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道,“他不是外人。”
楚御:“……”果然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
“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一个被抄家的王爷,没权又没势,闹腾又聒噪,也就脸长得还可以。”楚御cao心道,“不过也不打紧,如果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再找一个就是。”
“不用了,”楚倾低声道,“麻烦。”
“不如我再送你一个更好的?”楚御提议。
“不喜欢,”楚倾摇摇头,“无聊。”
“是花魁。”楚御继续引诱。
楚倾彻底没了耐心,“楚御你什么时候才不会玩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
楚御道,“好吧,不是花魁,但绝对称得上——”
楚倾打断人,“带我去找他。”
见人无动于衷,楚倾直接推开被子,往外走去。
知道我家慕从容有多好么?别说区区一个花魁,就是天下第一绝色也抵不上一个他。
慕从容此时正坐在chuáng上百无聊赖,动扭西扭,扭到第一百零一次时,门猛地被推开。
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一个人影扑在chuáng上。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慕从容紧紧环住人。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楚倾在人耳边低声问道。
慕从容摇头。
“好香。”楚倾突然嗅了嗅人的脖颈。
慕从容:“……”废话,当然香!他们非要bī我洗澡,那水里放了无数花瓣,红的huáng的白的,五颜六色,一看就有毒。
“嗯,”楚倾闻到,“怎么这么香?”
慕从容:“我一直都这么——”
楚倾打断人,继续道,“是不是刚刚偷吃了烤猪蹄?”
慕从容:“……”你身上才有猪蹄味!!
“怎么这么凶残?”楚倾道,“连自己都吃。”
慕从容:“……”
楚倾轻笑,拉着人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一口。
“楚公子这是gān什么?”慕从容夺下自己的手,冷静道,“又油又腻,还没熟。”
楚倾亲亲人的脸,“我不嫌弃。”
慕从容没好气,“但我——”
楚倾没让人说完,安慰道,“你也不必自责。”
慕从容:“……”
“若真的过意不去,”楚倾接着提议,“不如以身相许?”
楚倾边提议边顺手扒人的衣服,毫不犹豫,动作麻利。
“喂喂喂,”慕从容忙护住自己,“刚回来就这样,成何体统?”
“怎么了?”楚倾理直气壮,“我们还没在这儿做过。”
一提到这慕从容就没好气,揪住人耳朵,“还记得你当初怎么是对我的?”
楚倾眨眨眼。
“我当初一直睡地上,”慕从容说起来就心酸,“腰酸背痛老风湿,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哪有,”楚倾失笑,“你半夜三更不是一直偷偷爬上chuáng?”
慕从容:“那是我自己争取的!”
“争取?”楚倾捏捏人鼻子,“我要是不愿意你可能爬上来?”
“哦,”慕从容没好气,“多谢。”
楚倾还是没放弃让人以身相许这个想法,故计重施,“若真的过意不去,不妨以身相许。”
慕从容很坦然,“我为何要过意不去?”
“这样啊,”楚倾道,“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朵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品行高洁,清纯端庄,无yù无求。有一天,他遇到个小流氓,小流氓使劲地骚扰他,各种勾引各种撩。白莲花就想啊,小流氓挺好看的,不如从了他。小流氓吃白莲花的,用白莲花的,偶尔还用白莲花泄yù。更过分的是,小流氓每次舒服完就呼呼大睡,命苦的白莲花每次就抱着小流氓去清洗。白莲花一晚上为了小流氓累死累活,而小流氓下了chuáng就开始翻脸不认人,各种冷脸各种凶。”
慕从容配合道,“……莫非公子就是那朵白莲花?”
怎么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嗯,”楚倾补充道,“慕公子就是那个负心的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