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难过。
皇上皇:对不起,萱。
洛可可萱走近,手温柔而仔细地抚过我的脸。洛可可萱:不要道歉,那是对无双的侮rǔ……因为她是你放弃我也要选择的人啊!
残月和破晓在游戏背景中jiāo替,我站在传送器前超过十二个小时,来来往往全是围观看热闹的玩家,几乎整个服务器的玩家都知道皇上皇在雷波多城站街。
时间推移,无数嘈杂的刷屏从眼前匆匆滑过,夕阳把整个天空染成橙红色。传送器挥动巨大的机械翅膀,白光缭绕,又一批玩家登入。
人流散开,流行无双站在尽头,脸上迷茫。
我朝无双走过去,目光像被拨开的云雾,逐渐恢复清明。
没有问答案,她微扬起红着的脸,笑容明亮灿烂——足以说明一切。
我牵起无双朝联邦据点行宫走去,频道上闪烁而过铺天盖地的祝福消息,一路上接受玩家们停步注目,人群边缘站着一个丑陋的巨人族玩家,擦肩而过的时候,耳边掠过叹息,拥有柔软的忧伤。
胸口瞬间涌起奇怪的感觉,却不明白哪里奇怪,是无双小心翼翼的紧张,还是我自己异常平静的心跳。
与平时一样一层不变的安排,杀怪练级别抢BOSS打阵营战,身边多了流行无双。我以为我可以和她长久地走下去,直到揭开现实面纱,然后继续人们常念的词,那个矫qíng的永远。
事实截然相反,我反复问自己,这样为什么还不能满足?心里破了个dòng,无双明明就在眼前,却无法到达心脏。那些细微的转变,就像齿轮不肯妥协的磨合,让整个世界的运作也变的迟钝和脆弱。
为什么不使用末日之镰?缺乏安全感不断bī迫自己变qiáng的无双怎么会把武器轻易送人。
为什么不使出战神之舞?那是无双最爱的技能,冰蔷薇西洋剑不是左手,沙漠风bào手枪也不是右手。
为什么不爆粗口杀人发泄?无双从来都不忍受挑衅和流言,即使生气,也总是表现得粗鲁又直白。
为什么不再看着我?视线太过爱慕,再也看不清真实的qíng绪。
为什么不会疼痛?就连善解人衣站在兄弟会据点城墙上质问,无双的表qíng也不再起一丝波澜。
为什么不再记得?无双被休克带到幽冥大地入口,我跟在身后,她一路跌跌撞撞,忘却了去红名村的路途。
为什么……
答案我早就知道,所有人都称赞她的温柔她的qiáng大她和我有多么般配,我沉默不可置否。
我从仓库拿出花心芭比扔在我身上的诅咒之石魔魂石。我看着自己的号变小,ID扭曲成乱码。
我朝广场上等待我的流行无双走去。
她像所有普通玩家一样看我一眼,然后匆匆擦肩。
我只是抱着一点点期望,希望她能发现我,能走过来抱住我说:HI~好久不见,你越长越像你老哥了。
我想我一定会再次脸红,她的笑容那么漂亮,只有面对变小的我时才毫无防备。
一瞬间我前所未有的难过,如同看见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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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神殿里无双接近崩溃时的感受。我终于明白一件那么久我都不敢面对的事实。我,皇上皇,被彻底抛弃了。
我每天都会很早下线,在酒吧喝得大醉。酒jīng能让我忘记很多事,没有悲伤没有快乐。
包桌来来往往不知换了几批朋友。铭谦一直陪着我,他脸上的表qíng我看着也难受。我真觉得时空能够倒转,想当初因为游戏里和柳醉依依的纠缠,我也是这样陪着他,冷静地随他发疯大闹。
铭谦去静音区接电话的时候,我站起来从后门跌撞离开。
我想一个人安静,可是无论什么时候,总是一堆人围上来。好象我柏宫煌做了什么失格的事,地球就会毁灭。
头实在太晕,没走多远我靠着一个电线杆滑坐在地,冷风chuī在脸上舒服许多,月光明亮。
“会长?”一个人影站在巷道对面,手上提着便利商店纸袋。
我抬起头。
那个人扔了纸袋朝我跑来,乱七八糟的东西滚落一地。
异常jīng致的脸,映着月光让人忍不住微微眯眼。
“是你啊。”我的回答像是叹息。叫颜漠的学弟,在素曼拜托下替他办好了苍岭入学手续,为此我亲自去拜托了不再有关系的学校理事之一尹崎家族。为什么要做到这步我也不明白,是因为酷似无双容貌的素曼,还是因为颜漠的过去和我不为人知的过去极其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