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之恭闷哼一声,再猛烈抽顶十数下,亦在那紧致火热的最深处一泄如注。
他将人紧紧拥住,在他颈窝处大口喘息,待销魂的余韵稍稍回落后,才从chuáng边扯了一块布巾拭去两人胸腹间的污迹。
窦家富累极,眼睛半睁半闭,身子软如面条随他动作。
随后,甄之恭恋恋不舍的将自己退出来,密合处骤然分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低下头,便见那处红肿微张,绽放如樱,随着他的退出,一股股白浊如细流般缓缓溢出。
他心中不由一dàng,本已疲软的下处立时又蠢蠢yù动,昂首挺立。
察觉到某人不怀好意的灼热视线,略缓过一口气的窦家富意识到危险,赶忙翻身想要将自己羞耻之处藏在被单下。
甄之恭勾唇一笑,顺势帮了他一把,让他俯趴在chuáng,然后在他背后伸手捞住他的腰往上一提,便令他圆臀高翘,形成跪立之势,雪丘间的红蕊再次bào露出来,正正对着自己的下身。
窦家富意识到qíng势不妙,当下头皮发麻,手足并用向前爬。
甄之恭yù焰烈烈,哪里会让他如愿,双手一把扣住他的腰,自己挺身而上,从背后毫不费力地将他贯穿。
他俯身贴到那光洁瘦削布满汗珠的背上,喘着气在他耳边低声笑道:“小宝贝,别急着跑,我可是想了你好些天了,一次哪里给得完。你也一样,不是么?”说着伸手到前面,恶意地弹了弹那不知何时悄然挺立的嫩jīng。
窦家富面红耳赤,在心中无力地骂了声“禽shòu”,只是他力竭身乏,哪里是禽shòu的对手,只能身不由己地任他大肆侵伐。
期间数次经受不住身后传来的大力顶弄,他膝盖发软浑身打颤,一次次仆跌在chuáng,又一次次被身后的发qíng狂shòu拖起来承受下一波更为狂野的冲撞。
“不要了……恩……”
“放开……我要死了……啊!”
再这样下去,窦家富觉得自己真的会这样死在chuáng上,终于再次忍不住失声哭泣,语无伦次地呜咽讨饶。
甄之恭将身前软若无骨的人拉起来抱在怀里,捏住他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来,一个火热缠绵的深吻后,粗喘着哑声道:“那就让我们一起死吧!”
十数下更为狂野地律动后,两人齐齐低叫一声,同时喷发出来。
挣扎哭叫了一晚,又被折腾了这么许久,窦家富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甄之恭将人拥住,在那泪汗jiāo融一片láng藉的脸上爱怜地细细亲吻。
他是他的,谁也别想夺走。
此时晨光熹微,东方泛白,长夜过去,新的一天到来了。
把人放在chuáng上躺好,甄之恭将自己收拾探试一番,然后披衣起身,出门唤来陈妈打水洗漱。
陈妈年近花甲的人了,比甄老爷年纪还长,一向做事老练jīnggān,此时见到大少爷却是一脸的慌乱拘谨。若仔细去瞧,甚至还能在不甚明亮的天光下看到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若有似无的一抹红。
很快,陈妈端来了热水布巾,虽然低着头,眼睛却忍不住透过半开的门扇偷偷朝屋里瞥。
甄之恭不阻不拦,任她偷看,嘴上云淡风轻道:“陈妈,从今日开始,小豆腐也是这院子的主人,你们待他要像对待本大少一样,不得有半点怠慢,否则严惩不饶。”
陈妈老脸一热,唯唯诺诺地应了。
甄之恭接过洗漱物品返身进了屋,亲自为昏迷不醒的窦家富清污擦身,再给他换了一身gān净的里衣,然后将他从印着斑驳污渍的零乱chuáng单上抱起来出了门。
周福生也从茶庄回来了,正在院里候着,突然见到自家大少爷横抱一人从厢房出来,接着脚下一转,进了自己的屋子。
前后不过弹指功夫,周福生却分明看到大少爷脸上带着某种事后特有的餍足与慵懒,而那位其貌不扬的窦公子则如猫儿一般温顺地蜷缩在他怀里,双目紧闭,脸泛红晕,令平淡的五官徒增几许艳色。
这,这说明了什么,便是白痴也看得懂了。
久经考验的大管家,一边忍不住在脑补中鼻血长流,一边在心中哀叹,呜呼,恐怕要不了多久,甄家便要迎进一位男“大少奶奶”了。
进屋将人放在自己chuáng上躺好后,甄之恭从颈中取下一物,在掌中摩挲片刻后系在窦家富颈中,再细心放入他衣领内,轻抚着他细白的脖颈低声道:“小豆腐,这回本大少可是真的把你绑住了,这辈子别想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