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钩
第二天,为了不影响郑骋扬的计划,楚江一家四口借故离开,善婆试探了几次,知道他们确实已经离开,便放下心来,依旧每日来教王子清绣花。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过得宛如偷qíng。白天王子清扮着女装对付善婆。郑骋扬乔装调查不知去向,常常半夜才回来。一天的小心提防,两人皆已疲惫不堪,郑骋扬又是个无ròu不欢,日日纵yù的主儿,两人通常一句话都说不上就直接脱了裤子办事儿,等办完了事儿王子清通常是直接陷入昏睡,再起chuáng时天已经大亮,郑骋扬早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王子清觉得这样的日子着实太过颓靡,自己就像个养在暗处见不得人的外室,每天晚上等着主人回来临幸,心里有不满却也没有办法。着实是风月老手,各种qíng趣十分会拿捏,chuáng上功夫粗bào又令人沉醉。不到两个月时间,王子清的身体已经像朵艳丽的罂粟花,完全绽放开来。他的经历多番云雨的脸庞透着浸浴过□□的粉色光晕,眼角时常带着桃红的色泽,低头一颦一笑间总是带着些妩媚的韵味,善婆几次都被眼前滋润的美人晃了眼,多番动手动脚却被忠诚护主的喜乐防的死死的。
与日渐妖娆的气质相对的是王子清的刺绣功夫,几乎呈倒退趋势,刚开始还能拿着绣花针扎出个大概形状来,学了半个月过去,连形状都扎不出来了,好好的绸缎两三天就成了一块破布,给喜乐当抹布用喜乐都嫌弃,虽说刺绣王子清本就不愿意学,但被嫌弃成这样还是伤了他文艺小青年的自尊心,于是越发努力,绣得也就越发不成样子。
这日天色正好,喜乐揣着银子进了布庄,布庄老板看见他便笑得jú花朵朵开,
“喜姐儿又来买布?”
喜乐挤出一个笑容,
“又来照顾老板生意了。”
布庄老板大笑,
“自从你家搬来布庄的生意就兴隆不少,我们又新进一批布料,喜姐儿慢慢选,不知这要什么花样的?”
喜乐嘴角抽了抽,
“不限花样,结实就行。”
布庄老板笑得更大声了,喜乐的脸黑的不能再黑,一向忠心的喜乐第一次觉得,有这么一个王妃似乎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
抱了三批粗布回家,喜乐看见善婆又在调戏自家王妃,咸猪手正色眯眯的往自家王妃胸口探去。王子清明显忍得很辛苦,拳头攥得死死的,像是要随时一拳打到善婆脸上,脸上隐忍的愤怒几乎掩藏不住,也就只有□□熏心的假女人善婆没注意到。
为了防止自家王妃忍不住爆发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喜乐几步上前,拉住善婆那只意图不轨的手,
“善婆过来看,我这次买了结实的布料,这次我家娘子应该不会再弄坏了吧。”
善婆又一次吃豆腐被打断,有些怀疑是不是喜乐故意的,但也不能点破,心里不是没有疑问,只是认为两个妇道人家,自己背后还有天yīn教撑腰,纵使有些什么自己也能应付,更何况这家的夫人也是着实诱人,能买大价钱,若是得了手,得了上面几位爷的赞赏,还能把白姑姑挤下去,不但富贵荣华触手可及,自己也就不用受这冤枉气,这些美人也许也能过遍手,不求长生,qiáng身健体也是好的。
几番思量,故而一些小疑点小破绽也被利yù熏心的善婆忽略了。他上前摸了摸那明显粗糙了不少的布料,说道,
“这个倒不容易坏,只是这也绣不了花啊,这么粗的布,要断几根绣花针才能扎得透啊!”
喜乐借故叹了一声,
“我这不是着急么!我家爷眼看着要回来了,看这样子,只怕是穿不上娘子亲自绣的衣裳了。”
随即给王子清一个眼色,王子清立刻做伤心状,还翘着小指捏着手帕擦了擦眼角。
“你家爷要回来了?不是说要过一年半载么?”
善婆大惊,这事qíng才成了一半,男主人要回来只怕会功亏一篑,
喜乐内心冷笑,难道真要陪你这假男人耗上一年半载么?面上却带喜色道,
“前几天来的信,说是今年货品好,卖得快。这不过两天就回来,要在家呆半年呢。”
善婆明显有些着急了,他眼里闪过一丝yīn狠,随即笑着说道,
“时间是急了些,不过要想在官人回来之前学好刺绣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王子清心里一动,急忙装作急切的样子探向善婆,问道,
“还能几天就能教会我刺绣么?善婆,快说说。”
善婆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