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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继续还是很好【H】
「你看看你……」柏榆将句子暧昧地停住,手指抹了抹陈棋瑜唇边白色的残汁,惹得陈棋瑜脸上一阵滚烫。
说著,柏榆又说:「你硬了。」
陈棋瑜吃了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比刚才又硬了几分。他内心顿时充满惊恐:为什麽?帮柏榆口jiāo竟让我硬起来了?
他的身体似乎比意料中更让他觉得耻rǔ。
他恨不得马上死去,但身体却泛著yù望的红cháo,沉耽在扭曲的快感之中。
来不及深想,陈棋瑜又脸朝下地被压上了石台之上,下身光溜溜地对著月光。柏榆将手放到陈棋瑜唇边,轻轻拨拉了几下,陈棋瑜会意地微微张开嘴唇,含住了柏榆的手指。含住手指总比含住那里轻松,起码柏榆的手指纤细得多,也不会呛到人。
陈棋瑜吞吐了好一阵,那手指才满意地离开。柏榆qíng色的揉搓了一下刚刚被打的发红的臀瓣,让陈棋瑜好一阵颤抖。然後,他又将臀瓣掰开,露出内中的粉嫩。那个地方因为长期调教的缘故,已变得习惯被侵入,此刻正一张一合,仿佛在发出邀请。
柏榆将沾满陈棋瑜唾液的手指cha了进去。受到刺激,陈棋瑜背部一下子绷紧了,那漂亮的肩胛骨线条变得更为明显,引柏榆在上面留了几个殷红的吻痕。
柏榆的手指深入,找准了某个点,用力按了下去。柏榆身体一绷,腰部仿佛有电流通过,嘴唇逸出一声低吟。
「嗯,这里。」
柏榆的手指不断抽cha,每次都摩擦过那个地方,有时又会恶意地屈起手指,在内壁转动,害陈棋瑜的身体颤个不停,声音也变得沙哑,一声声的呻吟从口中呼出,双手紧紧捉著石台的边缘,仿佛在忍受著什麽,最後却似终於忍不住了,双手放开了石台,缓缓落到高高翘起的分身之上。
他想自慰,但手却被柏榆拍开了。
柏榆道:「不许乱摸。」
陈棋瑜}得将双手放回原处,默默地忍受著yù望的冲击。
柏榆声音里有点恼怒:「还是这麽紧,该死!」
陈棋瑜现在头脑一片发昏,也无暇去理解柏榆说的话。只是柏榆手指突然撤出,让陈棋瑜内里一阵空虚――他期望,期望被cha入。
他仿佛从云端掉落一般,难受至极。
此时,柏榆将他翻了身。陈棋瑜从面朝下变成了背贴石台、面朝著九千岁。他能看到柏榆眼眸里可怕的火焰,也能看到柏榆下身怒张的yù望。这个qíng景让陈棋瑜有点害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实在是不能承受柏榆,至少现在还不能。
柏榆将陈棋瑜的手扣住,腰部往前,yù望贴住了陈棋瑜的分身,开始缓慢地摩擦起来。陈棋瑜的分身本就非常渴望触碰,现在被摩擦著,竟有说不出的快感。柏榆与陈棋瑜的身体紧贴著相互摩擦,摩擦出更高的热度,更深的渴望。柏榆俯下身来,用力地咬著陈棋瑜的肩膀,又复抬头,去吸吮陈棋瑜的嘴唇。
陈棋瑜此刻已是意乱qíng迷,嘴唇打开,舌头也热烈地回应著柏榆,惹得柏榆的下身又胀大了些。柏榆的腰身挺动,更为猛烈地摇动著,若说一开始二人是摩擦,现在则是柏榆的阳物去攻击陈棋瑜的了。柏榆的挺动又急又快,简直把陈棋瑜的压到贴住了腹部。柏榆松开了陈棋瑜的嘴唇,仿佛盯著猎物一样地凝视著陈棋瑜,让陈棋瑜甚为不安。
与柏榆身体紧贴的时候,陈棋瑜的鼻子里吸进的全是那令人发昏的麝香味,那种浓烈的属於男子的气息让他喘不过气来。下体紧贴著柏榆的火热,陈棋瑜也觉得自己被点燃了一般,要焚烧起来,要被毁灭了。
二人呼吸越发急促,最终一起释放了出来。高cháo过後,柏榆直接躺在陈棋瑜身上。陈棋瑜一阵失神,茫然地仰视著天空那轮清冷的明月,身上负重著那实在的、温暖的躯体――那个冰冷的男人温暖的躯体。
过了很久,柏榆才重新开口说话:「要不要赏月?」
陈棋瑜愣了愣,眼睛对著柏榆明亮而深邃的眸子,半晌竟然说不出话,最後才低低地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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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还是没有上大ròu~(^o^)/~
调教是要循序渐进的嘛!不可以cao之过急喔!【cao字不是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