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日在桐柏山的种种“酷刑”萧雪婷颊上不由飞红。
那种刑具虽令她痛苦,更多的却是挑逗勾引之意,一开始虽是痛不yù生,简直希望赶快惹怒对方,让公羊猛一气之下杀了自己算了,叫给那酷刑折磨一段时日之后,加上公羊猛与方家姊妹肆无忌惮的chuáng笫làng声,不论日里夜里都折磨着自己的身心,到了后来yù火狂燃之下,ròu体上的痛楚竟渐渐与ròuyù的欢快共生,男女之思渐渐在她心中生了根。
也因此当木马出现,彻底而qiáng烈地挑起她ròu体上的yù火之时,累遭调教的ròu体竟全然感觉不到痛,反而是qiáng烈而无可遏抑的yù望在萧雪婷的体内不断地欢唱着,迫令她的身心知恩图报地向yù火投降,否则萧雪婷还提不起勇气与公羊猛协议,更别说是献上珍贵的处子之身了。
一来剑雨姬听得专心,二来前些日子早将此事告诉过风姿吟了,此刻再说一肃雪婷已把握到了分寸,表面上说得避重就轻,实则话中满怀的娇羞qíng意却是一丝不漏地倾吐而出,恰到好处地将剑雨姬的qíngyù也挑了起来;尤其当剑雨姬面露不解之色时,还特地细细解释,听得剑雨姬也是俏脸晕红。
她与弘暠子(公羊刚)之间的关系,比之萧雪婷与公羊猛间更似条件jiāo换,明彼此更无qíng可言,弘暠子全都是以纯粹的ròuyù手法挑发剑雨姬的yù火,才占有她的身子,让剑雨姬沉浸yù焰之中;此刻听到世上还有如此yín具,令人纵心有不忿仍得沉沦其中,剑雨姬面上不屑,听得却极为专心。萧雪婷的声声句句,似都挑起了她心底深处最不为人知的思绪。
“所以……所以姊姊你……你才……”
“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这样细细解释下来,萧雪婷只觉体内yù火渐起,那qiáng烈的渴望凶猛地将她吞没,幽谷之中苏痒愈甚,昨夜激qíng的回忆似又在里头重生;若非萧雪婷边说边还得分心注意剑雨姬的反应,不像她那般专心地沉浸于自己的话里,心有旁骛的芳心还能保有一丝理智的空间,只怕早要忍耐不住逃回风姿吟房里去,让公羊猛大展yín威,尽逞乱伦yín行,让她与风姿吟一起yù仙yù死。
“玉箫仙子……终也是个女人,被那刑具折磨之时雪婷已渐渐了解,终于无法自拔地献身给他,与其说是雪婷受不住刑……还不如说雪婷受不住yù火煎熬,忍不住想……想要男人……尤其当雪婷的处女身子给……给他……给公羊猛占去的时候,更是亲身体验到这句话……“既然身子都给他占了……雪婷心里的事自然就……就瞒不了他……那时他也……也看穿了雪婷心中所想,占有了雪婷后……并没有立时bī问,只是……只是大施手段……逐步逐步地将雪婷拉进ròuyù深渊……他chuáng上功夫厉害,之前又已经……又已经弄得雪婷身子敏感难言,自然……自然抵不住他的手段……只能放开心胸享受……等到他终于……终于带雪婷下山,雪婷已经……已经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是……是这样……”
萧雪婷将当日心qíng娓娓道来,不是着重公羊猛如何挑逗调教于她,而是自己耐不住yù火侵袭,终于向公羊猛投降,从身到心一步步地被他占有攻陷,直至无法自拔。剑雨姬不由听得口gān舌燥。
毕竟自印心谷事后,剑雨姬不弹此调久矣,偏生之前弘暠子对她却是毫不放松,虽不像萧雪婷尝试了那般多的yín具把玩,可那纯然ròuyù的男女jiāo接,却也将剑雨姬的羞耻之心打成了碎片,要说夜夜chūn宵都漏了漫漫白日,这般qiáng大的落差,原本被qiáng烈的恨意压抑住了,直到此刻萧雪婷提起,才慢慢又从剑雨姬心盅彩处涌了起来。
真要说到那段时日,确实如同萧雪婷与公羊猛的山居时光一般,既有名分未定的羞赧,又有ròuyù得偿的欢快,剑雨姬事后回想,本还以为自己是因为父仇深重才能qiáng自忍耐熬过那难熬的时光,可现在被萧雪婷一语点醒,心神不由回到那段时日,竟也渐渐发觉,其实自己与萧雪婷又哪有什么不同?
若非身体真正爱上了男女jiāo合之事,又哪里能撑得住弘暠子的火热qiáng悍、不分白天黑夜的求欢?就连在印心谷外的芦蓬之中,他也不肯放过自己,而那时的自己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是全副身心都投入在ròuyù欢悦之中,甚至渐渐由yù生qíng;虽明知自己所爱的绝不是这个人,而是他所带来的ròuyù狂cháo,可却是愈来愈离不开他,总被他的手段摆布得服服贴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