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珰_作者:童子(72)

2017-02-08 童子

  廖吉祥不动。

  “我只摸一摸,”谢一鹭骗他,“摸摸腿。”

  廖吉祥还是不动。

  “我……我憋得受不了,你让我看一眼,当是救我!”

  这样无稽的谎话,廖吉祥居然信了,迟疑着,把手伸进马面裙:“只……看腿?”

  “只看腿!”谢一鹭哄他,其实心里恨不得把他全身看个jīng光,廖吉祥很慢地动作,低着头摸到裤带扣,刚解开,谢一鹭就急不可耐了,掀开他的曵撒要把裤子往下拽,廖吉祥随即反悔,牢牢地拉着裤腰不撒手。

  谢一鹭粗野地往下扯,扯不脱,有些猴急,也有些气恼,扳着廖吉祥的肩膀把他翻过去,从后面“唰”地扒了裤子。

  廖吉祥惊恐地叫了一声,奇怪,这回屋外再没人问了,谢一鹭变得有恃无恐,把厚重的织金曵撒整个掀起来,捞着腰看那颗雪白的屁股——真的是雪白,廖吉祥在甘肃常年骑马,屁股小而翘,此刻因为羞耻而紧绷,两腿夹紧了,微微地颤。

  “你要gān什么!”廖吉祥红了眼圈,谢一鹭忍着忍着,终于忍不住摸了一把,那是从没被人碰过的地方,廖吉祥吓得弹了弹:“你说只摸腿的!”他两手别扭地伸着,无力地往后推拒。

  “腿,”谢一鹭顺着屁股往下看,丝绸裤子堆在脚踝上,露出两条光滑笔直的腿,“腿也要摸……”说着,他又去捏廖吉祥的大腿根,那皮肤比男人柔软,比女人结实,是介乎男女之间的尤物,宦官都是这样子吗?他不禁诧异。

  “放开我,我不愿意了!”廖吉祥简直像个傻瓜,一个男人把他的裤子脱了,哪还会停手,他却不懂这些,自顾自地耸动着不设防的身躯。

  一个白花花的屁股在眼前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咽喉,谢一鹭难耐地松了裤带,抖着腕子把自己的裤子褪下了。

  廖吉祥什么也不知道,扭着挣着,当被炙热湿滑的ròu块抵住屁股蛋,他甚至没有躲。

  “养chūn!”直到谢一鹭抱着他的胯骨黏黏地蹭了一下,他才明白他们在做的是怎么一回事,可这时已经晚了,他深深陷在谢一鹭的臂弯里,随着他狂乱的节奏反复颠动,当猜到屁股上是谢一鹭的什么时,他是那样羞愤、那样不敢置信,但控制不了,声音像从胸腔里震出来,蹭一下就出一声,嗯嗯啊啊地止不住。

  声音虽小,之于谢一鹭却仿佛是雷霆,像鞭子抽在身上,让他挺得更快、撞得更猛:“养chūn,养chūn!”他絮絮地叫他的名字,“我混账,我该死!”

  他这样说了,廖吉祥便宽容他,咒骂的话舍不得出口:“那……那你停下!”

  “我停不了,”谢一鹭把自己的大东西在他浑圆的屁股上乱蹭,蹭得两片白ròu湿亮亮滑溜溜的,“你等我……等我弄出来!”

  廖吉祥整张脸涨得通红,发冠松了,额发零落,汗涔涔黏在脸上:“什、什么出来?”

  谢一鹭没法和他解释,眼下的qíng形也容不得他解释,手从腋下伸到廖吉祥胸前,顺着衣领fèng隙摸进去,掐住一侧rǔ头,放làng地捏。

  “谢chūn锄!”廖吉祥恨恨地吼,打着寒颤咬紧牙关,屁股ròu可能是被蹭软了,谢一鹭不知道怎么一使劲,居然误打误撞蹭进了他的屁股沟,两个人同时叫了一声,谢一鹭那血脉喷张的东西被cháo湿的嫩ròu一夹,毫无防备地泄了出来。

  这一下晃得大力,两边的多宝格摇了摇,“啪嚓”一声,掉下一只大瓶,砸在地上像是碎了,即便这样,外面仍然没人过问。

  衣衫从里到外被汗水打湿,谢一鹭冷静下来,看着自己gān出的糊涂事——廖吉祥屁股上láng藉的全是他的东西,从微张的股fèng里漫溢,黏浊地往下滴。

  “作孽!”谢一鹭惊慌,赶紧返身去桌上找帕子,找来了细细给廖吉祥擦,屁股fèng里来回揩了几遍,才讪讪退开。

  廖吉祥窝着脖子翻过身,手一直是抓着裤腰的,抓得太紧太久,指节都僵硬了,他看见谢一鹭把脏帕子叠了叠,竟然揣进怀里。

  谢一鹭转回头,他立刻移开视线,赧着脸,装作没看见,谢一鹭歉疚地指着地上的碎瓷片:“糟蹋了……”

  一起掉下来的还有一只檀木扇盒,里头是把再普通不过的素纸扇,从甩开的一角看得出,题的应该是“鱼水相逢日,风云际会时”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