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窦家富脑子里轰隆隆滚过一道惊雷,炸得他外焦里嫩体无完肤。
眼前的yín糜场景实在超出了他的所有认知,令他半晌回不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甄之敬喘息着将少年推开,哑声笑道:“今天表现不错,刚才二爷喝剩了半瓶玫瑰露,就赏你好了。”
在如墨脸上捏了一把,旋即从chuáng边小几上取了一只瓷瓶。
“谢二爷。”如墨含羞应道。
甄之敬说是要赏,却不把瓷瓶递给如墨,自己仰头喝了一口,再抬起少年下巴,然后低下头将唇贴了上去。
屋里响起令人耳热心跳的啧啧水声,chuáng边二人唇舌jiāo缠相拥热吻,殷红似血的玫瑰露顺着两人唇隙缓缓流了下来。
良久,二人喘息着分开,如墨目光迷离,晕生双颊。
甄之敬伸指在他下巴上沾取了一滴玫瑰露,慢条斯理地划过他的脖颈与锁骨。
少年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眼中水波dàng漾,好似要滴出水来。
甄之敬轻轻一笑,将沾了玫瑰露的指尖点上少年胸前粉色的小小突出,旋即轻捻慢揉起来。
片刻后,那点突起便挺立肿胀起来,衬在白皙的皮肤上,红艳艳的好似落在雪地上的一瓣红梅。
如墨红唇微张,细细呻吟出声,猫叫一般,身下略显青稚的器具也渐渐翘了起来。
两个rǔ尖被轮流亵玩片刻后,少年扭腰摆臀,媚态尽显,喘着气娇声道:“好二爷,快些进来,如墨受不住了。”
“小骚货,真是欠gān!”甄之敬骂了一句,呼吸也有些粗重,一把将人从地上拉到chuáng上,又倒了些玫瑰露在掌心。
如墨一面媚叫,一面柔顺地张开双腿,将身下私密处bào露无遗。
甄之敬将玫瑰露尽数抹在他股后,糙糙揉按扩张了几下后,迫不及待地撩起衣摆,露出早已涨大昂扬的部分,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窗外,窦家富难以置信地瞠目结舌,真真正正地五雷轰顶,旁边某人倒是噙着冷笑瞧得津津有味。
“啊——”如墨痉挛着大叫一声,脸上神qíng似是极为痛苦。
甄之敬也闷哼了一声,旋即摆动腰身狂抽猛送起来,身下人便高一声低一声不住叫唤呻吟。
窦家富脸色惨白,再也看不下去,腾地站起身来,扭头便走。
“小豆腐!”甄之恭低唤一起,赶忙去追。
屋内二人jiāo欢正酣叫声不断,根本没听到屋外的些许动静。
第39章 凶手
窦家富走得极快,慌不择路地近似于跑一般,好像身后有什么可怖的东西在追赶,连甄之恭在身后唤他几次也充耳不闻。
甄之恭暗道不妙,本想让这个不解人事过于单纯的小家伙看一出男男活chūn宫后能开点窍,对他的承受能力却估计不足,这一剂药下得过重,若是起到了拔苗助长的反效果那可得不偿失了。
迈开两条长腿疾奔数步,总算将人给拦住了。借着路边店铺透出来的灯光,能看到他脸色十分难看。
甄之恭把人拉到一处少人隐蔽的墙根下,清咳一声,问:“怎么了,这是跟谁生气呢?”
窦家富拧着眉毛咬着嘴唇,脸颊漫上羞愤的红晕,片刻后气乎乎地质问:“那两个人做那么,那么恶心下流的事,你怎么还让我躲在那里偷看?”
甄之恭心里一沉,这种开窍方法的作用果然是适得其反,为安抚bào躁不安的人,只得一脸无辜道:“你这么说可是冤枉我了,我在那里偷看是有原因的。刚才在街上我是无意中见到如墨,后来一路跟踪他到了那座院子,我事先既不知道二弟在那里,更没料到他们会做那档子事。”
窦家富回想一下经过的确如此,脸色总算好了一些,又问:“那你到底为什么又是跟踪又是偷看的?”
甄之恭反问:“你知道如墨是谁吗?”
窦家富摇头,“不知道,没听过。”
甄之恭答:“他曾是我的贴身小厮,服侍了我三年。”
窦家富不解,“那又如何?是不是他现在不服侍你了,改去跟了你二弟,所以你不高兴?”
“如果只是这样,那倒没事了。”甄之恭眸光一寸一寸冷了下来,“你知道么,当初我在永平县郊的山里遇袭时如墨就跟在我身边,他不会武功,我便叫他躲在一边。当时围攻我的贼人有十几个,除了那贼首武功不俗,其他人身手一般,我便一意对付那贼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