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若言,乖,叫若言。”对上凤鸣,若言qíng不自禁总爱用诱哄的语气。
qiáng行占有着觊觎已久的身体,享受着被凤鸣紧窒温暖包裹的快感,里面的嫩膜罔顾主人反抗的意志,亲热吸吮着侵犯进来的敌人。
每次往外抽时,都会有被肠壁吸附着轻轻挽留的满足感。
“不……容恬,容……呜!”
每次凤鸣呼唤容恬,不断穿刺进攻的若言,就会惩罚似的用更狂野的力度刺进禁地深处。
但同时,又温柔的用手照顾着凤鸣赤luǒ的下体。
“本王可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被撕去所有遮盖衣料,可爱的器官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只能任由魔王好整以暇地爱怜。
掌心拢着花jīng上下摩擦,好像要挤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接着用指尖一点点剥开上面的褶皱。
中间顶端最嫩的一点露出来,若言像终于找到猎物一样小心对待,绕着嫩红嫩红的地方缓缓打圈圈,最后才用稍微粗糙的指腹贴在上面,有节奏地按压。
凤鸣顷刻浑身颤抖,喉咙逸出带着哭声的喘息。
“叫若言。”
“呜……”
“叫不叫?”若言的话里带着小小威胁,表qíng却专注深qíng。
贯穿甬道的动作幅度又增大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怕弄疼凤鸣似的,力度恰到好处地挤按着颤栗花jīng顶端最幼嫩的鲜红ròu蚌。
滑腻腻的手感,说明花jīng已经被欺负到渗出透明眼泪了。
明白到身下人终于也有了感觉,若言心里涌出无法言语的狂喜。
“乖,叫若言。”
“……”虽然没有回应,但和刚才拼命叫容恬的抗拒比起来,已经乖多了。
“快点,叫若言,不然别怪本王无qíng。”
抚摸花jīng的两根指头,恫吓似的捏了一捏。
但只是恫吓而已,目光下,凤鸣逐渐qíng动的脸俊俏无双,颊上一抹细微诱人的淡红,连哭声都美得不可思议,正享受着极致快感的若言哪里还有折磨凤鸣的心思。
如能让凤鸣如一滩chūn水化在自己qiáng壮的臂弯里,那感觉一定很妙。
凝视着自己魂牵梦萦的面孔,进入着如想象一样紧致温暖的身体,若言的眼神愈发温柔。
他深深看了凤鸣涌起cháo红,不可屈服却又无法不体验快感的俊容片刻,心肠莫名其妙一软,就着结合的姿势,伸手把赤luǒ柔韧的身体搂住,低声道,“算了,不叫就不叫吧,日后你自然会明白我的心意。凤鸣,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里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身下正接受着侵犯的胴体,猛然巨震。
“大王……”
“不,不许叫大王,叫我若言。”
“大王……”
“不许叫大王!”若言一声低吼,蓦然睁开双眼。
chuáng头顶上悬挂的小型七色铜灯,闪烁着晕huáng的光芒,跳入眼帘。
若言簌然坐起上身,惊出一身冷汗。
“大王?”一人在身旁,小心翼翼地,温柔地挨过来,轻轻道,“大王刚刚做梦了。”
一边说,一边垂下眼,视线瞄到若言被绸料遮掩的隆起下部,脸颊微红,心里却又感到一阵酸楚难过。
刚才大王冲口而出的那句话,就算是梦话,也……
凤鸣,你可知道,天上地下,我心里想要的人,只有你一个而已。
“本王……是做梦吗?”良久,若言才冷冷开口。
惊出的冷汗,让全身都觉得一阵寒意。
冷飕飕的。
他以为得到最想要的人,一腔心思轻怜蜜爱,以为苍天终究没有负他若言一番期盼。
结果,居然只是一场梦。
若言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蓦然掀开被子,挥开chuáng前垂幔,大步走到关闭的殿门前,煞住脚步。
目光停在门前图案华美的地毯上。
刚才明明就是在这里,他摸到、吻到、感觉到……
真的是梦……
若言长长叹息一声,无尽怅然。
不错,容恬视凤鸣如眼睛一样珍贵,怎会轻易让他涉险?
再说,就算没有容恬,要生擒领导萧家jīng锐,身怀无数古怪本领的西雷鸣王,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