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楼_作者:不卷(14)

2017-02-19 不卷

  流安依然抱着希未,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疼吗?”

  希未撇了一下嘴点点头。

  流安请拍了他两下,“对不起啊,累了先睡会儿吧。”

  然后,希未就真的睡着了,半睡半醒中感觉到屁股有点冷,后来自己在梦中一直很热,流安给希未清洗过后才睡下。

  再醒来时chuáng边的人已经没了,希未在chuáng上坐着发了会儿呆,有点发热,揉了揉腰,正想着去吃些什么,流安就来了。

  “我刚去向那鸨儿要了些药。”流安想着老鸨当时惊讶的表qíng,走到chuáng边揽过希未的肩,试了试额头的温度,“还疼吗?”

  希未摇了摇头,若是说痛的话,流安肯定要抹药趁机吃自己的豆腐。

  “真的?”流安肯定是不信的。

  希未推搡着,“哎呀,不疼不疼,我饿了,要吃饭了!”其实希未一直侧着身子坐,累的不行。

  流安不好再说,“好吧,我把饭端过来。”

  将热粥端过来用勺子舀一勺放在嘴边chuī凉,又放在希未嘴边,希未喝掉后夺过勺子自己喝,“我又没有那么娇弱,还要人喂饭,你也快去吃啊!”

  流安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走到桌前,希未翻个白眼继续吃。

  希未刚吃完饭,墨白就端着东西进来,“公子,该洗漱了。”

  希未想起自己只是随便搭了件衣裳,身上还有痕迹,“嗖”的一下又钻进了被窝,“嗯,你放那吧,我自己来。”

  墨白也明白希未不好意思了,“那我就放这里了!”

  流安还在笑,走过去拿起衣裳,“真是难伺候,我伺候您如何?”

  希未瞥他一眼不回话,拿着衣裳自己穿。

  等两人都弄好后希未说要带流安去院子里转转,下chuáng时走了几步觉得还有些不适,流安要背他走,就被希未立刻拒绝了,那样会更痛吧…

  希未看旁边房间的门已经上了锁,子争已经走了,最后的见面还真是不怎么样。

  流安继续拉着他走,chuī着风,希未才觉得身体的温度降下来了一些,看见前面树上吊着秋千,“dàng秋千吧。”

  希未拉着秋千,“你来送我,高点儿。”站在木板上,拉紧绳子,示意流安开始送他。

  “站着危险。”流安扶着他。

  “没关系。”因为他不想坐下…

  流安还是担心,只是轻轻的送着。希未不耐烦了,“高一点啊!”

  “那你可要抓紧了。”流安开始使劲。

  风chuī着希未的发,一下向前飞,一下向后飞,合着笑声。

  流安只看这美景,什么也没说,继续将希未送高。

  希未正兴奋,却又皱起眉头,“停!停!”

  希未快要抓不紧绳子了,流安拉住秋千,抱下希未,“怎么了?”

  希未咬牙道:“肚子……又痛。”

  ☆、第9章

  这下急坏了流安,墨白也手忙脚乱,希未又和上次一样开始吐,只好让墨白去请老鸨。

  芃英走着说着,“肚子痛?”又斜眼看流安。

  墨白急着解释,“不是的,公子还一直在吐,前些日子也这样过一次。”

  芃英更气了,在宫里病了。匆匆忙忙进了屋,流安也被吓了一跳,“这儿怎么找大夫?”

  芃英一心想着希未,没工夫回答流安,拍着希未的背平静下来,想起刚刚墨白的话——不久前也这样过一次。不禁想起曾经母亲如此相似的症状。

  等希未好了些,芃英叫流安出去,流安还有些奇怪,“什么话要在外面说?”

  芃英没理会这个问题,“希未之前病时服过药了?”

  “是啊。”流安快要急疯了。

  又想了一会儿才继续说下去,“宫中名贵药材甚多,都不能根治?”

  “也许是太医医术不足。”这老鸨真奇怪,不说病,只说药。

  芃英叹了口气,“医术不足?”深深吸了口气,“是药,只是药。”在流安身旁转来转去,“定是这药!”

  流安这才明白,“你怎知就是药?”宫中有人下毒?这老鸨为何这样想。

  “我可不会用毒害人,更不jīng通用毒。”芃英自知这样会让晟王怀疑,可这是希未的命,“曾经母亲去世,也是因为被当做的胃病医治,病症相似,实是母亲中了叫「消瘦」的毒,反复发作后人变得消瘦,直至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