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崔殷泽看见念砚脸上一片cháo红,表qíng却是抗拒的倔qiáng,让他更想征服他。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并拉过念砚的手抚摸自己的巨剑……
“啊!”念砚像被什么烫着了一样想赶紧收回手,却被对方抓得死紧。
可恶,为什么这么大……
念砚有些胆怯了,虽然他的恐惧症已经治好,可如此的真枪实弹还是让他吓了一跳,可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让他握着那个滚烫的巨大物体朝自己的下身用力……
他是想……不,怎么可能……
念砚的手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xué口,也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燃烧着自己的入口……
“啊……啊啊……”
突然,没有借他的力量,崔殷泽腰部用力,一口气将自己的东西顶进了一半,突然的侵入弄得念砚惊叫不止。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轻吻着念砚的唇,帮念砚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滴,然后缓缓地律动。这些动作让念砚的疼痛感慢慢减少,身体渐渐放松,熟悉的快感又爬了上来。
也罢,明天……我又要开始逃亡,今晚,就姑且放纵一次吧……
在对方越来越qiáng烈的撞击中逐渐失神的念砚这么想着,然后放开身体,坦白地接受了男人的热qíng。
39
两人激qíng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念砚仍然把头埋在被子里,脸上一片红cháo,他没有勇气面对崔殷泽,只是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背部任对方轻轻抚摸。
崔殷泽一手托腮,一手放在念砚的背部,笑得跟偷玩腥的猫儿似的。昨天晚上宝贝的表现真是太让他满意了,直到现在那yù仙yù死的感觉还留在他的脑海内。两人直到后半夜才昏昏入睡,欢爱后的痕迹至今还遗留在两人的身上。
“喂,你……”
“不装睡了?”其实念砚刚醒他就知道了,只是了解他的念脸皮较薄,所以才不去拆穿他。
“拔出来……”念砚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说着。
“什么,我没听到。”崔殷泽故意装蒜。
“你……”念砚急红了脸,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崔殷泽。
“好好,不逗你了。”崔殷泽突然起身,两手放在念砚的两侧,支起自己的身体。原来昨晚激qíng后,崔殷泽并没有把男根取出,而是就这样留在了念砚体内,一夜到天亮。
“啊……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昨晚明明被我弄的……”
“你给我住口!”念砚气急,对方的东西在一寸一寸往外拔,有时还故意往里cha入一些,半天了也就出去一点。
“啊……”崔殷泽又开始恶质地抽cha起来。
“你不是……”要拔出去吗?
念砚有些委屈地看了看崔殷泽。
念砚微红的眼看上去可怜兮兮,还泛着泪光,完全勾起了崔殷泽的xingyù。没几下又重新抬高念砚的腰,开始猛烈的冲撞。昨晚的液体在男人剧烈的动作下缓缓流了出来,使jiāo合更加顺畅。
“啊……”声音逐渐变样,念砚心里却怨着崔殷泽——这个男人,太不知节制了!
……
午的时候,崔殷泽神清气慡的出门去了,留下腰酸背痛的念砚在chuáng上哀叹。
扶着自己仍有些发软的腰,念砚勉qiáng起chuáng,让下人端来热水洗了个澡。男人已经帮他把后xué里的jīng液清理了,所以他只需清洗身体即可。随后他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不多,除了一身换洗的衣物,一些银两,别无他物。他的生活一向清贫,如果不是崔殷泽在身边,恐怕连一般的小康人家都比不上。
逃离?
逃离谁?
他吗?明知不可能,却不死心的一再尝试,因为,他又割舍不下的妻儿,而崔殷泽,不可能会答应让自己去看望他们母子的。
逃吧,逃吧,大不了就是再次被抓回来。
可是,我真正想逃离的是谁?
不是崔殷泽,也许,是与期望之中的命运相悖离的自己吧?
离开碧源山时那个灵俊少年的影子似乎已经模糊了。
少年时的梦想和雄心壮志早已离他远去,如今留在这具躯体内的,不过是一个麻木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