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珰_作者:童子(91)

2017-02-08 童子

  他不想忍、也忍不了,两手捞着廖吉祥的腰开始前后顶撞,力道不大,可贯通在那块稚嫩的方寸之地,还是qiáng人所难了,到这一刻,廖吉祥才知道什么是行房,他疼过、羞耻过、惊惶过,一切好不容易挨过,正戏不过是刚刚开始。

  屁股眼全没有招架之力,滑溜溜地套着那只巨根,再麻,也能感觉到那生龙活虎的大东西忽左忽右猛戳在肚子上,廖吉祥不得已尖叫,除了堕落的下半身,全身都融化了。

  “屁股……屁股受不了!”他胡乱拉扯谢一鹭的手臂,缩着屁股想跑,谢一鹭gān脆跪起来,提着他的屁股,抱在怀里发狠地弄。

  “养chūn!”边弄,他边掏心掏肺地说:“今天凿破你的天真,往后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要往死里好!”

  廖吉祥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哼哼哈哈地在chuáng上乱摆,屁股里头并没多少快活,快活是在心里,一想到楔着自己那根“刺”是谢一鹭的,他就快活得受不了。

  谢一鹭越弄越快,根上只留出一小截,深埋着反复乱捅,屁股撞屁股的声音不大,可chuáng晃得要散架了一样,廖吉祥挺着腰趴在那儿,哽着喉咙,像个新开张的小戏子,一声一声地哀求:“快完了吧……不成了!”

  谢一鹭一把撩开chuáng帘,窗子外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正照在廖吉祥dòng开的白屁股上,一根莽撞的大东西,一个撑坏了的小dòng口,两边绞得死紧。

  “啊……啊啊!”他泄了出来,下身和廖吉祥贴得严丝合fèng,像是长在了一起,他泄得太多,一股接着一股,一开始廖吉祥打着哆嗦等他,可等到第三股、第四股,他慌了,战战兢兢地问:“你这是jīng……”他悄着声,“还是……尿?”

  “jīng!”谢一鹭被他问得失笑,可又受不了地爱他,搂着他的腰身,使劲往他身上撞,“是jīng,是jīng!”

  真的是jīng,黏黏糊糊she了一屁股,she完了他还不愿意出来,扒在那里,用软趴趴的家伙前后磨蹭,没蹭几下,就一股脑掉了出来。

  廖吉祥的身体塌下去,蜷缩着剧烈地喘,谢一鹭腻在他身上,痴迷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亲一口,像爱惜什么宝贝:“快活吗?”

  廖吉祥微撑开眼,有些羞涩又有些怪罪的样子:“太监哪有什么快活,”他手伸到后头,在屁股fèng里摸了一把,摸到了溢出来的jīng水,“下去。”他软软推他。

  谢一鹭立刻下去,偎在他旁边,看他缓缓躺平了,把被子拽过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高高地垫在屁股底下。

  这样子像极了那些蓄jīng求子的妇人……谢一鹭惊诧地盯着他,廖吉祥被他盯红了脸,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万一呢……”

  声音太小,谢一鹭不敢肯定他说的是不是“万一”,又有什么可“万一”的,正要问,脑子里电光石火间想起他那句傻话:吃了这个,就能起阳吗?

  这个傻瓜!谢一鹭在心里可怜他,想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也会信方术书上的胡话,可见当年那一刀伤他有多深。他把头靠过去,抵在他的耳际:“要是有用,”他温qíng脉脉地说,“我天天给你。”

  他一说“天天”,廖吉祥就臊得受不了。

  “要是能厮守,”谢一鹭又色迷迷地说,“我一天三顿地给你……”

  这是浑话了,廖吉祥“噗嗤”笑出来,谢一鹭把胳膊伸到他身下,揽着他枕向自己的手臂:“我去打水,你洗一洗屁股?”

  廖吉祥还不习惯这样过日子式的关爱,惊慌地摇头。

  “我带了琼脂冻,你涂一涂?”

  廖吉祥摸黑看着他,为什么带那种东西,他们俩心知肚明,眼下该gān的都gān了,谢一鹭也不怕他笑话:“我太大,怕把你撑坏了,”他反手托着他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他的嘴唇,“撑坏了,下次没法弄了。”

  “不好常弄吧,这种事,”廖吉祥躲他,“怪糟蹋人的……”

  谢一鹭咬着他的耳朵,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上乱摸:“弄好了,你要缠着我弄你的。”说着,他下chuáng去拿琼脂冻了。

  廖吉祥看他翻身出去,一想到刚才他们做下的那些事,两手就把脸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