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后来我就去玩了圣迹,因为同寝室的人都玩。”说到这里,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我那时候太孤单了,当然我现在也觉得是自找的。
没人带我,练级的目的就是为了追上室友。
那时候的我已经有点偏执,像是心里什么感觉都没了,只存在一种微妙的自傲。”
“洛二公子的自尊心?”胡立淡笑着cha了一句,其实洛弈礼是他们之中最有勇气的一个,哪怕最后摔的鼻青脸肿。
“大概吧,”洛弈礼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大致认识过程你们都知道了,其实我在意的原因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因为每次快死的时候,都能看到他出现在我身前,有时候会力挽狂澜,有时候两个人一起死。
有次我无聊问他为什么每次都救我,有我没我其实一样。
他说,我不救你谁救你。
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像是我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
说完他停了下来,看着酒杯中的酒,剩下两人没有说话,默契的让洛弈礼在回忆中沉浸了许久。
“我和他那是只认识了几个礼拜,对他而言只是半路捡到的小弟,可能就像昨天那个小斑鸠。
他对人很冷淡,话也不多,我跟他一起玩的时候还时常看到他被追杀。
可是这样一个人却做到了之前那些所谓朋友做不到的事。”
“感动的很简单,因为3年来他是第一个把我放在眼里的人。”
“因为他,我开始学会享受游戏带来的乐趣,而当我因为喜欢游戏而玩游戏的时候,我觉得我整个人都轻松了。”
“没有东西压迫在身上bī自己的时候,身上的枷锁都像被打开了。”
“你们不知道,我妈有个在国外当心理医生的朋友,在听我说的大学经历后,他觉得当时的我已经处于极端焦躁和偏执的状态,如果再这样下去要做长期的心理辅导。”
“云染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把我那时候的骄傲或者说是掩盖无力的自尊撬开了一条fèng,让我透过那条fèng看清楚了我真正的处境。”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来学校了。”
“再后面你们都知道的了。”
“就这样?我……能说毫无亮点吗?”莫安斯趴在桌子上,眼镜歪了也没去扶,他是三个人中间酒量最差的。
“就这样。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胡立一脸严肃的说:“你对他很在意你承认吗?”
洛弈礼摇了摇头,轻笑道:“事别多年,再次遇到自己曾经欣赏的家伙,怎么都会想知道对方如何吧?尤其知道是个男的的以后我反而更放松了。”
胡立对这个答案比较满意,也懒得再装下去,恢复到之前的懒散样子,“啧,真是混蛋,我们好歹也认识那么久,你都没对我们那么上心过。”
“悲哀啊~悲哀~”莫安斯在一旁装模作样的跟腔,原本因为故事而略微沉重的气氛终被打散。
“总之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猥琐。”
“不是就最好了,啧啧,就怕~”
“闭嘴吧…………”
“停停,Mimo说的节目开始了,我们来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让他那么自信。“莫安斯看到酒吧老板发来的消息,瞬间提了jīng神,边提醒两位小伙伴边站在玻璃墙旁看着楼下舞台,另外两人的注意力也被他吸引了过来。
“很一般啊,我以为什么新玩意。”胡立边看边摇头。
洛弈礼认同的点头,“的确,我估计,Mimo只是想看看我们莫小少爷吧。”
“啧啧,每次看到安斯毫无自觉的被那狗皮膏药粘我就有种诡异的兴奋。”
他们口中的主角已经被无聊睡过去了。
洛弈礼看一边的胡立也快要不行了,就叫了代驾,架着一个拖着一个就出了门。
他的酒量是被从小练到大的,喝了一桌子也只是微醺,出门被夜风一chuī就差不多醒了。
看着已经颠三倒四的好友,洛弈礼无奈的很,只能让代驾司机开的稳一点慢一点,省得两人被颠吐害他要洗车。
路过某个街口时,司机突然刹车。
洛弈礼询问:“怎么了?”
司机有些不确定的回答:“这……有个老头躺在地上,我……估计是碰瓷。”
洛弈礼皱了皱眉,随即决定下去看看,毕竟人命关天。
他走到车前,发现老人捂着胸口难耐的皱着眉头,呼吸很急促。
很明显,心脏病犯了。
老人很危险,洛弈礼确定qíng况以后便没有犹豫,立即蹲了下去准备给老人急救。
只是他还没开始动作,便被一个男人推开。
“你对刘伯做了什么!?”
来人怒喝之后看向躺在地上的老人,微微一愣,然后立即将刘伯放平,显然也是懂得急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