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说君小姐骄横无礼,跟方家的姐妹都不jiāo好。
这样子哪里像是不jiāo好,就算不jiāo好,也丝毫没有骄横无礼的样子。
这个人怎么可能是那位君小姐?
而这个君小姐。怎么可能又是她呢?
宁云钊只觉得心里再次纷乱。
是的。这才是最关键的事。
她怎么是她呢?
宁云钊饱读诗书诗词jīng通,但此时此刻却找不到一句话来形容他的心qíng。
适才,也许。该说句话。
宁云钊看着走出缙云楼的女孩子的身影。
可是适才他一点也不想看到她,不想想到这件事,更不想想自己这一段做的那些事,夜里生的那些幽思。
实在是想起来就让人觉得难以接受。
宁云钊一拍扶手转过身。
如果要说话的话。想都不用想有一个最合适的开场白。
怪不得你知道我的生辰。
宁云钊沉默不语。
所以,这一切都是你故意的吗?
……
站在这边的楼道里。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大厅内,司she没有进去,看着走出大厅的君小姐,也听得屋内传来林大人道谢声。
这个小姑娘还真是厉害。
司she感叹道。门内传来林大人的声音。
“三爷留步,这件事就jiāo给三爷了,先解决这件事要紧。”
紧接着林大人自己走了出来。
“我送林大人。”司she忙说道。
林大人犹豫一下没有拒绝。一前一后错肩向外走去,一路上倒也无话。待送到楼梯口,林大人停下脚。
“我想问一下。”他忽的说道,看着司she,“她投壶赢了多少钱?”
这个她是谁,没有提名字,但司she知道他说的是谁,闻言微微一笑。
“按理说我们要对客人保密。”他说道。
按理说,也就是说有不按理的时候,林大人没有开口等着司she接着说话。
“三万两。”司she接着说道。
林大人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这么多,怪不得,怪不得。
他看着司she神qíng复杂。
他知道这女孩子在缙云楼投壶了,还赢了钱,但缙云楼又不是赌场,一群要面子附庸风雅的人能玩多大,况且缙云楼里抽头又高。
真没想到竟然这么多。
怪不得缙云楼把她当财神。
这一次真是他们父女两个都在人家的砧板上了。
林大人没有再说话对司she点点头转身疾步离开了。
看着林大人的背影,司she掩下眼里的好奇。
其实他也想问问林大人,和君小姐在那边的屋子里说了什么。
但这种问题肯定不会得到回答的,他也知道不能问。
能让一个父亲面对自己女儿被毁了的事实而选择忍气吞声,一定是有更关系厉害的事。
真看不出来啊,这君小姐深藏不露的不止是一手的投壶技艺。
不知道是方家的靠山还是君应文留下的人脉。
司she转身上楼回到房间内。
屋子里的酒席已经撤去,窦三爷对几个男人吩咐什么,大家领命退了出去。
“金爷他们是因为君小姐才离开的吗?”司she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呢,他们这些人yīn晴不定,一时风一时雨的。”窦三爷没有多在意,他更感兴趣的是林大人,“他是为什么?竟然承认了自己女儿伤风败俗的行径?这可是把屎往自己身上抹啊。”
“那一定是为了防止比屎更可怕的东西落在身上。”司she笑道,说到这里停顿下,“大概就是君小姐要借咱们的纸笔和人手护送的东西吧。”
缙云楼从来没有办手续这一说,银票当场兑现,已经两清,他之所以说还有手续未办只是为了将君小姐护在缙云楼多留些时间。
但君小姐在那时候突然提出要让缙云楼送方锦绣回去,且主动说要那纸笔来办手续。
说办手续就可以了,还特意提出纸笔,显然就是要写些什么。
“难道君应文这小小的县令还给女儿留下什么杀手锏不成?”窦三爷好奇的说道。
这除了君小姐和林大人之外就没人知道了,既然他们二人已经达成了协议,大概也是不会再说了。
“这些事又不管咱们的事。”窦三爷又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咱们开门做生意,只要和气生财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