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渐天脸色沉静,他握住楚镜的手,轻轻抚摸,“楚镜,你喜欢蓝田吗?”
“喜欢?”楚镜这次听清楚了他的问题,低头笑了起来,笑声渐渐增大,笑得整个肩膀都抽动起来,他从张渐天手底抽出手,捂住了脸,笑着摇头,“我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
看着这样的楚镜,张渐天觉得心脏狠狠地揪了起来,他用力握住他的手,让他露出放làng形骸的笑脸,危险地眯起眼睛,盯他看了半天,突然极淡地笑了,“不喜欢就好。”
他伸手关了楚镜的电脑,将他qiáng行从电脑前拉起来,拉到楼上宿舍去。
此时是八月底,两人从酒店出来,都是一身臭汗,张渐天去洗手间打一盆温水,拧了毛巾给楚镜擦身体。
眼前这个年长的男人已经醉得沉沉睡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一个少年解开了衣扣。
酒jīng使得他的胸口泛起淡红,淡茶色的小点颜色也仿佛深了一些,张渐天手握毛巾,从他胸口划过,忍不住停下手,专注地看着平坦胸膛上的茶色突起。
似乎从被自己撞破之后,楚镜就再也没有带过rǔ钉。
但是靠近他,能清晰地看到两个小孔,将那突起横向贯穿。
张渐天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变态了,他竟觉得,这被贯穿的突起,xing感得无以复加,他不敢想象楚镜带着rǔ钉的样子,那无疑会让自己做出有违伦常的事qíng。
视线黏在他的身上无法转移,张渐天猛地一手捂住眼睛,仰脸长叹:为什么,会有一种迫切想要占有他的感觉?
糙糙将容易出汗的地方擦过,张渐天为半luǒ的楚镜盖上夏凉被,垂头坐在他的chuáng边,看着自己蠢蠢yù动的下半身,苦恼不已。
呆坐半天,他端起已经凉透的水盆,走向浴室。
管诚和白小节一直到天亮才浩浩dàngdàng地回到宿舍,一个个都满脸疲倦,一脸纵yù过度的死相,而事实是,被凤舞妹子们豪放的歌声折磨了一个晚上,大家对自己的xing取向纷纷产生怀疑。
张渐天被吵醒,睡眼惺忪地走出卧室,看到横尸客厅的队友们,黑线,“你们有必要玩得这么疯狂?”
“别提了,”管诚挥挥手,“我决定从明天开始要弃暗投明,转当同xing恋了!”
张渐天无语,转头看向白小节,“他受什么刺激了?”
白小节一脸倦意,“凤舞的妹子……”
张渐天一脸问号,在脑中努力回忆凤舞战队的当家主力们,却悲哀地发现,令其他同龄男生们趋之若鹜的美女们,在自己脑中的印象,竟然是……没有印象!
整个饭局时间,自己把注意力全放到楚镜身上去了,真是疯了。
正说着,陈词醉醺醺地走进门,一看客厅里的三个队员,嘿嘿乐了,叼着烟扶墙大笑道,“没用的小兔崽子们,凤舞这几个丫头才在哪儿呀,等你们以后真讨了老婆,才知道女人的可怕之处呢。”
“得了,”管诚趴在沙发上做死尸状,“别说得好像你讨过老婆一样?”
陈词一脸享受地抽一口烟,仰脸,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曼声笑叹,“我倒是想啊……”说完,哈哈大笑,转身进了楚镜的卧室,进门就一头往chuáng上栽去。
楚镜正睡得香甜,被他一头撞醒,起chuáng气严重,抬脚就要踢他,被追进来的张渐天连忙压住,“冷静,冷静啊,楚哥!”
陈词脸上挂着巨大的黑眼圈,趴在楚镜的chuáng上呵呵直笑,眯着眼睛抽一口烟,笑道,“你的chuáng舒服,给哥躺躺,你去渐天房间接着睡。”
楚镜脸色铁青,到底还是没忍住,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头重脚轻地下chuáng,扣上胸前的扣子,飘到客厅,扫一眼管诚和白小节,揉揉太阳xué,皱着眉头看向张渐天,“华弦和肖图呢?”
管诚瞪起一双通红的醉眼,眨巴眨巴眼睛,倏地跳起来,推推白小节,“死了猴儿了,那俩啥时候丢的?肖图不会把大仙给卖了吧?”
白小节趴在沙发上昏昏yù睡,“放心吧,大仙那个怂样儿,没人会买的。”
管诚严肃地说,“不一定,大仙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小脸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卖给老鸨子还是很值钱的。”
白小节不理他,用抱枕盖在自己脸上,彻底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