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中掏出一块血色凤玉,缓缓解释道:“神脉封存在凤玉之中,凤玉一共四块,我手上有两块,还有两块,若我没有估错,苗疆圣女手中有一块,女儿国国主手中也有一块,集合这四块,就能帮昀凰恢复神脉。”
“苗疆圣女?”,楚怀玉想到了简少堂,在心中踌躇了一下,终是问了出来,“公子,你对苗疆了解吗?”
“你不是已经见到简少堂了吗?”,慕容瑾反问。
楚怀玉正端着酒杯,闻言呛住了,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咳得整张脸都红了,指着慕容瑾,一脸的震惊,“你……你已经知道了?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事实就摆在你面前,你却不曾注意罢了。”
两年前,苗疆出现动乱,圣女昏迷,祭祀出走,整个苗疆被大祭司的师兄无缺掌控这件事qíng,虽然是隐秘之事,却被他的人查了出来,当初在看到这个消息之时,他便留了神,只因苗疆此处甚是神秘。
见到简少堂时,他便发现了他身上的不对劲之处,尤其是听闻了他是受了伤被人救起,一直待在汴梁的时候,他更觉得奇怪。
简少堂看上去二十来岁,这个年龄的人,早已经成家立业,就算不曾娶妻生子,也该有爹娘,父族,母族,可是他却留在了汴梁,全然好似忘记了过去。
他谈吐得体,知识渊博,为人和善,不像是孤儿,也不像是失去了记忆。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身上发生了很重大的事qíng。
他派玄北查过,他的过去是一片空白,最早出现在苗疆周围,而后来到了中原,看上去像是身怀武功之人,却甚少动用武力,再加上最重要的一点,他的手臂处有苗疆的古印,结合大祭司消失的时间以及其形体特征,很容易就将这两个人联想到一起。
苗疆历届大祭司皆是心狠手辣之人,不曾想这一届的大祭司是如此温润和善的男子。
楚怀玉惊诧过后,也就接受了慕容瑾绝顶聪明这个事实,“苗疆圣女那里有简少堂帮忙,倒是好解决,那女儿国国主呢,难道要我们去跟国主说,只要你肯将凤玉jiāo给我们,我们就不杀了你?”
楚怀玉问完之后,见慕容瑾不搭理他,又开始叽里呱啦地说一大堆,自问自答的探讨了一百多种让女儿国国主就范的方法:“要不然等事qíng了结了,我们杀上女儿国,将国主绑起来,威bī她jiāo出来?”
“可她若是死活不愿意拿出来我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杀了她吧,杀人不好,绝对不能这么做!公子,要不然我们去偷出来吧,我反正身子灵活,变化万端,偷一个小小的玉佩根本就不是难事!”
楚怀玉想到这里,又摇了摇头,“可是……我们都不知道这个凤玉放在何处,我们应该到哪里去偷啊,这凤玉若是被国主挂在身上还好说,若是她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来,皇宫那么大,我们怎么找啊,除非先bī供!可是……既然需要bī供的话,又何须我去偷呢,直接bī着她给我们就好了啊,这就回到了上面那个问题,怎么让她在我们的威bī利诱之下jiāo出凤玉,她身为国主,一定非常骄傲,想要bī供,恐怕很难,那就只能利诱了……”
“女儿国国主应该是个女子吧,不若咱们让玄北去色诱她?这个主意我看好,一来玄北也老大不小了,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有找到娘子,你这个做主子的不着急,我都替他着急,他若是勾引了国主,上了国主的chuáng,一来可以帮我们问出凤玉的下落,二来,也算是解决了他的人生最大的难事!”,楚怀玉越说越得劲,突然一拍脑门,嚷道:“不行,若是玄北那小子不gān呢?公子,你说要不然到时候我给玄北下些药,bī他就范,这个主意好是好,可是最大的不足就是我们不能确定那个国主会不会爱上玄北,毕竟有我楚怀玉在一旁,不管是容貌还是才华,我都胜过他,玄北美则美矣,却不够英俊潇洒,更比不上我一半的有魅力,万一到时候那个国主看上我了怎么办?唉……谁让我如此的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惊才绝艳,相貌不俗,天生俏丽难自弃,天哪,难道要我牺牲色相……”
见楚怀玉越说越离谱,隐隐有止不住的趋势。
慕容瑾无奈扶额。
为什么来的人会是楚怀玉这个话痨。
有他在,真是片刻的宁静都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