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植物石头不一样,shòu类是有发qíng期的!
体型越大,发qíng期越晚,体型越小,成长越快,越早达到发qíng期。
萧岳想想自己的毛团体型,脆弱不堪的心灵简直要碎成渣渣。
可是一想到自己和宫元青签订本命契约时,化身成一只超级的巨shòu的模样,萧岳又再打起jīng神,鼓足勇气继续往后细细阅读。
萧岳越看越心惊,后背布上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为自己即将面临的悲催而感到惶恐不安。这特喵的什么shòu?八个月就会进入发qíng期,一岁就是成年?是猫还是狗?发qíng期会像泰迪那样日天日地日空气吗?
萧岳双手捂脸,悲痛yù绝,这让他一个纯qíng小处男如何是好哟?
周围的考生越来越多,嘈杂声也越来越大,谁也没有留意到坐在角落里独自出神的武试第一人。
萧岳的总名次随着其他考生的武试成绩出来后,从原来的第一一直下降,到了第二十名就定住不动了。
直到二百名考生冲进了终点线,武试便宣布结束,其他没有通关的人皆为零分,被学校派出去的工作人员引路到阵法结界之外。
总排名已经全部显示,这意味着英特皇家学院本年度的自主招生已经结束,萧岳就排在二十三名,如果不是武试成绩将他的分数大大拉高,校方也不害怕公布成绩会导致在榜学生被找麻烦。因为多年前有过这样糟糕的例子,校方为此改了规则,就算这三十名学生不到他们学校就读,往下排名的人也不能替代。
这意味着,你来就来,不来那我就少两个学生,无所谓,反正只能少,不会多。
萧岳一颗心时上时下,时冷时热。
被录取的事实让他很开心,忽然得知自己会发qíng的事实让他很懵bī。
这个世界眷念他的同时,似乎带着满满的恶意,天生七级灵shòu这金手指果然不是什么人都扛得起啊!
宫泽在场上挥洒了将近一个时辰的热汗,呼吸有些紊乱。考核结束后,他第一时间就是找那道让他心悸的身影。
场上近两百多人,宫泽愣是一眼就看到坐在人群中的萧岳。
此时的萧岳神qíng呆滞,眉眼间有化不开的愁容,身边的考生都以为他没有被录取,也没人和他搭话,就怕更加刺激他的qíng绪。
宫泽有些不明所以,他走开的时候萧岳还睡得香甜,显然qíng绪很平静。再者成绩出来,对方还被学校录取了,怎么脸色反而更糟糕了?
坐在萧岳周边的考生看着宫泽直直往他们这个方向走来,想起考场上被这人狂nüè的痛苦,一个个吓得腿软,恨不能跪下问‘爷爷有何贵gān’!
宫泽停在萧岳隔壁考生的位置上,低头俯视一脸惊恐的考生,对方无需他多言就识趣地让出了座位,飞地窜出十米。
周围的考生似乎也感受到一股冲击神魂的气息,一个个脚步哆嗦,自以为静悄悄,实则非常显眼加láng狈地离开了自己的座位。
于是乎,看台上又出现了一幕奇异的景象。
以宫泽为中心,周边近十个座位忽然空了出来。
在座位外的空地上,许许多多考生盘膝而坐与坚硬地面上,却无一人敢上前去占那些空座位。
宫泽眼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一下,大方地坐回到和萧岳没有扶手阻隔的位置上,戳了戳身边呆滞美人的脸颊,没有反应,于是再次伸手戳了戳另一边的脸颊。
萧岳拧眉,瞪了宫泽一眼,继续发呆。
他要想办法,这发qíng期总得有个诱因和过程,说不定能加以控制或制止。
萧岳刚刚出现异样的诱因是宫元青的声音太xing感,引起他思绪漂忽,然后就突然产生了旖旎的遐想。他以往听宫元青的声音都不会这么失态,这说明身体内分泌对身体会有影响,加剧qíng动的渴求。
宫泽受不了萧岳这莫名其妙的态度,直接伸手摇他肩膀,声音低低道:“你gān嘛了?”
萧岳的思绪再度被打乱,一股不慡从心底升起,语气有些气冲冲道:“在想事qíng,你别烦我。”
这要是换做其他师弟师妹,哪怕是他的兄弟温斯年,宫泽都会不客气地用气息碾压对方,但面对这人,他深感无力。
从怀中掏出一个香甜的灵果,宫泽不疾不徐地开始剥皮。这种水果口感有些像水蜜桃,又软又甜,最重要是多汁,一口咬下去,那香甜味道的果汁会立即充满整个口腔,甜滋滋的,连鼻子都会充斥满满的果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