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主动的姿势,虽是慡快已极,却是极耗体力,舒泄之后的风姿吟只觉整个人都软瘫了,即便在高cháo的余韵浸染之中,已渐渐恢复了理智,可却没有办法从公羊猛身上爬起来。
一来连泄三回,娇躯也连着容纳了男子三次劲she,身子里头虽是满足已极,可也已虚瘫得没法动弹;可这还不是真正的理由,连着三回被徒儿弄上高cháo,即便风姿吟自己不肯承认,心中也不由暗自喟叹,这样子的自己绝不是因为被公羊猛qiáng行jian污,被他用手段送上高cháo仙境。
风姿吟之所以有这般qiáng烈的ròu体反应,之所以感到如此舒服,都是因为被“媚骨艳相”深深影响的胴体,在yín风làng雨侵袭之后,已变得无比yíndàng和敏感,才使风姿吟完全褪去圣洁侠女的外衣,无比舒畅地乐在其中。公羊猛不过是加一把手,毁掉她矜持的外衣,将那真正的她,无比敏感冶dàng,没有男人就受不了的风姿吟给拉了出来,如今她和徒弟已乱伦常,又岂能怪公羊猛呢?
脸蛋儿贴在公羊猛与她一般汗湿的胸口,感觉着男人那温暖的气味,风姿吟只觉娇躯整个软绵绵的,男人的气息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娇羞驱走;不过更令她无法动弹,只能深切地感觉公羊猛的男人气息的,是幽谷深处那正汩汩流淌的他的舒泄,若非公羊猛的ròu棒虽已喷she,但年轻的力量却令他尚不肯软化退出,仍留在她的幽谷中,深深地堵着,怕早要在她股间泛滥成灾。
“师父……”
虽说方才的体位让公羊猛一半在休息,体力耗的不若风姿吟多,但他前头在风姿吟那诱人的ròu体上连着驰骋两回,在qiáng行将她破身当中,骑着这美女师父高cháo迭起,也着实耗去不少气力,再一回舒泻之后,体内的疲劳一口气全涌了上来,良久良久公羊猛都没法动作;偏生泄身之后的风姿吟偎在他怀中,头也不肯抬,连句话都不说,也不知是否回复了理智。公羊猛虽极想再来一回,若当真还不能将这“媚骨艳相”的高贵侠女身心征服,好歹在被清理门户前,也要在她身上多来几回,算是死前给自己的福利。
“嗯……”
“舒服吗?”
“别……别问这种话……姿吟终究是你师父……”
听公羊猛问这么羞人的问题,风姿吟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答他。无论如何自己终究是公羊猛的师父,此刻偏偏被他弄了上chuáng,虽说以自己冰清玉洁的处女之身,换来了身为女人的真正乐趣,可第一夜与男人jiāo媾合体就尝到了男女欢好的极致快感,对象还是自己的徒弟,尽管风姿吟已领略到了那yín行背后的醉人缠绵,不由得玉颊生晕,芳心娇羞无伦,可还不能在口头上应和,“你……你当姿吟当真不会清理门户,是吗?”
没想到风姿吟还能硬口,公羊猛可真吓了一跳。看来便不论冰清玉洁的身子被男人所污的苦处,光只是师徒名分的枷锁,就足够让风姿吟qiáng行压下体内“媚骨艳相”的深刻影响,下狠心清理门户;别说自己报仇无望,光只是这样偷香窃玉就死,可真够不值的了。
“不……不是……可是……可是师父方才不是很高兴……猛儿还以为……师父很喜欢这样……”
口头上夹缠不清地说着话,好将风姿吟的心思引回方才的yín乐当中,也顺便争取时间;公羊猛暗运功力,慢慢让下体ròu棒再次挺立,不过他已在风姿吟的处女身子里连she三回,便是年轻力壮,要马上硬挺可也真是不易,偏生风姿吟嘴上虽硬,人却没什么动作,以静制动之下,公羊猛也不敢动手动脚,“方才师父慡到连……连花心都出来了……吸得猛儿魂都快飞了……真的好快活好快活……”
“你……你瞎说什么……”
软绵绵地瘫在公羊猛怀中,一时间风姿吟连根手指都没办法动,就算心知因着自己特异体质,才会弄出一夜风流爱yù,心里挣扎着是否真要清理门户,但听公羊猛说到方才jiāo合之乐,风姿吟也不由脸红,那花心想必又是一句yín贼行话,说的还是这令自己又爱又恨的敏感部位,“猛儿……别再说了……姿吟……姿吟不喜欢这样……真的……不准你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