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不准说话。我听到你的声音就烦。”
“QAQ……”
大概是知道了罚跪这件事多秦川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信手拈来,毫无心理压力。于是薛崇就不罚跪了,改换成晚上不准进客房和他一起睡觉。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话,秦川顿时就急了,立刻保证以后如果不经过薛崇的允许,就绝对不会对他动手动脚。为了保证可信度,秦川甚至还发了誓。
然而当时薛崇只是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皮笑ròu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接着好似什么都没听见的收回了视线。
——因为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
第一晚,秦川在薛崇进房前,死磨硬泡,使出浑身解数,然而不管他如何花言巧语,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薛崇仍无动于衷的进了客房,然后无qíng的关上了房门。
薛崇关上房门后,秦川在房门外站了一会,仍试图说服薛崇让他进门,然而无用。
实际上秦川只要扭开门把手,就能进屋了,但他回想起薛崇脖颈间有些惨烈的吻痕,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还是等明天,吻痕淡了点再说吧。今天就先在主卧将就一晚。
顺带一提,薛崇自从住进客房后,秦川就不怎么睡在自己的房间里了。都是跟着薛崇一起睡客房,主卧闲置了起来。
住进去后,秦川便不自觉的往客房里添东西。台灯、加湿器、他的外套以及给薛崇买的外套、双人折叠沙发……东西太多,弄得现在客房才像是主卧了。
第一晚,秦川睡在明明是主卧,却冰冷的像是客房的房间内,因为睡不着,而一脸幽怨的开始数起了羊。
实际上秦川更想数薛崇,但他发现越想薛崇便越会睡不着,于是便只能数羊了。
但数羊数着数着,便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隔壁客房的薛崇。最后……还是没睡着。
第一天的晚上,失眠。
第二天晚上,知道软磨硬泡对薛崇起不了任何的效果后,秦川便放弃了这个法子,改成苦ròu计。
秦川穿着单衣,默默的站在薛崇的房门前,眼巴巴的,身体微颤着不说话。样子看着极为可怜。
这么冷的天,就这么穿着一件单衣,可以想象有多冷。所以秦川为了让薛崇‘可怜’自己,可见是下了老本,费尽了心思。
薛崇洗完澡,走出浴室,看着眼站在客房门外的秦川,扯了扯嘴角,然后在秦川期冀的目光中,进了客房。接着,拿出一条薄毯丢在了秦川的身上,最后毫不犹豫的关上了房门。毫无留恋。
房门外,秦川低头看着怀中的绒毯,又是感动,又是幽怨。
第二天晚上,秦川抱着薄毯,失眠。
第三天晚上,秦川的怨气值已经达到了最顶端。
将近三天没睡过一个好觉,秦川的眼底有些泛青。这天晚上,秦川不软磨硬泡,也不用苦ròu计,他什么都没做,就像是之前的两晚都没有发生一般,神态如常。
但是到了晚上,秦川站在了客房门前,准备直接‘qiáng攻’进去。然而才等他拧开房门,抬眼便只见薛崇穿着一身睡衣,默然不语的站在门侧,面无表qíng的看着他。好似已经等了很久,就等着他推门进来。
原本还底气十足的秦川心下一下子便虚了起来,他伸手抱住薛崇的腰,一脸委屈道:“师父,我困。”
薛崇面色不改色,“困就去自己的房间睡。”
秦川继续委屈,“不跟师父一起,我睡不着。”
连着三天被薛崇无视,见薛崇终于肯理自己了,秦川使劲撒娇,抱着薛崇不肯撒手。
然而薛崇却没忘秦川前几天所犯下的‘罪行’,淡淡的应了声,接着波澜不惊的说道:“那就别睡了。”
接着,就在秦川僵硬的表qíng中,薛崇伸手将缠在腰间的胳膊给扯下,然后面无表qíng的将秦川给推出了房门外。
第三天晚上,秦川yù哭无泪的抱着自己,失眠。
第五天,秦川感冒了。
——发烧。
不过在薛崇的严重,秦川却并不是发烧,而像是发骚。因为秦川即便是躺在chuáng上生了病,也不安分,而且时常借着薛崇量他体温的时候,对着他动手动脚。
不止如此,在喂药的时候,秦川还借由着生病的理由,顺着杆子往上爬,让薛崇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