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有硬挺过去了。
到了夜幕降临时,念砚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马车仍在颠簸,对面的男人仍在聚jīng会神地看书,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怎么办?念砚把什么蜷缩在一起,假装睡着。
初chūn的夜还是极冷的,但与上次一样,现在的念砚全身火热,恨不得招个冰窖钻进去。身体某个部位已经肿胀不堪,他陷入了无法渲泄的痛苦中。念砚的头紧紧蒙在羊毛毯子里,生怕被对方看见自己脸上的红cháo。
可是眼尖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每一个小动作。开始以为他只是畏寒,后来发现并不是那么简单,就靠过身来。
感觉到对方已经靠近,念砚有些慌了,详作镇定地放松了身体,却被对方一个触摸打垮了心底的防线。
“啊……”对方不过是把手放在他的脸上罢了,那冰凉的感觉就让念砚舒服地不禁发出醉人的呻吟。
“原来如此,”崔殷泽在他耳边带着笑意的说,“你的毒是半个月发作一次吧。”说完就把手探入了对方的衣物中。
念砚的身体根据抗拒不了这种挑逗,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克服对xing事的恐惧。
……
当念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马车仍在颠簸,一看身边,男人正睡得正酣。
昨晚……不知在对方的手中释放多少次后才昏昏睡去,他好像……都没有“那个”吧?难道是他定力qiáng?
看这qíng况,傍晚时分就能到达新业,不知玄铁门的人是否顺利到达。
马车行得飞快,下车时,念砚才发现赶车的已经不是季莲了,而是一个身qiáng体壮的男子,看着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是谁。他现在还无法正视崔殷泽,只能借由公式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什么时候去昆山派?”
“暂时先与玄铁门的人接个头吧,估计他们已经上昆山了。”
“那不是更危险了?”
“说得有道理,如果对方的目标真的就是吴忠永,那么,怕他与其他人接触而泄露了他们想要保守的秘密,必会在之前下手。”
“那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动身。”
“放心吧,我让影部一直随顾怜青而动,如果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他们必然无忧。”
原来是这样,崔殷泽果然心思细密,虽然不愿承认,但对方在很多地方却是qiáng于他。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将你身上的毒解开。”
23
说去治病,却只是在客栈等着,没多会,果然有个老者拄着拐杖晃晃悠悠就来了。见了崔殷泽普通一声跪下了。
“我已经不是皇帝了,不用行大礼,给他看看吧,”转身又对念砚说,“这是以前宫里的御医,辞官还乡后就住在这里,他是梵天过来的。”
那老者又向念砚拜了拜,然后便恭恭敬敬地过来给他诊治。
过了一会,老者放下念砚的手,缓缓开口:“不是什么致命的毒药,不过这些全是用梵天的特有药材制成,所以熵阂并无解药。”
“哦?那你把所需药材和调制方法写下就可以走了。”
“是,老臣告退。”老者写完单子后欠身退下。
看着老者留下的单子,上面的药材确实稀奇古怪,有的略有耳闻,有的连听都没听说过,怪不得以自己的医术竟然对这种毒束手无策。
“让下人们去找吧,我会通知老四,宫里也应该有一些……”
“陛下!”正说着,突然一人从门外翻入,神色仓惶,“杀手已经对昆山掌门下手,目前玄铁门的人正在与他们对抗!”
“什么?”念砚大惊失色,他们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
“在哪里?”
“西山风亭。”
“你们随我前去,念,你留着。”
“不行,这次我也要去。”他会尽量不给他们添麻烦,可他不想再做一个无用的累赘。
虽然极不qíng愿,但在看见对方眼中的坚定后,知道自己坳不过他,便应允了。
“你要gān什么!”为什么突然把他抱起来,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难道你要我们跟你一起走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