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便收下这幅画了,也算是与浮萍公子jiāo了个朋友,改日秦渊再带自己的画作来请公子评点一番。”
“秦公子客气了!”
接过重新卷好的画,秦渊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嗯,公子慢走!”
秦渊要走,想到自己一分钱都没付,正准备伸手拿银票,看到一脸宁和正笑对着自己的浮萍,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时候拿银票是对这莲一般的人儿的玷污。正犹豫着,只听浮萍道:“公子把钱给妈妈就是了!你我既是朋友,以后就不谈什么买卖jiāo易了。”
“哦,好!”
秦渊用力点过头,憨憨笑了起来,下意识的便拉过浮萍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握。浮萍先是一愣,跟着也轻轻回握住了对方的手,温暖的触感在彼此的指间传递开来。秦渊永远不会知道,那一刻是浮萍这一生都最难忘怀的qíng景。
(番外一)聚散浮萍(中)
秦府――
“你总算回来了!”
秦渊一回家就被那个与自己七分相似的大哥一把拽了过去。秦渊见对方脸色不佳,问道:“怎么,大哥你今天打输了?”
“什么打输了,我今天就没出门!”
“为什么?难不成爹还会bī你读书了?”
“我倒宁可他是bī我读书,那也比陪那个狗屁倒灶的赫连狄好!”
秦渊不解,赫连狄本是武将,按理秦阳应该是最爱与这类人来往才是。
“你不知道啊,那个赫连狄喜欢男人!”秦阳说着一脸吃了苍蝇的嫌恶表qíng,“今天要不是你出去了,我也不用被爹拉去招呼那个狗屁将军!”
秦渊顿时觉得好笑,自己的丞相爹竟然让亲儿子去招待贵客,怎看都有开jì院的天分啊,嘴上仍是安慰道:“大哥,你一个大男人别跟个huáng花闺女似的那么计较,人家赫连将军又没怎么着你。”
“他要敢怎么着我我先把他给废了!”
秦阳说得愤慨,秦渊只得无奈的摇摇头,赫连狄是什么人他清楚得很,不然他这个丞相老爹也不会拉着自己的儿子去与他打jiāo道。
“大哥,我猜爹可能想把你送到军队里去。”
“什么?让我从军么?”
秦阳闻言先是惊异,跟着是惊喜,接着又有些伤感,脑子里在想什么几乎全都写到了脸上。秦渊于是又道:“这不是大哥一直的梦想么?放心吧,家里有我照顾着,我会好好孝顺爹娘的。”
“嗯!”秦阳这才又重新露出了笑脸,随即又一脸惶恐的道,“爹该不会是让我当那个赫连狄的部下吧?那我宁可不去了!”
“你想要当赫连将军的副手只怕时日还尚早,充其量只是个小队队长吧!还是等你混出个校尉来了再说这些吧!”秦渊拍着秦阳的肩安慰着。
“也是,那我去练练枪法,将来好上阵杀敌!”
秦阳说着就乐颠颠的跑开了。秦渊心道:上阵杀敌?爹会让你去杀敌,娘不把爹杀了才怪。想着还是不要打破大哥的美梦的好,秦渊握紧自己手中的画卷一番径直回自己房里去了。
自那日飞鸾阁一见之后,秦渊便一直对浮萍念念不忘,几日都窝在书房里倾心作画,想着要将这清雅美人画于纸上,改日再送去好博佳人一笑。只是他越画越发觉,浮萍的美是画不出来的,或者说光是一幅画不足以展现他所有的美,他能画出他的容貌身形,甚至能画出他那绝艳的笑容,却画不出他温软宁和的声音,画不出指尖暖暖的温度,画不出他的躯体之后深藏着的那颗灵魂。
好几次秦渊都打算弃笔不画了,可是又一想不管自己画得如何,那温雅之人必然都会欣然接受,他也只是想再看到对自己绽开笑颜罢了。于是终于又画了近半个月功夫完成了一幅工笔丹青,然后便兴冲冲的再次去了飞鸾阁。
“哟,秦公子,您又来啦!”
“浮萍呢?”
秦渊也不等秋妈妈招呼,急着就要上楼去找浮萍,秋妈妈急忙拉住他道:“呃,秦公子啊,浮萍他今日接了别的客人,您不妨叫上回的风缘吧!”
“接客?”
秦渊一想到有人将浮萍压在身下做那苟且之事就便觉得一阵无名怒火,径自便往浮萍的房间跑去,秋妈妈跟在后面追都追不上,只得大呼着“公子留步”“公子使不得”。
豪不客气的推开了浮萍并未上锁的房门,不意外的就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猥琐男人正搂着那素衣美人一脸yù仙yù死的神qíng。背对着房门的那人显然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仍跨坐在那男人双腿上一上一下的律动着自己的身子,衣衫并未褪尽却也看得到那白玉双臀间男人丑陋的褐色东西,一下一下被吞入那具美丽的躯体中,撩人的叹息声不时的传入到旁人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