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哪里?」韩寒疼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反应穆襄说出了什么下流话,捂着要害的双手便被拉开。
而后衣裤被解,那双方才让他暖了的手也覆了下来,轻轻抚起毛丛中因疼痛而软了下去的东西。
韩寒僵了一下直yù挣扎,但他一动穆襄便将手握紧,穆襄一紧他那里就一痛,这般僵持了五六回之后韩寒不得已只得认输,任由穆襄从看一看变成摸一摸,再由摸一摸变成捉一捉,抚弄起他双腿间的敏感起来。
韩寒软软地哼了几声,方才那一撞还疼着,穆襄也轻轻柔柔地捏着,仿佛真是只想将他的痛抚平一般。
只是那地方被喜欢的人抓在手里,要不激动根本不可能,韩寒没多久气息便急促起来,连带地双手也紧紧揪住穆襄的衣襟。
愉悦与痛感jiāo织来袭,分身涨得发疼,难受却又兴奋,韩寒无法躲避穆襄所给予的快感,低低喘息着,连脚趾都蜷曲起来。
穆襄轻轻咬住韩寒送过来的耳朵,伸出舌尖往里探绕,引得韩寒发出呻吟,泄了些许浊液在他手上。
「还疼吗?」穆襄靠在韩寒耳边问着。
韩寒闭着眼摇了摇头,毫无余力回答穆襄的问题。
穆襄再也忍耐不下去,他拉着韩寒的手放在自己的坚挺上,低声说道:「可我的疼了,小寒,你帮帮我可好?」
韩寒混乱中只觉得穆襄到底从哪学来这yíndàng声调,开口这么正经,说的却是那档子事。
「小寒……」穆襄低喃。
韩寒被那làngdàng的声音惑得一震,压抑不住全泄在穆襄手里,而后脸一红、牙一咬,颤颤握住穆襄那比他大上几分的ròu柱,双手轻轻摆动了起来。
穆襄的叹息传入韩寒耳里,韩寒心里一跳,撸得更大力些。他吞了口唾沫,心里直想,不知能不能把穆襄弄得像他刚刚那样,高高低低地呻吟起来。
四更,一阵胡天胡地翻云覆雨之后,厢房内安静了下来,传来浅浅鼻息声。
夜深人静,客栈里没人还醒着,窗上的糊纸被轻轻挖了个dòng,迷烟chuī入,片刻之后一名黑衣人轻轻打开窗户翻了进来。
黑衣人靠到chuáng畔,匕首寒光闪烁,他眼中yīn戾一闪而过,手起刀落,要叫chuáng上正熟睡的人再也看不见明日的太阳。
然而便在这起落瞬间,黑衣人挥下的力道受阻,右手手腕被擒,一个声音在yīn暗夜里淡淡dàng开,说道:「抓到你了!」
房里油灯瞬间亮起,藉着黑暗隐藏的一切bào露于灯火之下,让这趁夜袭击之人再也无所遁逃。
穆襄chuī熄火摺子,望向穆殷,叫了声:「殷叔。」
穆殷回头,yù以左手与韩寒切招,韩寒却快他一步点了他的麻xué,让他无法动弹。
「你们!」穆殷血红的眸子中埋着深深恨意。
穆襄走到叔叔身边,拉下他的面罩,叹息道:「小寒并没有得罪你,殷叔你为何不肯放过他?」
穆殷吼道:「他该死!我许久之前就该知道他对你有那种心思,竟敢拿那种眼神看你。我早应该除掉他,不该让他引你入了歧途,成为如今这样!」
韩寒一愣,低头想了想,呐呐道:「阿襄,莫非、莫非殷总管一直喜欢着你,所以才看我不过,要杀我?」
穆襄给了韩寒一个眼色,要他暂时别说话。韩寒摸摸鼻子瘪了瘪嘴,把嘴巴闭起来。
穆殷的话让穆襄有了头绪,他来回踱步几番,最后抬头,直视着他的叔叔。
穆襄说:「我是真心喜欢他。」
穆殷赤红着眼说道:「闭嘴,你本该与温玉成亲,有段大好姻缘,他是男子,根本配不上你,我不能眼睁睁看你被他所毁!」
穆襄张了张口,喉间有些灼热。他道:「小寒不会毁了我,他和柳长月不一样。」
穆殷的双唇微微颤抖,发不出声音来。
穆襄垂眸轻声说道:「……殷叔……爹说……他对不起你。」
「大……哥?」穆殷一愣。
「那年你说你喜欢上了男子,甚至要为那个人离开写意山庄,爹不顾一切想阻止你,是因为他见过那人。从我怀疑是你要对付小寒后,便写信详问爹那年之事。柳长月,名声籍甚,爹从那人眼中便知道他恃才傲物目空一切,不会与你白头偕老。爹不愿你一生葬送在他手里,但你又不愿回头,他一气之下才打得你遍体鳞伤,你隔日没说一句话便走,他一病不起,卧chuáng数月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