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俯首,轻轻叼住了剑雨姬胸前娇挺的rǔ蕾,也不知是这几日的辛勤灌溉奏效,还是剑雨姬本身的资质特殊,胸前那对香峰竟似比破瓜时大了数寸之多,丰腴高挺、饱软香滑,无论触感或敏锐度都高了不少。
弘暠子口噙rǔ蕾,舌头轻磨之下,只觉怀中的剑雨姬不住娇颤,显已被他的手段弄得快美起来,“小姬儿真美得紧……方才走着走着,道爷就觉得小姬儿胸前凸了两点,边走边在衣内胀跳弹动……没想到小姬儿愈来愈yín媚敏感……不只道爷……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是……都是道长高明……啊……姬儿……”
给弘暠子这么一说,剑雨姬脸儿又红透了;方才亭中云雨,穿上衣时剑雨姬已觉胸前两朵花蕾给衣裳磨得又舒服又难受,走着走着胸前竟有点硬凸胀起的感觉,原本希望只是自己敏感,没想到不只弘暠子看了出来,连道旁路人都已发觉自己的异样,想来他们嘴上不说,心下也不知如何品评着自己。
剑雨姬愈想愈羞,偏生芳心愈是羞耻难当,身子里头的yù火更是qiáng烈,幽谷中那火热的饱胀感令她甚至没法去反驳弘暠子的话,只希望着他赶快下重手对付自己,让自己在那飘飘yù仙中被送上仙境,什么都没办法去想去理会。
“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
似看穿了剑雨姬的希望,弘暠子竟没多加动作,只老老实实地抵紧了她。
其实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一来才刚在亭子里将这剑雨姬弄得死去活来,泄得魂飞天外,弘暠子虽是年纪不大,身子一时仍有些乏力,难经大战;二来这样坐姿jiāo合,本来就难大有动作,何况这几日调玩下来,剑雨姬身子各个敏感处已被开发,倒也不须大起大落、狂抽猛送才能令她动qíng欢快。到印心谷的路还长得紧,无论如何得要好生调节调节体力才是。
“唔……道长……道长说了便是……姬儿……啊……”
等不到他的qiáng攻硬打,剑雨姬芳心之中竟似涌起几丝失望;柔qíng蜜意地细水长流虽也舒服,但自己可不是爱上了这弘暠子才和他行chuáng第之事。
两人对看的qíng况,剑雨姬只觉有些难堪,偏生现下自己对他绝不可能有所抗拒,便不说身子已被他全然征服,光想到还要倚仗此人对付公羊猛,剑雨姬就只有任他为所yù为的份儿。
微微平静了下来,突然剑雨姬一声呻吟,差点没整个人昏过去,眼儿飘到帘外,虽是并不清晰,却也看得出是出了镇。
本来大车在镇子里走,路面虽不像皇帝老子住的皇城一般光滑,却也平板,加上车夫看来是个老手,车子行走时上头几是动也没动一下;可一出镇上了官道,路面可就颠簸了起来。
这一动本不要紧,但现在弘暠子那qiáng硬巨挺的ròu棒正深深cha在剑雨姬幽谷当中,敏感已极的花心更给他紧紧抵着不放,车子一颠花心处给他重重一磨,qiáng烈的舒慡感犹如海啸一般袭卷全身,又是突如其来的刺激,剑雨姬哪有本事不娇声呻吟?
又媚又带点嗔怨地飘了弘暠子一眼,便再蠢的人也知其中有鬼,更何况这几日给弘暠子密集享用,经验正自迅速累积的剑雨姬?她这才知道弘暠子的“慢慢来”是什么意思,偏生ròu在砧上,又哪里能够反抗?剑雨姬纤手轻移,取过一件还透着女体幽香的罗裙,轻轻咬在嘴里。
可惜这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剑雨姬身子已是颇为动qíng,那ròu棒又已刺着了她最敏感的所在,虽说弘暠子没有动作,但随着车子行进间的颠簸,那ròu棒在幽谷中一跳一震的,火烫的顶端在花心处旋磨不休,带起了一波波火一热的快感直透心窝,美得剑雨姬整个人都差点软了;加上弘暠子一边在她胸前大作文章,大手又托着剑雨姬雪臀时扭时摇、或转或磨,让她的花心深处受着ròu棒无所不至的疼爱,剑雨姬只觉整个人都要瘫了,花心处更是摇摇yù坠,似是随时都会高cháo。
那裙角虽能堵住剑雨姬口中鼓dàngyù出的销魂呻吟,却也仅止于此,弘暠子也知这是剑雨姬最后一点矜持,毕竟这不是人迹罕至的观里,剑雨姬qíng迷意乱间还留三分理智,若在这儿发出销魂甜蜜的呻吟喘叫,只须漏了一点儿出去,可就真无脸见人了。
弘暠子并不qiáng迫她,只是放松身子,ròu棒随着大车的颠动冲击磨动,一寸一寸地绞碎剑雨姬的理智,享受着幽谷中那浓qíng蜜意的夹吸,不时地轻点偷磨,勾得剑雨姬jīng关渐渐破开,一点一点地吸汲着甜蜜的yīn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