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可能是因为奔波劳碌,青离下军艇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邹毅赶紧将他护在怀里,并把自已的外套脱下来紧紧裹住。进屋后便给他放了热水,仔仔细细的洗净chuīgān,才放到chuáng上让他睡觉。青离的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他觉得以后不能再接这种qiáng度那么高的副本任务了,今天的青离jīng神上和体力上明显不济。
邹毅也隐约有些后悔,明知道青离才刚刚满月不久,还任由他做这样高qiáng度的体力工作,真是不该。邹毅微微叹了口气,给小狐狸状态的青离掖了掖被角,自已去浴室洗了澡,回来便搂着他睡了。
结果睡到半夜,青离开始发恶梦说胡话。他一做噩梦就会变身成人形,四肢紧紧的缠着邹毅,全身瑟瑟发抖,紧紧搂着邹毅的脖子不论如何也不肯撒手。邹毅的胸口上一片濡湿,显然青离在哭。邹毅猛然惊醒,反手搂过青离,努力在他后背上拍抚着,再一贴近他的额头,隐隐有些发热。
这是发烧了?邹毅的眉心紧邹起来,他打亮夜灯,伸长胳膊打开chuáng头柜的抽屉,拿出那天在shòu医院买的肛温计。忽然发现青离是人形状态,可是家里却只有肛温计,没有别的东西。而且青离此时此刻的qíng绪极不稳定,根本不可能听他的话变回狐形。
无奈,邹毅只好挤出润滑剂,在青离的小jú花上轻轻揉了揉,一手掰开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一手将肛温计cha了进去。睡梦中的青离哼唧两声,随即乖乖趴进了邹毅的怀里。邹毅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只手固定肛温计,一只手搂过青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青离的qíng绪仿佛稳定了下来,他的四肢渐渐放松下来,不再紧紧的缠着邹毅。一分钟过后,邹毅拿了片湿巾把青离的小jú花擦gān净,拿出肛温计看了下体温,37.5度,果然是有些发烧了。不过好在只是低烧,及时处理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于是他用酒jīng棉把肛温计消毒收好后,便去接了热水,兑了酒jīng,把青离全身上下用兑了酒jīng的温水擦了一遍。本来最有效的物理降温方法是直接用酒jīng擦身,但是青离还小,才刚刚满月,直接用高浓度的酒jīng邹毅怕会对他的皮肤不好。于是他便稀释了一下,这样应该既能起到降温的作用,又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从额头,腋下,肘部,掌心,腹股沟,最后到脚心,每个部位都仔细的擦拭了三分钟。因为是低烧,所以邹毅并没有反复的擦拭,在擦完第一遍后他便停了手。给青离盖好被子,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体温应该稍微控制住了。
半个小时后,邹毅又取出肛温计,青离却不论如何都不配合了。四条大尾巴牢牢的把小jú花锁住,就是不肯让他掀开把肛温计放进去。邹毅没办法,只好耐心的又是拍又是哄。睡后青离才搂住他的脖子,乖乖放松了尾巴。
邹毅小心翼翼的挤出润滑剂,轻轻擦好,将肛温剂慢慢滑了进去。青离又开始挣扎,邹毅怕那东西会伤到他幼嫩的肠壁,只好用一只qiáng壮的胳膊将他禁锢在自已怀里,并在他耳边低声问道:“疼吗?宝贝?”
他不疼,就是觉得惶惶不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安。青离摇了摇头,迷迷糊糊的说道:“抱抱我……”
邹毅只好单腿压住他的双腿,单手抱住他,让他趴在自已怀里。青离终于安静下来,邹毅也松了口气。取出肛温计,发现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这才放下心来。邹毅再次将青离的小jú花清洁gān净,消毒收起肛温计,抱着他重新进入梦乡。
于是第二天,又是一个活蹦乱跳的青离。看样子,恢复的还不错。邹毅觉得青离的体质不太好,动不动就发烧做噩梦。可能是之前被林凡那样伤害过,所以落下了病根。邹毅觉得还是要给他好好调理一下,于是一大早就买了一大堆的补品,在厨房里忙进忙出,咕嘟咕嘟的炖了一大锅带有糙药味的食物。
青离迷迷瞪瞪的探头探脑,问道:“你在做药膳吗?给谁做的?”
邹毅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给某个经常生病的小娇贵。”
青离说道:“哎?是在说我吗?我什么时候生病了?”
邹毅觉得好无奈,自已昨天晚上忙了一夜,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于是耸了耸肩,说道:“坐到一边,等着吃饭。”
青离扒着门框不走,一脸可怜巴巴的说道:“我屁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