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少年:“……”
一脸的哀怨。
他自然是不敢的,慕容瑾那个大狐狸老谋深算,最爱打击报复人,当着他的面说这话,他岂不是找死?俊俏少年默默的垂下头,继续啃ròu骨头。
“吃快些,买好东西,下午就启程回去,莫要耽误了公子的事qíng”。
“哦”,俊俏少年嘴里叼着ròu,头也不抬,心不甘qíng不愿的应了一声。
茶馆里,布衣男子见此,淳朴的面上闪过一丝疑惑,问道:“昀凰郡主?莫不是那镇国侯爷的外孙女?”
旁边人回道:“是呢,这你都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怎么会不知道呢,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布衣男子傻里傻气的笑着,一脸的憨厚模样,念叨着,“我虽是个粗人,却是知道镇国侯爷的大名的,当年,若不是他领兵打仗,将匈奴赶出去,只怕我们还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我家那老母亲直到现在说起当年的战争,嘴里都在念叨着,镇国侯爷是战神下凡,是活菩萨转世……”
他话音刚落,瞬间引起了周围人的共鸣,镇国侯爷威名远扬,戎马一生,立下赫赫战功,在百姓之中可是战神一般的存在,提到他,无人不敬仰。
一青年男子感慨道:“是呢,我父亲也常常在我耳边念叨,只可惜我出生晚了,若是能够生在那时,定要追随镇国侯爷,抗战杀敌,为国尽忠……”
“可不是吗,我大哥当年就在侯爷麾下做个小兵,听大哥说,镇国侯爷虽然严肃,平日里待下面的士兵却是极好的,打仗最困难的时候,遇到粮糙供应不足的qíng况,他将自己的那一份发给伤员,宁愿自己饿着,也不肯让士兵们饿着……唉,镇国侯爷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临了连自己唯一的女儿都没能护住,惨死在李府,虽有个义子,但毕竟不是自己生的,总归不一样……镇国侯爷老来白发人送黑发人,听闻当年他女儿死时,老侯爷一夜白发,当场吐血昏迷,唉,我大哥听到之时,堂堂七尺男儿,在家嗷嗷大哭,可见对侯爷的感qíng有多深,唉,真是作孽哦……”
……
这人话落,勾起了众人的回忆,大伙儿皆是唏嘘不已,想到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的李府之事,对李府皆没了好感。
“这些年昀凰郡主跟着侯爷在江南居住,想来侯爷是将郡主当自己孙女一般疼爱的,没想到,竟然有人丧心病狂,买凶刺杀昀凰郡主,其心可诛……”,一男子义愤填膺道,看向拿着字据的书生,“快瞧瞧,字据上有没有签字画押,若是找出是谁想杀害昀凰郡主,我秦五爷第一个不放过他,定要他好看”。
那书生也是满脸愤慨,他垂头看去,读了出来:“买家签字……吴佩文,这吴佩文是谁?”
第二百零一章 却原来是男盗女娼
有那脑筋转的快的,当即反应了过来,呢喃道:“这字据可是夹在卖身契里面的,卖身契是李府丢失的,莫非……莫非那买凶杀昀凰郡主的是李府的人?”,他话音一落,很多人目光一闪,纷纷怀疑了起来。
有人推了推坐在位上的老王,说道:“你小子将才不是说有亲戚在李府当差吗,这个吴佩文可是李府的人,你认识不认识这个人啊?”
闻言,所有人都看向老王,等着他回答。
“这人名耳熟,我好像在哪里听过,你先别急嘛,让我仔细想想,你让我仔细想想……”,那老王拍了拍脑袋,想了半天,突然惊得一叫,猛得一拍大腿:“哎呀,我想起来了!妈的竟然是那个臭娘们!”
“是谁?”
“可是李府的人?”
“臭娘们?女的?谁啊?说出来,我去打死她!”
……
不知是谁提高了嗓音,高喊了一句:“大家先别急,先别吵,听他说”。
见众人安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盯着他,老王眯了眯眼睛,问道:“你们可知道李府后院的掌权者沈夫人?也就是礼部尚书沈长民的妹妹。”
有人道:“大家都是京城人,谁不知道,老王,这跟她有什么关系,莫非……”
老王咬着牙道:“这吴文佩,正是沈夫人的陪嫁嬷嬷,她身边的第一帮手,我曾经听那亲戚抱怨过,说此人最是瞧不起人,因着沈夫人宠她,在后院无法无天,动辄打骂下人,我那亲戚就被这臭婆娘教训过,没想到,竟然是她,大伙儿想想,她不管怎么说,也是个下人,能跟昀凰郡主有什么仇怨,莫不是在替沈夫人做事qíng,真正要害昀凰郡主的正是这沈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