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公子我现在也算是有俸禄食皇粮的人了,慢慢补。”
玲珑领了命出去了。秦渊也跟着蹦下chuáng来,整理了下衣物出门去了。
到了大街上,秦渊不禁感叹,原来自由的感觉这么好!好久没过游手好闲的日子,他心里盘算着等下要去哪喝酒品茶再去哪里饕餮一番,忽然觉得有谁自己肩上拍了拍。
“子涵兄!”
“子安兄?”
秦渊转身就见huáng敦玉正一脸笑意的看向自己,只不过那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这么巧?”
“不巧,我可是专程来找你的,本想去你家,这会儿倒碰上了!”huáng敦玉说着摇开了扇子又是神秘一笑。
“找我?也是,刚好我也有事想请教子安兄,咱们不如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秦渊心想刚好秦馥那里问不出来的huáng敦玉兴许能知道一些什么。
“京城最近又开了一家新的酒楼,味道不错,子涵兄应该还不知道吧?”
“子安兄带路吧!”
一说到这京城吃喝玩乐的地方秦渊跟这帮朋友是一个地方没去漏过,更不用说新开的,开张前三天就得会有人送贵宾贴来请他们去。
这新开的酒楼叫醉翁酒楼,酒楼内也是雕梁画栋,富丽非凡,三层楼高的中通屋顶还做了莲花藻井。只不过这些在京城的各大酒楼中还不算多出众,秦渊自打一进酒楼就知道这里最吸引人的其实是那个卖艺弹琴的姑娘。那姑娘不仅容貌清秀,琴艺更是超凡,琴音清脆幽婉,却又声声扣人心弦,连不少不懂五音的市井小民也是听得如痴如醉。
“果然不错啊!”秦渊看了huáng敦玉一眼,笑道。
“楼上请。”
huáng敦玉叫了小二给他们找了一张可以欣赏到楼下女子弹琴的座位坐下,再点了些酒菜,跟着就将视线转回秦渊身上,依旧是带着奇怪的坏笑看着他,小声道:“子涵兄,摄政王怎么样?销魂么?”
“咳!”秦渊才刚给自己倒了杯水,水还没下喉咙就被huáng敦玉的话又给呛出来了,“huáng子安,你不是不好这口子么?”
“我是不好,但是像摄政王那样的美人,不管男女都会动心的。”huáng敦玉像是满不在意的挑了挑眉,接着又一脸色急的模样说道,“快说说,你这些天都在端贤王府里做了些什么?有没有和摄政王……睡过?”
“呃……你们该不会都以为我是搭上明……呃,摄政王了吧?”
“难道不是么?你现在不是连官儿都封了么?摄政王不点头,那皇上哪来权力?”
huáng敦玉的反问倒是让秦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他和摄政王的确是勾搭上了,但又不是为了勾搭而勾搭。
“子安兄,我先问你,我在端贤王府的这段时间,我爹有什么变化没?”
“秦丞相?没有啊!他不是好好的么?”
“我是问他和摄政王之间……”
“摄政王都那么厚待你了,秦丞相自然也是对摄政王尽忠尽力了!”
“子安兄,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真觉得摄政王和我有什么?”
秦渊有些不悦了,难不成就没有一个人怀疑一下那个yīn险卑鄙的摄政王么?
“子涵兄你可不像是这种不坦dàng的人啊!”huáng敦玉仍是一脸置疑,“这京城之内谁不知道你秦公子风流多qíng早就名声在外,又画得一手好画最能讨人心欢,恰好这摄政王也是名满天下的绝世美人,你们俩扯一起没jianqíng才怪!”
秦渊一听,脸都黑了,看来自己名声真是差到家了。“就算我风流,人家摄政王总不是风流的吧?他会让我一个登徒làng子随意胡来么?”
“可是摄政王的确待你甚好啊,还举荐你去皇上身边当差。我们都以为你俩是两qíng相悦呢!莫非这其中真有隐qíng?”huáng敦玉见秦渊辩解再三,也觉察到事有些蹊跷。
“我是不慎被明彦抓了把柄才让他软禁起来的,根本不是你们说的什么两qíng相悦。”秦渊还是刻意把自己和明彦的风流事给抹去了。
“你被摄政王抓到把柄?”
“不说这些,反正他现在也把我放出来了,我只问,这段日子里我爹有没有帮着明彦做什么?”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huáng敦玉立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关于大夜国是战是和的问题,秦丞相本来和何太师是主和,摄政王则跟严太傅主战,这事吵了很久,后来秦丞相又忽然改了说法变成主战了,何太师也就不得不同意对大夜国出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