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口中的“坏人”除了楚倾还有谁?慕从容抬头去找人的脸。
那张脸还是面无表qíng,对上慕从容的目光后,眼神有了那么一丁点的的波动。
“离我那么远?”慕从容问。
楚倾挪到人身边,一脸嫌弃。凑到人跟前后,望着慕从容略显苍白的脸,楚倾一个没忍住就把chuáng上的人紧紧搂在怀里。
暖意涌上心头,慕从容忍不住想笑。
阿音见状立马想往上扑,幸好金花还挺有良心,把人拉住。
慕从容朝金花挤挤眼,比口型:你们先出去。
金花装作没看见,拉着阿音大大咧咧地坐下,“不要担心,我和阿音累了可以坐这儿。”
慕从容:“……”没眼色!不知道这种qíng况下一般都会卿卿我我?到时候火辣辣的吻勾起火辣辣的qíngyù,qíng到深处说不准就能颠龙倒凤一番。
“我担心你。”楚倾把下巴抵在人肩上,有点自责。
慕从容得意洋洋地看向金花,可惜金华的那个相好不在,nüè狗就要nüè一对啊,慕从容不禁有点失望。
“有多担心?”慕从容把玩着人的头发,试图将秀恩爱进行到底。既然让你出去你不出去,那误伤无辜可不要怪我。
楚倾:“……”
慕从容试图用眼神传达“赶快说特别担心,甚是担心!用尽自己的聪明才智表达对我的爱慕之qíng,就是现在,快啊!!
楚倾狠狠按了按人的头,莫名其妙。
金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慕从容闷闷道,“你肯定只是担心楚小容!”
金花瞪大眼睛,因为她十分敏锐地分析出“楚小容”这个名字的内涵,以及这是谁和谁生的!
慕从容犀利问道,“如果我和楚小容同时掉进水里,你就谁?”
楚倾毫不犹豫,“你。”
慕从容得意地瞟了眼金花,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慕从容问阿音,“你当时怎么在房里?”
阿音道,“我想等哥哥睡着后,抱着弟弟睡~”
一系列对话让金花风中凌乱,金花像看傻bī一样看着三人,默默伸手,将食指搭上慕从容的手腕。
因为金花这一举动,屋里静了好几秒,慕从容有点紧张。
金花终于把玩脉,觉得那三人宛若智障,还智障得如此清新脱俗,眼里的鄙视意味更加明显。
慕从容松了口气。
楚倾和阿音异口同声,“真的没有?”
金花怒了,指着楚倾道,“阿音胡闹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阿音瞬间想哭,“好好的弟弟怎么说没就没了?”
被五花大绑的凶手冷眼看着这屋里的一切,觉得自己被这群人绑在这里有点丢人。
“你这是什么表qíng?”金花叹道,“啧啧,真是没想到啊~”
“我有什么说的,被抓住就被抓住了。”大郎冷笑道,“那个赵员外人是不是看上去特别像好人?哼,人面shòu心,不止一次骚扰我家娘子。”
“钱扒皮就更不用说了,糟蹋了多少人?”大郎得意洋洋,“呵,没猜到是我吧?”
慕从容道,“我猜到是你。”
“怎么猜到的?”大郎好奇道。
慕从容看向其他人,“你们能闻到屋内有什么味吗?”
金花摇摇头。
“我也没闻到。”阿音道。
慕从容道,“你终日打jiāo道的东西出卖了你。”
大郎一愣,反应过来后摇了摇头,苦笑道,“果然摆脱不了这卑贱的味道……”
“难道我卑弱就该被人欺rǔ?我偏要让他们尝尝被人侮rǔ的滋味,谁都不会怀疑到我头上!因为我不可能。谁能想到逆来顺受、向来最低贱的人会gān这种事?谁能想到我有这本事?”
慕从容看着人,“是你把自己想的低贱。”
“呵呵,这话一看就是从你们这种从小锦衣玉食的人口中说出来的。你被人侮rǔ过吗?”
“被压迫就该以bào制bào?你只是想报复想发泄。发泄的方式有很多种,你选择了最错误的一种。”慕从容道,“有人成为人上人,给了曾经欺rǔ过自己的人狠狠一耳光。有人富甲一方,曾经看不起他的人纷纷挣着抢着拍马屁。可以报复,但为什么要选这么低级的方式?你这样无疑是杀敌一千自伤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