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瓦子也很满意,虽然没有过去那么帅了,但还是穿哪一件都好看,就打算把试过的练功服都打包起来,售货员最后又说了一句:“你爷爷一定都喜欢,一定会夸你这么乖的孙子。”瞬间,张瓦子没有买的yù望了。
最后挑了几件立领中山装,西服裤,穿上之后,徐小柏觉得配上师父这张脸,简直是民国时候的高中生。换上这身衣服,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大家都在盯着张瓦子看,觉得这是哪国来的混血小美人。
把张瓦子的老脸看得一臊。
晚上的时候,张瓦子没收了徐小柏的手机,给王小恒又拨过去几个电话,但还是没有人接。徐小柏真怀疑王小恒是不是张瓦子的儿子,要知道徐小柏跟着张瓦子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是放养的。
临睡觉前,徐小柏才拿回自己的手机,他想着要不给张瓦子同志买个手机,省的一直跟男神和自己抢,今天都忘记了。张瓦子此刻正站在房间内,正中央的桌子上摆着一个香炉。
张瓦子拉开抽屉从里面找出两张huáng色的符纸,从最后一个抽屉里拿出一把香和打火机,香有点cháo,第一次点都没有点着,又点了一次才点着,点着的香照的并不好,张瓦子朝着香炉拜了几拜,然后点燃手里的两张纸符,纸符迅速的烧成灰,张瓦子把烧成灰的纸符扔进茶杯中,搅和一下,全部含进嘴里,走到窗户前,朝着外面一口分撒下去。这是崂山派遇难的时候,寻找同门求助的纸符。
张瓦子算不上崂山派的正宗道士,他的师父一个人居住,并且只收了他一个徒弟,最后因为不喜欢他长大了样子而把他开除宗籍,赶下山了。他的师父是个怪人,张瓦子见到他的时候就那样的一张脸,过了五年,十年,还是那样年轻的一张脸。
他的同门原来只有师父一个人,现在似乎多了一个。
黑色的水中从地面上弹跳到半空中,然后迅速的朝着前方过去,张瓦子从窗户里一跃而出,跟着水珠往前。张瓦子发现变年轻之后,身体弹xing也好,一瞬间就从窗户中翻过去,然后翻过大铁门朝前过去。
周清宴睁着眼睛,他闻到香火的味道,纸符燃烧的味道,他悄无声息的赤脚踩在地板上,隐藏在黑暗中,看见张瓦子跟着黑色的水珠翻过大铁门朝前奔去。
张瓦子的速度很快,周清宴不紧不慢的跟在张瓦子的后面,他们走了很远的一段路,最后在郊外一个间平房前停了下来。张瓦子小心的叫:“王小恒,王小恒。”
一会儿灯亮了起来,里面有人说:“叫什么王小恒啊,我们这儿没有叫王小恒的,找错地方了。”
张瓦子看着那一片黑色的水珠唰唰的落到地上,再看看房间里走出来的人,确实不像是徐小柏描述的王小恒,于是忙跟人家道歉,说找错人了。
人家半夜被打扰,本来想发脾气,看见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穿的gāngān净净的,长得漂亮的跟个假人一样,看发色没准还是个外国友人,好脾气的对张瓦子说:“这儿没有你的同学,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赶紧回家睡觉吧,大晚上的一个孩子出来瞎跑多危险。”
你才是一个孩子,我的岁数都能做你的爷爷了,张瓦子心中想,最后看了一眼落到地上的黑色的水珠,转身离开。张瓦子离开后,周清宴才出来,这周围没有跟卖试妖剂的店相同的味道,王小恒不在这里,周清宴蹲在地上,手指碰了一点黑色的水珠闻了闻味道,这纸符应该有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没用过的纸符,应该早就失效了把!保质期早就过了,怪不得领着张瓦子瞎转悠。
周清宴站起来,陪着张瓦子白转悠一圈,还是回去睡觉吧,要不对象醒过来找不到人怎么办。
徐小柏今天醒的最早,他是被电话声吵醒的,他的电话响了好几遍,徐小柏拿过电话看上面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他就按断了接着睡。
电话继续锲而不舍的打过来,徐小柏接通:“喂。”那边立刻说:“我是卖试妖剂的王小恒。“徐小柏还没睡醒,没反应过来王小恒是谁,他说:“打错了,我不认识你。”说完,徐小柏就挂断电话。徐小柏抱着枕头闭着眼在chuáng上打了滚,被子里暖呼呼的,很舒服,要是旁边有男神宽阔的胸膛就好了,最好是什么都没有穿,这样就靠在男神大胸肌上这样那样。
想着徐小柏心中就兴奋起来,他掀起被子抱着枕头光着脚就往男神的房间跑,跑到男神的房门前,敲敲门,心都在砰砰的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