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不会有人过来的。”毕莘埋首在他颈侧吸吮着,含糊道。
这一次,毕莘做得特别的温柔,他也只是刚开始时感到那么一点疼痛后,剩下的便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梦里的感觉差不多。萧霖昭把腿挂在毕莘的腰上,迎合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
毕莘把萧霖昭翻来覆去做了好几次,变着花样做,直到萧霖昭快要累趴时,他才舍得放开他,然后抱着他一起躺在糙丛上。
小羊羔一直蹲在旁边目睹着他们两人做那事的全过程,湿漉漉的眼睛眨啊眨。
萧霖昭侧头看到那只小羔羊还在时,脸刷的又红了,推着毕莘道:“它还在这里,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毕莘扑哧笑道:“它一直都在呀。”
回去的时候,萧霖昭顺便把那只小羔羊带上,既然被它撞见了自己的秘密,就只好把它收为自己的人了……呃,是羊。
自那以后,毕莘来得更加频繁了,每次一来就拉着他做,而且不分时间地点,在桌案上,在木桶边,在地上等等,都留下他们欢-爱过的痕迹,而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敏感了,每当毕莘在撩拨他时,他会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双腿自然而然的缠在毕莘的腰上。
对于身体发生的那些可耻的反应,萧霖昭越来越害怕,他怕自己依赖上那个男人,怕自己只能躺在那个男人身下才获得快-感。
在一次完事后,毕莘照常搂着他,萧霖昭一时气闷,在毕莘的肩膀上狠咬一口道:“你都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后哪还有女人肯嫁给我?”
毕莘笑道:“我要你就行了,你还想女人作甚?”
“是个男人都想娶妻。”萧霖昭辩驳道。
“但你不行,你是我的人,这辈子只有我一个人能碰。”
萧霖昭怒得一脚踹过去,翻过身背对他,毕莘笑得更欢了,挨过去抱着他,又开始在萧霖昭耳畔低喃那些听得让人面红耳热的qíng话。
半年后,毕莘去迎接萧傲天所谓的挑战。萧霖昭很是担心,他不想任何一方受到伤害,当时毕莘也向他说过这事,而且他还问了要是萧傲天赢了,他是否真的把实权归回萧家?毕莘说拿自己的人头担保不会骗他。
萧霖昭选择再信他一次,并向毕莘许诺,若是毕莘输了,他愿意陪着他行走天涯,无论他去哪里,他都会跟随着他,一生不离不弃。
整整五天,萧霖昭把自己关在寝宫里,不想听到任何有关他们的消息,五天后,知道结果了,萧霖昭慌忙的跑进大殿。
萧傲天被镣铐绑着跪在地上,毕莘端坐在皇位上,面色有些憔悴,乍见到萧霖昭过来时,他顿时冷下脸道:“谁准你过来的?回去!”
萧霖昭跪在萧傲天的前面,恳求道:“求你放过他,我愿替他受罚。”
毕莘的脸色yīn沉得可怕,冷声道:“你再敢说一遍!”嗓音像是浸了冰水似的,冷寒刺骨,听得萧霖昭身子抖了抖。
萧霖昭心一横,梗着脖子道:“我愿替他受罚!”
“好,很好!”毕莘咬牙道,起身走到他面前,捏着他的下巴道:“想必当初的惩罚还不够,让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明知他最讨厌的是他这个样子,可他偏偏要激怒他,一再的为他皇家人求qíng。
在大庭广众下,毕莘像一头被惹毛的豹子似的撕扯萧霖昭身上的衣服,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此时萧霖昭内心是极其恐慌的,双手推拒道:“不,不要……”
这种羞rǔ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萧霖昭奋力的挣扎着,可惜驰骋在他身上的那个男人根本是失了心智,双目赤红,一味的想要把眼前的猎物吞噬掉。
痛,无边无际,他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像被撕裂开来似的,痛到麻木。整个人都随着毕莘猛烈粗鲁的动作而抖动起来,眼前发黑,头脑越来越晕沉,鲜血从大腿根部流下,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周围的人对他纷纷投来鄙视的目光,原来他们的皇上不过是被男人压的贱-宠,怪不得能讨阁主欢心,坐上皇位,怪不得大臣们让他组建三宫六院时,他一口回绝。
萧傲天冷冷的看着被毕莘压在身-下的皇兄,嘴角弯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萧霖昭心如坠冰窖,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变得如此决绝,说变就变,明明前些天他还在自己耳边呢喃着些ròu麻的qíng话,与他温柔缱绻,而现今他便突然对他换成了另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