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出来这歃血为盟的意思,公羊猛只觉怀中的风姿吟娇躯微颤,在怀中缓缓动作,香舌甜美地自胸缓缓而下,舐过公羊猛身上的汗水;舔吮的动作是那般轻巧,似是怕多用点力便要弄伤了他,慢慢移到了双腿之间。公羊猛正想问,却给风姿吟抬起脸来那如怨如泣的眼神给止住了;只见风姿吟纤手轻拨秀发,不让散乱的乌云阻扰自己的行动,小舌缓缓移到了腹下,从那已软化的ròu棒根处缓缓舔了上去,那上头兀自带着方才jiāo媾时的分泌,还有着jīng液的微腥及她蜜液的甜香,食入口中的滋味更是混着心中对男女之欢的渴望,光香舌舐弄便有着无限异感。
“师父……”
“别……别说话……”
生怕一个停下,便会让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消失无踪,风姿吟幽怨地瞟了公羊猛一眼,似是怪他打断了自己;仿佛给肌肤上晕红染着了的小舌却没有停止动作,顺着ròu棒一路舔吸,“姿吟……姿吟第一回这样……猛儿若……若打断姿吟……不知会不会不小心咬下去……唔……”
不说还好,一说公羊猛不由真的害怕;那ròu棒硬挺时虽是qiáng硬非常、无坚不摧,可才在风姿吟体内纵yù几回,要硬起来大概没那么快,可禁不起风姿吟那编贝般雪白皓齿的一咬。但想到风姿吟竟主动以口相就,心中那qiáng烈的征服快意可真忍不住,加上风姿吟动作虽是稚拙,但也不知是她这几日已有研究准备,还是那yín媚入骨的“媚骨艳相”本质影响,竟很快便令公羊猛大有起色;随着ròu棒上头秽渍yínjīng全盘入口,风姿吟美目雾蒙,却吮吸得更是落力。
感觉那ròu棒在口中慢慢成长茁壮,风姿吟不由心花怒放,一点一点地将徒弟的ròu棒舐得光彩夺目,慢慢将小舌扫净ròu棒的每一寸,对ròu棒顶处更是珍惜地吞吐不已;除了为他清洁之外,还不是纳入口中,时而吻吮舔吸,时而深深吞入,丁香小舌尽qíng地动作着,也不知在ròu棒上头吞吐吮吸舔舐了多少回,仿佛将小嘴儿当做另一个幽谷般套弄服侍。虽说以逸仙谷仙姬之身,如此为男人,还是自己的徒弟舔食ròu棒实在太过yín靡,但为了让公羊猛快乐,风姿吟却不想也不愿放弃口中的ròu棒,吸吐之间竭尽全力,光感觉公羊猛在自己的服侍之下身子直颤,又似qiáng忍又似快活,还不时从口中发出满足的闷哼,风姿吟便知这样的动作,对他而言确实是享受,口舌愈发努力。
“师……唔……美女师父……猛儿……啊……你的嘴好厉害……猛儿快……快忍不住了……”
没想到这圣女一般的师父,不只心甘qíng愿地与自己行云布雨,甚至还主动帮自己品箫,公羊猛被ròu棒处那qiáng烈的感觉苏得全身酸麻,禁不住用手按在风姿吟头上,又想用力又不敢,只是闷声轻哼。
“好猛儿……she给姿吟……”
光从嘴里的感觉,也知公羊猛快到尽头;风姿吟衔着口中ròu棒卖力动作,丁香不住吞吐,尤其那敏感已极的ròu棒顶端那小小的fèng,更不住吸引着她的唇舌,连回应的声音都显得那般模糊,“姿吟……姿吟对口里的jīng液发誓……从此成为猛儿的yíndàng师父……每一寸都献给猛儿……身心都jiāo给猛儿尽qíngyín玩……猛儿不用再管姿吟受不受得住……只要看猛儿还想不想和……和要不要……姿吟的身子……从里到外……全都愿意被猛儿jianyín……好猛儿……she在yíndàng姿吟的嘴里吧……”
被风姿吟卖力chuī箫的公羊猛,虽是极力qiáng忍,但被这向来圣女一般的师父yín媚口jiāo,可真是有些难忍喷发的冲动,加上风姿吟那娇媚的言语,比之任何媚药yín毒都要令人难以自拔,不知不觉间他已按住了风姿吟螓首,腰臀轻轻推送,将她樱桃小嘴当成幽谷般抽cha。
被公羊猛这一按,风姿吟又羞又喜,知道这动作代表了男人已近喷she关头,不由更为落力地吞吐吮吸口中的ròu棒,只吸得公羊猛背心一麻,火热jīng液已全盘she入了风姿吟的口中。感觉到口中ròu棒已然shejīng,风姿吟轻轻抑住喉头,免得一边口舌动作一边吞咽,反而容易呛到;舌头却不稍停,只是停在棒顶处吮吸滑动,灵巧的舌尖在ròu棒顶上那条fèng舐滑不休,还不时卡进fèng里,将遗留的jīng液也吸了出来。感觉到风姿吟如此卖力,公羊猛一边低吼,一边抵紧了她,腰部连连颤抖,仿佛要将体内所有的jīng液全都she进风姿吟那迷人的樱桃小口当中,再也不留下一滴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