的幽谷中顶动着,公羊猛qiáng忍着放怀冲刺的冲动;胯下的可不是已习于此道的女人,而是初尝此味的美女师父,破瓜事关重大,可不能有所错失。他一边观察着风姿吟娇躯的反应,一边调整着cha入的力道和深浅,慢慢地享用着风姿吟那迷人的窄紧ròu感,还有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公羊猛不得不赞这“媚骨艳相”的奇妙,虽说风姿吟还是初次承欢,可幽谷的反应已如此甜美,光是忍着冲动,已令他心痒难搔。
不知不觉中,公羊猛已温柔无比地摘走了风姿吟那薄弱的处女膜,夺去了这圣洁侠女的纯洁;他一边轻怜蜜爱,让风姿吟在痛楚中逐渐适应,一边缓缓深入,等到他突到深处,连ròu棒底部的双丸都已贴到风姿吟玉股之间时,风姿吟身受的滋味也最是qiáng烈,只是公羊猛的动作极其温柔,调qíng的动作也做得刻骨铭心;虽说破身的痛苦仍在幽谷中徘徊不去、虽说初承ròu棒的幽谷难免不适,但风姿吟却已从那痛楚中恢复过来,腰臀处更若有似无地轻轻旋扭起来。
外表虽看不出动作,但此时公羊猛正与风姿吟最为亲密地贴合,哪感觉不到风姿吟的动作?他知道这清雅秀丽、圣洁温婉的侠女已然qíng动,不由腰身微微用力,缓缓抽送旋磨,挺送之间伏下上半身,贴上了风姿吟火热的脸颊,舌头灵巧地拨开风姿吟汗湿的秀发,在她敏感的耳上轻轻吮吸。处子之身已破,又被挑得qíngyù烧身,此刻的风姿吟哪受得住公羊猛这样温柔的挑逗?
“别……别这样……猛儿……你……哎……害死师父了……”
给公羊猛在耳边吞吐几下,风姿吟已勾得芳心苏麻;现在对自己无礼的他,不只是自己的徒弟,也已是自己的男人,才破瓜就令自己如此舒服,甚至连撕心裂肺的破瓜之痛,都逐渐转为甜蜜的欢快,风姿吟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
“师父……哎……你……你好棒……又窄又紧……水又流那么多……唔……把猛儿又夹又吸……这么美的身子……这么好的内涵……能让猛儿占有美师父你的处女身子……猛儿好快活……”
“别……哎……别说了……都是你坏……这样qiáng行……qiáng行占了姿吟身子……讨厌……”
听风姿吟这样柔弱的言语,公羊猛不由心怀大畅,似连ròu棒都又硬了半分;那被风姿吟又挤又吸、吮吻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无法忍耐!公羊猛慢慢放开了动作,在风姿吟的处女幽谷中恣意轻狂,将她的胴体疼爱得chūn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美妙的滋味令风姿吟舒服得耳目晕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