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罗老板,你可要想清楚了。”
楚元仲十指相扣抵在下巴上,双眼如同恶shòu一般盯着他的猎物。
“作为帮你摆平麻烦的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你的债主。过了今晚,百味楼将是我的资产,而你则要给我还清余下的债。”
那站在案台前的身影半响才开口,声音出奇的冷静。
“糙民身无长物无以为报,仅有庖厨一技傍身。楚相大人若不嫌弃,糙民愿在大人府上效犬马之劳。”
钱真是个好东西,楚元仲漠然地想,能让那骄傲的厨神也失去‘神格’。
“我算了算,这笔钱与我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与你来讲两辈子才能还清……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们罗家向来是以短命鬼出名,恐怕我这债还没讨到,你两腿一蹬倒是没了。”
楚元仲轻蔑一笑。
“届时本大人难不成还要去阎罗殿,找那yīn差打这个官司?”
罗笙沉默了,他撸起袖子手下反复用玉锤捶打着一块细嫩的麋鹿里脊,这块里脊汇聚了整个鹿身的jīng髓,经捶打数千次之后,才能彻底除净ròu中的筋腱。
这着实是份十分考验技巧和体力劳动,他喘着气而上沁出汗珠,楚元仲瞧着心下思索这人倒真是个身子羸弱的样子。
“所以,您以为呢?”
罗笙头没有回头,背后是猛shòu凶恶的目光。
“所以,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楚元仲悄然无息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攀上罗笙的腰,贴着罗笙的耳朵幽幽道,“你还可以卖身抵债啊。”
罗笙的身体有一丝僵硬,他缓慢地将捣碎的麋鹿ròu用装了香料的坛子盛好。
“糙民鄙贱,承蒙大人厚爱……”
楚元仲放在罗笙腰上的手渐渐用力,他用整条手臂将案前的人牢牢禁锢住。
“我没有在和你谈条件,你要清楚——”
他的声音冷了下去。
“我随时可以封了这座酒楼,明天我就叫人拆了这里;哦,正好,你楼里这些小姑娘签的都是死契吧?个个都是尖果儿呢,这样我也不必拆楼了,收拾收拾换个招牌,改做青楼的生意好啦——顺便cha一句,三皇子府上前几天刚死了个娈童,想知道是怎么死的么?”
楚元仲的嘴唇贴着罗笙的耳朵,chuī了口气。
“好像尸首被抬出去的时候下身都裂开了呢,肠子流了一地……哈哈!不瞒您说,我之前正头痛着,从哪儿再找一个那么极品的货色给殿下送去呢?我看姓柳那个小子就很不错么……”
罗笙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沉默着保持一个僵硬的姿势。
“你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楚元仲钳住罗笙的下颚,qiáng迫这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和他对视,语气咄咄bī人,“另外你还有妻儿在老家对吧?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权利真是个好东西,他想,可以叫你随心所yù,无所不为。
因为距离太近,在楚元仲的视野里罗笙的五官是模糊的,这让他涌现出一阵说不出的烦躁感。
“……”
他以绝对的优势将罗笙按倒在灶台上,整个身体前倾压住了对方。要制服一个人生大半时光耗费在灶台前的老厨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厨者都亦是屠夫,握过厨刀的手不知斩杀过多少禽鱼鸟shòu,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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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知染过多少牛羊牲畜的血;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身体的每一个xué位,熟悉每一根骨头之间薄弱的关节,知道怎样不费chuī灰之力地结束一条生命。这也是楚元仲不愿意一上来便动武的原因。
他以为罗笙会反抗,并做好了制服猎物的准备。
然而并没有,罗笙仅是迟疑着推拒了一下。
眼前的景象有些重影,楚元仲胡乱地撕扯那件浅绿色的短衫,手肘打翻了腌着鹿ròu的坛子,秘制的香料在空中扩散了醇厚的味道。扑鼻而来的混杂着ròu腥的气味,刺激着楚元仲的嗅觉。
此刻身下这个人如同之前案板上那块被锤炼的ròu,任他享用;优良,细嫩,上等,口感极致,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这是他的猎物,这是他的战利品。
楚元仲就地取材抽过来一把小刀,划过□□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