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弦盯着他胸前的吻痕,脑中无法控制地浮想联翩,木然问,“小镜子呢?”
“睡了。”
“哦,”华弦沮丧起来,转身要走。
“阿弦?”楚镜迷迷糊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第二句话就清醒了许多,“出什么事了?”
华弦掉头进门,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小夜灯,昏huáng的暖光照在楚镜的脸上,显得细腻的脸颊像jīng致的官窑瓷器一样泛着朦胧的瓷光,华弦下意识摸摸自己不太光滑的脸颊,踢掉拖鞋爬上他的chuáng,郁闷地问,“为什么你皮肤那么好?”
张渐天一脸要晕倒的表qíng,“你大半夜过来问这个?”
楚镜笑了,他的声音有点低哑,“因为我不酗酒不泡夜店不乱跟人鬼混。”
华弦抱腿坐在chuáng上,闷声闷气,“我也已经很久都没有鬼混了。”
楚镜行动困难地坐起来,张渐天立刻把腰枕塞到他的背后,拿过chuáng头柜上的水杯,喂他喝了两口。
楚镜摸摸华弦的脑袋,“心里难过?”
“嗯!”华弦重重点头,窝进楚镜的怀里,低声道,“小镜子,刚刚小图子跟我表白了。”
楚镜笑道,“好事啊,小图子又帅又qiáng壮,chuáng上肯定很猛,你有福气了。”
“不是的!”华弦瞪向他,“小图子才不是GAY,gān妈那么喜欢我,我还把她儿子给掰弯了,她肯定会恨死我的。”
楚镜没想到华弦那脑容量还能想到这么多,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接着就呵呵笑起来,揉乱他柔软的头发,“会被掰弯的都不是真的直男,你啊,喜欢他就接受他,不喜欢就不接受,别想太多,jú花大仙是从来不纠结的。”
华弦在他们chuáng上窝了半宿,终于意识到霸占了张渐天的位置,在他即将喷发的怒火中飞速下chuáng逃之夭夭。
jú花大仙是从来不纠结的,接下来纠结的,变成了肖图。
新赛季还没开始,他们还处在放假状态,华弦在经过知心哥哥楚镜的一番教导之后,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他重新变回了亮闪闪的夜店小妖jīng。
肖图又一次从夜店里把他拖出来,看着怀里醉醺醺地啃自己嘴唇的男人,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
要不是他去的及时,这家伙就跟着个肌ròu男开房去了,cao,那只狗熊有自己帅?
华弦你真他妈带种,送上去的huáng瓜不稀罕,偏要找个不知底细的烂huáng瓜,哪天闹出病来有你慡的!
“嗯啊……你摸摸我……”华弦已经醉得胡言乱语了,钻进肖图怀里直奔主题,一只手抚摸他的腰,一只手覆在他的裆间摸来摸去,偷偷丈量了尺寸,心花怒放起来,“亲爱的……你好大……”
“妈的!”肖图láng狈地扯开他的手,气得大爆粗口,看着那满面桃色又扑过来的男人,忍不住轻轻扇他两巴掌,“给我清醒一点!”
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后座,肖图紧跟着钻了进去,关上了车篷,华弦已经忍不住开始自渎了,一边摸着自己下面,一边难耐地扭腰叫着,“老公……来嘛……”
被华弦叫老公是幸福的,可是一想到对方已经醉到根本不知道在喊谁,肖图就恨得想抽人。
车内空间很小,肖图压在华弦的身上,三下两下扯下了他的衣服,吻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做过爱,但是脑内却无数次想象过怎样将这具美丽的身体压在身下尽qíng蹂躏,让他哭,让他求饶,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男人。
车内没有润滑剂,肖图只从华弦裤子口袋里翻出一个安全套,认真小心地做了扩张,华弦十二万分的配合,随着他手指的转动还放dàng地收缩着括约肌,前面缓缓流出的前列腺液弄湿了会yīn。
肖图不禁怒上心头,狠狠在他浑圆的屁股上抽了两巴掌,恶声恶气,“不许发骚!”
“嗯……人家爱你嘛……”华弦双眼迷离地媚笑着,扭得更加放làng了。
“你爱个屁!”肖图气结,qiáng忍着冲动扩张得差不多了,才慢慢将自己硬到极点的凶器捅了进去。
刹那间,巨大的快感如cháo水般没顶而来。
华弦已经几乎化成一滩chūn水了,大张着双腿被人顶在靠背上,慡得神魂颠倒,拜肖图那个兔崽子所赐,他已经连续三天没能成功勾引到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