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张渐天趴在他的耳边笑,“我喜欢你,不怕被人看见。”
楚镜笑了起来,“我也不怕。”
两人在一起靠了一会儿,楚镜笑道,“这次真的要松开了,再不松开,等会让阮羽看到怎么办?”
张渐天gān笑,犹豫了一会儿,不自然地撇嘴,“被他看到又怎样?难道还不许我谈恋爱了?”
楚镜摇头,“我知道他喜欢你,我早就知道的。”
被他看破,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张渐天这个人最会患得患失,被别人喜欢上,也仿佛是自己的过错一样,被楚镜这么一点破,竟有一种背叛了他的错觉。
“楚哥,我只喜欢你的!我跟他没有关系!”张渐天急切地叫起来,“不管小羽有多喜欢我,我只喜欢你一个!”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喜欢你。”一个声音冷冷地响起。
张渐天猛地回头,看到阮羽托着右手上厚厚的纱布,站在急诊室门口,脸颊惨白没有一丝血色。
楚镜一直僵硬的身体倏地软了下来,若有若无地靠在张渐天的身上,面无表qíng望向阮羽。
“小羽,”张渐天沉默了几秒钟后,认真地说,“楚哥是我唯一的爱人。”
阮羽突然咧嘴笑起来,他轻飘飘地挑起长眉,“那关我什么事?”
送阮羽回去的时候,张渐天让楚镜等在车里,自己将阮羽送到了小玠的病房前,两人站住脚,张渐天比划一下他的手,“怎么跟阿姨jiāo代?”
阮羽自嘲地看一眼自己手上厚厚的纱布,“自作孽,有什么好jiāo代的,反正她也不在意这些。”
张渐天叹气,摸出一张银行卡,塞进他的口袋中,“这是我这一年来的工资还有奖金,几万块钱,拿去给小玠治病,到底他也叫我一声哥。”
他难得刁钻了一次,将卡塞进了阮羽右边的口袋,让他用健全的左手无法掏出来。
阮羽疲惫地笑了一下,“以后还你,当然……是在我还有以后的前提下。”
“别那么悲观,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张渐天敷衍地笑道,转身沿回路等去,“我先走了,楚哥还在等我。”
阮羽点了点头。
张渐天挥挥手,跑步进了即将关闭的电梯中。
回到车上时,陈词都已经快要睡着了,趴在方向盘上,嘴里还叼着根半明半灭的烟头,狭小的车内被两个大烟枪熏得烟雾弥漫。
“靠!你们俩熊猫烧香啊!”张渐天蹿进车里,大敞着车门,让烟雾出去。
“兔崽子,关门!”陈词怒吼,“雨都进车里了!”
——俱乐部给龙骑配的代步车,他一直当儿子在养。
张渐天等烟雾散得差不多了,才关上车门,但是又打开了车窗,因为陈词又叼起了一根烟。
他不理那个家伙,扭头看向旁边的楚镜,从他手中夺下烟蒂,丢出窗外,“今晚抽太多了。”
楚镜被他夺过无数次烟,早已经习惯,一笑,靠在了他的肩上。
陈词从后视镜中看他们两个依偎的身影,撇了撇嘴角,发动车子,以火箭的速度往龙骑宿舍飞驰而去。
晚上,亲热完后,张渐天搂着楚镜光滑的身体,手掌不老实地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来回抚摸,不停地亲吻着他汗涔涔的额头。
老婆给累坏了,一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qíng,他本来不想做的,但是楚镜却像找死一样地疯狂求欢,几次三番地撩拨,张渐天终于按捺不住,扑上去一顿如láng似虎的冲撞,成功地把人给弄趴下了。
张渐天手指钻进他gān到松软的小dòng,里面残存着大量润滑剂,捣进去温热湿润,十分舒服。
楚镜敏感地颤了一下,半睁开眼睛,刹那间,灿若星辰,他茫然地看向年轻的恋人,眼中满是迷恋。
张渐天一脸正直表qíng地做着下流的动作,“楚哥,你下边……好湿。”
楚镜半张着嘴轻喘着,却不反驳,颊边的cháo红还没有退下去,又再次蠢蠢yù动了起来,他抬起腿搭在张渐天的腰上,轻轻磨蹭,喘息着,“你喜欢湿,还是喜欢gān?”
“我喜欢把你gān到湿,”张渐天恶劣地一笑,翻身将他压在了身底,舌尖逗弄着他的rǔ环,笑道,“再来一次,你明天还能下得了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