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说:「你连自己都救不了,救什麽别人呢?」
陈棋瑜全身都布满汗珠,眉头紧皱,但还是艰难地回答著九千岁的话:「九千岁说得极是。」
「你希望我就此饶过你,对不?」
「九千岁大人有大量,饶过奴才吧。」
九千岁说道:「那你打算怎麽将功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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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看到焰羽岚的礼物了,我哪有bào走啊……不过是赶流行玩玩咆哮体顺便舒缓一下压力而已啦。写作真的很寂寞呢,没有人和我互动一下感觉非常萨比西啊。
我觉得读者和作者的互动很重要啊,不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怎麽样了,哪里有进步,哪里写坏了`~所以很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告诉我想法啊~看霸王文什麽的最讨厌了!=3=
卧室
陈棋瑜有点茫然地看著九千岁。九千岁蹲下,将陈棋瑜扶起。陈棋瑜现在的状况很糟,根本没法站立,尽管并非所愿,陈棋瑜将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了九千岁伸出的臂膀上。九千岁却没怎麽用力,就像是捡起一个布偶一样那麽毫不费力。
「谢千岁。」由於无力站立,陈棋瑜的身体几乎贴在千岁爷的胸膛上。千岁爷看起来算不上是魁梧,但这样贴近的时候,陈棋瑜才发现千岁爷的肩膀宽阔,并且有著充满弹xing的肌ròu。
九千岁将陈棋瑜带入了卧室。
九千岁衣著华贵,用度奢华,饮食jīng细,但他的卧室竟然很朴素。一个大柜,一张桌子,两张椅子,文房四宝,一张架子chuáng,墙壁上挂著一个『忍』字,花瓶上养著滴水观音,就此而已。
九千岁将陈棋瑜安置在chuáng上,说:「躺好。」
陈棋瑜便遵从地躺好,心里千回百转。九千岁看了他一眼,说:「在想什麽?」
陈棋瑜心里惊讶九千岁平日华衣美食,最为贴身的卧室居然如此简单,便只答:「千岁爷的房间好雅致。」
九千岁轻笑,道:「在外是给别人看的,卧室却是给我自己用的。」
陈棋瑜不知该答什麽。
九千岁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又坐到chuáng边,扭开瓶塞,倒出些软膏来。陈棋瑜的脸色变得有点奇怪,九千岁看他一眼,说:「这是伤药。」
陈棋瑜愕然道:「谢千岁。」
「有些伤还是要仔细料理的。」九千岁瞟了陈棋瑜某个部位一眼,意有所指地说。
陈棋瑜脸上一热,只说:「还是让奴才自己来吧。」
九千岁淡淡地说:「躺好。」
陈棋瑜}得乖乖躺好。
九千岁尖细的指尖沾上了绿色的药膏,轻柔地点在陈棋瑜下腹的伤处,动作很小心翼翼。他又很温柔地说:「还疼吗?」
陈棋瑜忙道:「不痛了。」
「就是还疼了。」九千岁轻叹了口气。
陈棋瑜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搞懂九千岁,绝qíng的时候太绝qíng,温柔的时候又太温柔。
「这几天要好好上药,也不能沾水。」九千岁说。
九千岁的声音非常悦耳,以温柔的语调说话的时候,更加让人很难不沉醉。作为一个刚受nüè的人,陈棋瑜心qíng非常复杂。也许是因为心里太纠结的缘故,陈棋瑜也忘了要回话。尽管有著主子说话奴才必须回的训诫,九千岁这次却没恼他,只淡淡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说:「在这里呆两天吧。」
「怎麽可以?」陈棋瑜脱口而出,随即顿觉失言,忙说,「我是说……奴才不敢。」
九千岁说:「你现在要怎麽回去?飞回去?」
陈棋瑜只能答:「奴才不敢僭越。」
「那你就敢违抗我的话了?」
「奴才不敢!」
「那就留下吧。」
「是。」陈棋瑜有点无奈,转而又说,「可让人捎个信回家吗?」
九千岁说:「你不说我也要教人去的。不然你父亲以为我把你吃了。」
「家父他……」
「行了。」九千岁打断了他的话,没心思要听他去辩解。
九千岁仔细帮他上过了药,拿过衣服给陈棋瑜好好穿上,又指著chuáng边的一条红绳,说:「有什麽事,摇他一下,自然有人来了。」
陈棋瑜点头。
说完,九千岁才离去。
陈棋瑜的伤并没有自己想像得那麽严重,也大概跟那个部位痛觉较为灵敏有关。他以为那里大概已经破了几个血窟窿了,事实上却连血都没有流。不过肌肤确实是有所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