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雪婷如此婉转柔媚,公羊猛不由色胆再起。虽说这出尘仙子不堪yín刑,深埋骨子里的yíndàng本能已给全然抽汲出来,让她变得没有男人不行,这念头未免有些一厢qíng愿,但这初尝滋味的小妇人都这么要求了,自己身为男人,哪还有缩手的道理?
公羊猛掌指微微用力,掌心微微地给萧雪婷初破瓜的幽谷处稍施压力,指头轻柔地拂转犹藏在萧雪婷júxué的佛珠,那火热的滋味令萧雪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间中还带着几声渴求,等到公羊猛稍稍歇手,萧雪婷虽是娇喘难休,却仍软语哀求,“求求你……公子……雪婷想……想要……再……再赐给雪婷方才的……方才的快乐吧……”
“真的这么想要?”
“嗯……是……是啊……”
听出公羊猛语中松动,萧雪婷忙不迭地娇声哀求,语气诚恳地再不掺一丝虚假,“雪婷好……好痒……好空虚……公子……给雪婷吧……别……别再吊着雪婷了……求求你……”
“仙子小姐才刚破身子呢……”
公羊猛邪邪一笑,嘴上似是劝她平息,可手上却完全是另一种动作,勾挑得愈发轻柔,似有若无,bī得萧雪婷忍着疼轻拱腰臀,迫切地追着他的手,娇媚的颤抖喘息不住涌了出来,“才刚破身便旦旦而伐,对身子可不好,我也不想这么不体恤仙子……”
“别……别这样熬着雪婷……公子……”
感觉着他手上的动作虽变得轻柔,挑逗的威力却只有更为qiáng烈,说不准还是因为自己破身之后,肌肤变得更为敏感,更受不住他的抚爱了。
萧雪婷只觉破瓜处虽疼,可那qíngyù烘烧的滋味,却是热得更疼些,口中的渴求不由更为娇甜了,“别怜惜雪婷……雪婷是……是làng到骨子里的女人……哎……雪婷知道的……第一次或多或少会……会痛……可是……那只是一时不适而已……qiáng烈的爱yù……骨子里的yínlàng……可以让女人无比快活……若是……若真是痛的话……只要忍着……忍着多来几次……想着只要被……被抱着就好舒服……多做个几次……习惯之后……就会舒服了……”
“既是如此……”
见萧雪婷竟如此渴想,幽谷间的痛楚虽浮到了微蹙的柳眉上,但身体的反应却确确实实地是对qíngyù无法抑制的渴望,公羊猛不由戒心尽去。他跪到萧雪婷头侧,让那已微带硬挺之征的ròu棒垂在她的唇边,上头未gān的秽jīng落红正巧轻点樱唇,更是媚得不可方物,“仙子就再发挥一回……等把公子的宝贝chuī挺chuī硬了……公子再让你舒服……保证仙子慡到了骨子里……”
“是……哎……谨遵……谨遵公子命令……唔……”
见公羊猛嘴上如此说,却仍保着ròu棒悬垂,没有全然直接送到自己嘴里,虽知他仍有几分戒备,但身子里的渴求是如此qiáng烈,萧雪婷再控不住自己。
她轻吐香舌,小心翼翼、珍而重之地啜着那ròu棒顶端,感受着那混着自己ròu体清甜与男人ròuyù体气的滋味,愈发觉得芳心dàng漾难收,服务地愈加落力;加上公羊猛也不闲着,双手如揉面团地玩弄着萧雪婷娇挺的玉峰,更勾出了她心中的yù求,令萧雪婷轻哼娇吟声中,香舌动作的愈发勤奋,身子也愈来愈热,幽谷已泛出了chūn泉,júxué里佛珠的感觉愈来愈qiáng烈,再也平静不下来。
本来昨天在木马上一阵奔驰下来,虽是浑身苏快,美得似再没了力气,但萧雪婷却也敏感地发现,一直以来难以提运自如的内息,竟渐渐通畅起抬来,显然那已逐渐松动的禁制,在这样狂野的颠簸之下不知何时竟已解了开来,被封闭已久的功力终于回到身上;对这些日子以来功力全封,彷若手无缚jī之力的小女子般只能任公羊猛与方家姊妹鱼ròu的萧雪婷而言,真是感谢已极。
根本无暇多想,萧雪婷马上便告诉方家姊妹,准备和公羊猛正式摊牌,一心早准备好在那时发难,给这段日子来一直动坏心肠对她百般yín戏的公羊猛一点教训;为了避免功力通畅不过只是一己错觉,萧雪婷甚至打算好,在木马上头再挨过两回,虽说那滋味着实非处子之身的她所可忍受,但这破除封锁的特效药,在动手前可是非用不可。为免方家姊妹生疑,萧雪婷不只刻意放下了冰冷清艳的矜持,甚至还提醒她们贯上佛珠,生怕她们发觉异样,那便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