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从容怒吼,“老子按你说的险些没了贞cao,你还在纠结馒头和jī腿的区别!?”
唐凡弱弱道,“馒头和jī腿没有区别?”
慕从容不急不慢地威胁,“饿几天就知道了。”
唐凡立马住口,“毕竟我经常被秦央nüè待,从没吃过几口jī腿。”
视线在人身上探究地移来移去,良久,慕从容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上面那个?”
唐凡道,“秦央不举!”
慕从容越发疑惑,又问了一遍,“你真是上面那个?”
“你怀疑我就是怀疑你自己!”唐凡尖锐地指出,“我们是同一战线的!”
此时慕从容没深究同一战线是什么意思,只是点了点头,不屑道,“勉qiáng相信你。”
唐凡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可你jiāo给我的法子不好用,”慕从容愤愤道,“我不但险些失身,更是惨遭语言侮rǔ!”
唐凡忍不住问道,“怎么侮rǔ的?”
慕从容看了人一眼。
唐凡乖乖结束这个话题,神神秘秘道,“其实还有第二招。”
“你以为我还对你抱有希望?”慕从容瞥了人一眼,“整个人就长得不靠谱。”
唐凡严肃道,“你可以侮rǔ我的人品,但绝不能侮rǔ我的长相。”
慕从容:“……”
“所谓第二招——”
慕从容竖起耳朵。
只听唐凡道,“用你锋利的小牙齿咬他。”
与此同时,楚倾皱着眉头,想着刚才看到的话。
第二条:在他面前展露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比如身材,比如容颜,比如幽默,甚至可以放下你男人的尊严,适当地卖萌。
镜头重新转回来。
慕从容冷静道,“现在不是在聊啃鸭脖的技巧。”
“你竟然怀疑我!你想一想,在他身上留下属于你的印记,那种夹杂着血腥和萎靡的粗bào美,谁能抵抗得了?”唐凡刷刷刷地给人洗脑,“痛感有多qiáng,快感就有多qiáng!他会渐渐爱上你不为人知的黑暗,然后yù罢不能!”
慕从容端庄道,“你以为我会觉得很有道理?好歹我也曾经是个王爷,身上流着皇家的优良血统,你以为我是那种变态之人?”
我靠!好像真的挺有道理!
唐凡冷静地指出,“可是你笑了。”
“那是轻蔑的笑,”掌握大招的慕从容边往外走边道,“嘲笑你们这些恶趣味的糙民,好好吃馒头。”
唐凡看着已经凉了的馒头,心想,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我的伙食会变成什么?
唉,好悲惨。
唉,好期待。
国师府张灯结彩,据说,皇上赏了秦央好几位美人。
得知此事的唐凡气得把筷子都摔了,老子还没死呢!找什么新欢!?
一旁的娘娘腔yīn阳怪气道,“哎呦,国师夫人息怒。”
“国师是我夫人!”唐凡攥紧拳头,说得气壮山河。
真是的,慕从容摇摇头,好好的一个国师整天不想着怎么剿匪,不想着平定叛乱,热热闹闹地找新欢像什么样!
“大哥,”大污师道,“这可是个好机会。”
楚倾刚要说话,慕从容就严厉道,“不许背诗!”
周围皆被震惊,好有爱!真真粉红!原来每天都要念诗给心上人听啊,每天晚上说qíng诗什么的简直不要太làng漫!大哥真是深藏不露。
我喜欢你白雪皑皑,我喜欢你骄阳似火,用热辣辣的你填满我的心房,从此我们一起dàng漾!
虽然没有逻辑,但dàng气回肠,极有气势!众人心里一阵澎湃,都盯着大哥的嘴,期待大哥赶紧说话,看能不能飙出一首七言绝句。
楚倾极力忽视周围的目光,看向唐凡,问道,“秦央喜欢哪种的?”
唐凡邪魅一笑,“像我这种勇猛的!”
慕从容:“……大言不惭是什么意思?”
“其实,”唐凡不qíng不愿地指指慕从容,“他这种也可以。”
慕从容兴致勃勃,“你的意思是我也很勇猛——”
没等慕从容说完,楚倾便皱眉打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