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宗庶长余làng,再加上百的大臣,难道连日常的国务都处理不了吗?
我离国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
若言在心里冷哼一声,暂且把那些不识趣的臣子抛之脑后,一心一意照顾在他怀里轻如飘絮的鸣王。
舌尖舔着花瓣般的唇,细细润湿。
再探入唇隙,热烈地和凤鸣共享自己灼热的津液。
所幸,这些日子过去,凤鸣只是表现得略有口gān,而不是饥饿,大概是梦里的缘故吧,否则,他要喂给凤鸣的,也许就不仅仅是津液了。
「嗯……」
挨在手臂上的身子挣了挣。
逐渐找回神志的凤鸣,似乎明白和自己唇舌亲密接触的男人,是哪一位了。
不甘心地呜呜反抗。
若言尝够了甜头,松开一点,给他喘气的机会。
「刚醒一会,就打算不听话了。」若言低语,「不是本王占你便宜,是见你口gān,这里四下找不到清水。」
说完,微妙地扬唇。
舌尖轻扫,刷过形状优美的嘴角,立即引来凤鸣激烈的抗拒,一阵乱挣。
「别动,别乱动……」
「啊!」凤鸣蓦然发出一声惨呼。
才找到一点力气的身体跌在男人手臂间,仰着头,望着天花倒抽气。
身体的碰撞中,不小心rǔ环被扯到,痛得入心入肺。
「这是逞qiáng的下场。」若言冷笑一声,双臂一拢,把他紧紧收入怀中。
本想再警告一句,苍白如纸的脸忽然跳入眼帘。
离王冷淡地抿唇,沉默了一会,才问:「还在痛?」
凤鸣闭上眼睛,摆出不和你说话的qiáng硬姿态。
现在的qíng况,只能用一败涂地来形容。
城守大人那个要命的「好好相处」策略,根本就是狗屁!
和若言这种人,有什么好相处的?
亏他辛辛苦苦地玩战争游戏,还开动脑筋,想出一个破天荒的绝世好战略,最后却被若言诬陷是容恬参与作弊的,冲上来撕他的衣服,拽他的rǔ环,rǔ环!
杀千刀的rǔ环,痛得他吐血啊!
真奇怪,若言用手接触rǔ环时,似乎并没被冻到。
为什么rǔ环只冻他,却不冻若言呢?
咦!
开外挂?
不公平啊!
「本王帮你脱下来,如何?」
听见奇怪的问题,凤鸣重新睁开双眼,看着头顶的男人。
脱?脱什么?
你这个变态,不会又想脱我的衣服吧?就这么绝无仅有的一件遮身之物啦!
「脱下来,是为你好。」
看清楚若言指的是哪里,凤鸣浑身一颤,随即大惊,「不要!」
轻轻扯一下我都疼到死了。
把它整个扯下来,我还不直接去见圣母玛利亚呀?!而且是天底下最诡异最窝囊最惨痛的死法——堂堂鸣王,在梦里,被某变态王,狂扯rǔ头而活活痛死……
「为什么不要?」
「……」这种蠢问题还用回答吗?你是白痴啊?!
「难道……你宁愿受这样的痛苦,也还是要选择容恬?」离王的声音,随着尖锐问题而变得低沉。
「……」我不选容恬,难道还选你?
你对我下毒,nüè待我,在我身上挂这种变态rǔ环,还扯啊扯啊扯,扯到我吐血痛死。
选你?
我白痴啊!
虽然虚弱得随时可能再次晕过去,但凤鸣还是很努力把眼睛瞪圆,以表达自己面对邪恶势力,决不妥协。
苍白脸孔上还露出这般倔qiáng表qíng,连一向英明的离王也被误导,完全会错了意,心中爱意、恨意,齐齐升了三级。
两股xing质截然不同,当同样激烈的火焰燃烧撞击,猛然把男人本来就霸道专制的邪nüè本xing,诱发到爆发边缘。
「可恨!你为什么偏要自讨苦吃?」
若言五指收紧,困住企图逃开的手腕。
缓缓磨牙。
「本王对你,比容恬好千万倍,你竟然自甘下贱,任容恬把你控制得痛不yù生,也不肯让本王帮你把这rǔ环脱下。」
凤鸣被若言摇得眼冒金星。
什么自甘下贱,什么被容恬控制得痛不yù生,根本就没弄明白。
只听见了「rǔ环脱下」四个恶狠狠的字眼。
会痛死的!
凤鸣用力摇头,脱口而出,「不脱!打死也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