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解但更多的是讶异,抬着头看着“小的是古岸风啊,看来王爷是真的不记事了,企公子果然说的对。”
“企公子是谁?他说了什么?”宁王皱着眉头,今儿一大早就听到这个人,还在门外面站着。
“企公子是王爷的门客,公子说王爷可能记不得什么事,还真是。”古岸风给宁王穿好衣服后,说着对企公子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小风子,你说嗯本王果真忘了些事,那你给我说说关于本王的事吧?”宁王看着古岸风笑着,走到后面的檀木椅上坐下。
“这个,王爷是我们大齐的三皇子,去年加封宁王封号。”
宁王摆了摆手,“就这样吧。”
看着小风子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还有什么。”
小风子捏着手指,向前走了几步,眼睛还是红红的,瘪着嘴,“王爷,奴才不叫小风子,叫小古,还有小风子好像是个太监的名字,奴才是您的侍卫。”磕磕巴巴的说完了。
“好了,记住了,奥对了小风子,你去吧那个企公子叫进来吧。”
小风子快哭了,自己不叫小风子,以后自己还要娶媳妇呢。
约莫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一袭月牙白长衫,周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冷香,随着来者的劲步慢慢飘向宁王,长发半系,远山的黛眉,寒水之明眸,桃花之劫唇,手中似是有些费力的拿着一个木盒,缓步走至宁王一步之处,平视宁王,竟然没有一丝臣服之意,只是恭敬地向宁王行了个礼,醇厚却有些冰冷的声音缓缓传入耳朵,“王爷。”
而宁王王爷只能呆坐着,自己现在可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想说什么也说不了,正苦于自己什么也说不了,看着企公子平步到与自己个一案的椅子上,“企羡现在为王爷把脉。”
原来叫企羡啊。
企羡本是常年不怎么出门,少见阳光,此时又坐在了向光的地方,看着宁王一阵心悸,侧脸如上好的脂玉般细滑,肌肤如雪如盖□□,睫毛也在微微颤动,企羡似是感觉到宁王的打量一般,“王爷,手。”
宁王这才反应过来,将手伸了过去,只觉得企羡指尖微凉放在自己这块火炭上,自己倒是有种舒慡。
“另一只。”企羡开口。
宁王又将另一只手伸了过去,诊脉之后,企羡收了木箱,将其置于地上,“王爷,现下无事,至于王爷暂时失忆一事,不久应该可以恢复,头上的伤,我再给王爷开几副,半月之后,便无大碍。”
“我失忆,难道不是头上的伤造成的吗?”宁王指了指自己的头,看着头上的伤造成失忆什么的应该不难吧。
企羡微微摇头,“王爷头上的伤,是王爷非要抓鱼,掉到鱼塘碰的,而王爷失忆是中了毒。”
宁王汗颜,自己都多大了还玩这种小孩子的把戏,对了好像自己并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企羡看着宁王,一双眼睛,能见此时简单的宁王看个透,“王爷今年二十有四。”
二十四,那也不小了,刚才小风子没有告诉自己叫什么,自己怎么把这事忘了,“我叫什么?”眼睛巴巴的看着企羡。
企羡笑道,“唐梓尧,这些王爷不必忧虑,不久之后,王爷便能想起来了。”
“是谁给我下的毒,你知道吗?”唐梓尧觉得企羡是个聪明的人,没什么依据,就是感觉。
“不知道。”
唐梓尧有些失望,既然企羡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不过现下他有更想知道的,“企羡,我们是不是很熟络?我总感觉我一定和你和熟,我看着别人都没什么感觉,看着你我就觉得我们一定认识。”
企羡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说话,唐梓尧刚开始以为自己是说错了什么话,惹了企羡不高兴,再细细思索这话没什么问题啊,心想这熟不熟络有什么不好回答的。
企羡没有说到底熟不熟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十六岁到府上,现已六年。”
那就是熟络了,哪有人认识六年还不熟络的,唐梓尧自顾自的想着,只是看着企羡这清冷的xing子,好像不是很喜欢自己,这么一想倒是有些委屈了,迟疑了一下,“企羡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看了唐梓尧一眼,又转了头,浅笑着不说话。
唐梓尧这一看,不回答就一定是不喜欢了,自己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是看早上的qíng况,好像只有风流,除了这些,本王还有很多优点呢,委屈地说道,“你果真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