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有兴趣跟我出去游玩游玩么?”
王子清很快猜到了他的想法,立刻放下筷子道,
“有。”
郑骋扬从chuáng底下掏出两套黑色的夜行衣,
“那就走吧。”
王làngdàng是完全不会武功的,但架不住他有一个武功彪悍的老公。郑骋扬轻轻松松的把王子清背在身上,带着他跳过一个个屋顶,脚踏在瓦片上,连落地声都轻不可闻,让王子清对自己的体重产生了qiáng烈的怀疑。
不到一刻,郑骋扬已经带着他跳到了一户人家的屋顶上,这房屋十分简陋,只能勉qiáng住人,不少瓦片都是松动的,王子清自知没有郑骋扬的本事,只能小心翼翼的趴在屋顶上,一动也不敢动,看得郑骋扬暗自发笑。
既然是夜探,自然要谈听出内容来,郑骋扬轻轻地挪开他与王子清之间的一片瓦片,两人向屋内看去,却发现屋里不止善婆在,还有另外一个妇人。
那妇人年纪不到三十,皮肤光滑白皙,眉目清秀,身上穿着一条素色的裙子,画着淡妆,气质温婉清冷,算是个美人。她与善婆之间,,似乎是上司下属的关系,那妇人不说话,只是坐着静静的绣着花,善婆微微弓着腰站在她身前,低垂着眼,似乎在听着什么命令似的。
许久,那妇人才开口道,
“你这次倒快,也算将功抵过吧,上次的事儿我去说说,应该压得下来。”
善婆立刻下跪,
“谢白姑姑求qíng之恩。”
善婆开口,郑骋扬两人却吓了一跳,这善婆竟是男人的嗓音!!
那个叫白姑姑的妇人显然对善婆是个男人的事实早已知晓,他放下手中的绣品,将手搭在一旁的坑桌上,淡淡的说道,
“这回要的是gān净的,你可要打听好了,不要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善婆跪在地上回答,
“都打听好了,是个大家出身的,嫁了两年,丈夫却是常年在外,不怎么回家,连chuáng【事都少,绝对gān净。”
不用说,这善婆说的就是王子清了。尽管是编造的,郑骋扬还是有些心里不是滋味,什么□□】事少,他与王子清这二十天做的,比正常夫妻一年的都多!!
没办法,禽shòu嘛,只会用这个彰显夫夫感qíng。
白姑姑似乎没什么满意的意思,她玩弄着手上一枚白玉的戒指,说道,
“gān净就好,你下去办吧。”
善婆答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等到不见善婆的人影后,白姑姑方才露出厌恶的表qíng,
“假女人,真恶心。”
郑骋扬带着王子清回到别院,王子清洗了脸,换了衣服,准备睡觉,却见郑骋扬一动不动地坐在烛台前,不说话,只是心不在焉看着摇曳的烛火。王子清拍着他的肩膀问道,
“在想什么?”
郑骋扬略有所思地说,
“那枚戒指我似乎见过。”
“哦?哪里见过?”
郑骋扬皱了皱眉头,
“不记得了。”
王子清道,
“很重要么?”
郑骋扬道,
“应该会与此案有很大的关系。”
他回身拉着王子清坐下,吩咐道,
“明日我去查白玉戒指的来历,那善婆男女不辨,只怕不是善类,我会让喜乐贴身保护你,你自己也要小心,那人可能会使什么yīn毒的手段。”
王子清笑道,
“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真男人假女人?”
郑骋扬抱着他的肩膀正色道,
“我觉得这事qíng不会小了,你还是小心为妙。我不在你身边,终究还是不放心。”
王子清十分严肃的对郑骋扬说,
“我知道你是掌管一方兵权的王爷,也知道我是雌伏在你身下的,但不要因为如此,就把我当做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女人。”
郑骋扬一把搂住难得严肃的媳妇儿,
“好,听你的。”
善婆一大清早就来敲郑家的门,喜乐开了门,笑道,
“善婆好早,我家娘子刚吃了早饭,善婆也吃些?”
善婆摆了摆手,
“不必了,今日早些来,只是想着娘子孤单,想多陪陪娘子罢了。”
喜乐已经知道了善婆是个男人,自然也没放过他眼里一闪而过的yín【yù,竟然敢肖想王妃,这人死的不会太舒坦。喜乐嘴角带着嘲讽,说道
“那可多谢善婆了。”
善婆摆了摆手,径直的往里走,王子清此刻早已经摆好了姿态,拿着绣布在院里等,善婆上前做了个揖问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