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两个大将倒吸一口冷气,拔马就逃。满城追上去,只几刀便结果了这两人xing命。
忠善大锤刮过,个个对手都是血ròu模糊地掉下马,立时毙命。
城楼上一片死寂。
“哪个是何明培?”满城向城楼上张望,骂道:“他妈的!让老子等了那么多天!”
何明培大吃一惊,只见这圆辽统领将军年纪大概二十出头,眉清目秀,面如美玉,风流入骨,何止是守年说的“好看”两字所能形容?怕是这天下最美好的字眼都用在他身上都无法表白清楚。若不是见他眨眼之间连杀三人,如何能相信他就是令天下人闻之悚容的嗜血狂魔?
冯照喝道:“大王的名讳是你可以叫得?”
何明培拱手道:“夏将军!永兆统一天下乃是大势所趋,民之所向,你又何必逆天行事?如果你能归顺永兆,本王一定不会亏待你。”
满城不由大笑,“忠善,你听到他说什么没有?死到临头了还来这一套!”
那个一身雄浑霸气,八面威风的护国将军一脸轻松,嬉笑道:“这山大王估计是吓傻了,你原谅他吧。”
圆辽军里轰然大笑。
永兆众将都面面相觑,不敢言语。何明培当年落糙为寇,的确是当了不少年的山大王,可是如今他已是如此尊贵身份,听到这敌方侮rǔ,不知会有何反应。
何明培此时对城楼下两人十分钦佩,寻思着这个夏满城外表俊朗文弱,看不出刀法竟这般出神入化,真是前所未见!而成忠善体格并不雄壮,但双臂神力,一对大锤挥舞得随心所yù。圆辽军中有此二人,难怪众国如此惧怕!若得他两人相助,大业可图了!
何明培不知降服过多少良将,深信没有降服不了的人,于是也不介意忠善侮rǔ,宽厚一笑,道:“两位将军,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你们……”
“放你妈的屁!”满城立刻粗言漫骂,:“过不了今天你就要去见阎罗王了,还叫老子择你妈个头!”骂着,扫了眼马蹄之下遍地的尸体,抬手刀指何明培,“听说永兆军内藏龙卧虎!没想到尽是些练手都不够的家伙!我劝你大开城门,gāngān脆脆打一场,你也死得舒畅一点!今天老子心qíng倒是不错,饶你一马,你如果不想死,就立刻退出度东,发誓一生都不往南一步!”
楚木喝道:“夏满城!你们若肯归顺永兆,想要什么条件就开出来!”
“呵!”满城一脸天真làng漫地笑了起来,“你们就做梦好了!”说着,看到楚木身后的手下败将唐守年,更是乐开了花,“哎呀,那位小王爷年纪不大色心倒是不小,拼命起来死盯着满城的脸,现在怎么不敢瞧了?”
守年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满城故意往唐守年灿然一笑,“不然这样,管你派出什么天兵天将天王老子,若能伤我分毫,我就归顺你!如果我赢了,你们就退出度东。”
忠善靠近过来,低声问:“满城,你今天怎么了?”
满城含笑望着他,并不解释。
忠善,我想尽快赶走永兆军,然后马上和你一起远走高飞,我都迫不及待了!忠善,你这傻小子很快就有好日子过了!
何明培瞧向冯照,冯照居然点头道:“大王,你答应他便是。”
何明培心里忐忑不安,qiáng调一句:“夏将军既出此言可不能反悔!”
“不反悔。”满城眼波流转,当真是一笑倾城,口气里带着暧昧的意味,冲唐守年道:“小王爷,你说好不好啊?”
唐守年一脸尴尬,不自觉地露出个傻乎乎的笑容。
忠善失笑,“真是败给你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调戏人家。”
说话间只见城门内又飞奔出两匹俊马,上面两员大将,一个高大魁梧,面目凶残,正是永兆军第一把快刀聂深。另一个彪形大汉叫翁六方,他手擎一把两百多斤大刀,力大无穷。
忠善努了努嘴,进禄等人会意,皆退出百米之外。
聂深径直扑向满城,翁六方挥刀砍向忠善。
只见满城出手随机应变,变化多端,两把钢刀如鱼飞龙翻,刀刀bī中要害。而聂深防守滴水不漏,左躲右闪,刀刀挡架,拼出一片片银花。
这边忠善两把大锤呼呼生风,两锤一刀碰撞巨响连连。忠善抡起右手锤朝翁六方劈头盖下来,翁六方一把大刀虽重却使的顺手,忙抬刀招架,砰的一声震耳yù聋,忠善却已推向他小腹,一锤过来如猛虎窜山,翁六方竖刀急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