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白大哥……”
当对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提起来时,他才看见柳成城那狰狞的表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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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感笼罩了念砚,在柳成城的注视下,他仿佛赤身luǒ体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原来我的白大哥模样这么好看啊,不,我甚至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呢。”用手背摸索念砚的皮肤,感受着那光滑却略嫌gān燥的触感。
“原来,一直被戏弄的人居然是我……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有人敢这样侮rǔ我!”原本毫无起伏的语调变得激烈起来,他把念砚从地上拉起来后又猛一把推在座椅上。
“戏弄?我有我的难言之隐,你却是居心叵测,怎好说我戏弄你?”
“我的白大哥不仅荣姿卓越,还舌烂莲花吗?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欺骗,凡是欺骗过我的人下场——都很惨……”
“哦?”到底谁骗谁啊?不过念砚知道和他理论这些毫无意义,不过他也不是被吓大的。
“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和身份!”几乎是命令的口气,柳成城bī近了念砚,眼睛极其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线。
“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啊——”
柳成城突然把手指抠进了念砚身上的鞭伤,让念砚不禁疼痛出声。
嘴角微微扬起,柳成城很满意对方这种反应,接着,把手往下探……
念砚瞪大眼睛,难道他想……
“怕了?”继续手上的动作,没多久就碰到了念砚的敏感部位。
不好,难道又要被……念砚开始慌张地左顾右盼,希望有什么能救救他。
“原来你最害怕的是这个,跟你身上的这个印记有关吧?”扯开他的上衣,用指腹揉搓那个鲜明的“殷”字,柳成城似乎有点嫉妒那个男人,“真是可惜,如果我能第一个把名字刻在你的身上,那该有多好。”
念砚逐渐觉得柳成城有些不正常的偏执和疯狂,比起崔殷泽,他更加危险。
“放心,现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太脏了,身上还有这么多伤,怎么让我尽兴?”
完美主义者?念砚想起来崔殷泽和小四的对话,没想到对方的变态之处竟然在这时救了他。
“不过等到了梵天……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现在先让你知道惹怒我的下场!”
柳成城提起念砚,抓着他的双手把他吊了起来,接着,从一旁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物体。
念砚定神一看,原来是把漆黑的皮鞭子,倒有些安心下来,只是鞭打的话,他还能熬得住。
对方却没有立刻行刑,却先将念砚的衣物剥了下来。
身体直接接触空气的感觉让念砚不舒服地扭动,更重要的是,这种一丝不挂的羞耻感qiáng烈地吞噬着他的自尊心。
“gān妈婆婆妈妈的,不是想惩罚我吗?”
“别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
柳成城略带兴奋的语气让念砚有种不祥的预感……
第一缕阳光让夜晚的yīn冷在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晨都有的清新和舒慡。当雾气渐渐散去时,原本宁静的驻营地也开始吵闹起来。
念砚却无法感觉到清晨的凉慡和外面的吵闹声,他的神经已经麻木了,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知觉。
他仍被吊着,看上去除了赤身luǒ体并没有和昨晚刚来时不同的地方。但经受了柳成城一夜的摧残,他的jīng神和ròu体早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
柳成城的鞭子乍看很普通,但实际上,它是梵天特制的软jīng钢鞭,这种鞭子不会在皮肤上留下任何痕迹,但给人的痛感确实普通鞭子的数倍,对神经敏感的人来说,几鞭下去就可以要他的命!
而念砚,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个地方不被那东西蹂躏过,尤其当那纤细的鞭条滑过他的男xing部位的时候,他几乎疼晕了过去……
他的神志仍是清醒的,但身上却早已麻木了,没有任何的感觉,剩下的只有直刺大脑的疼痛感从身体的每个部位传来。
很多次,念砚都以为自己会这样被生生折磨死,但柳成城每次都在他彻底崩溃前给他一个喘息的时间,然后继续鞭打他。
“这样的表qíng,真漂亮呢……”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赞叹着,并用暧昧的眼神侵犯着青年残破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