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子?你是说对头发有好处的?”切尔西想到这儿,眼睛一亮。
的确,头发这个东西,无论是亚shòu人还是shòu人都无可奈何。shòu人的原形是带毛的野shòu,如果割了头发的话指不定变成shòu形会不会这儿秃一块那儿秃一块,不要说被别人嘲笑,就连自己也受不了啊;而亚shòu人天□漂亮,在这种装饰品奇缺发型基本上差不多的时代,长头发当然比短头发好看的多,只不过就算是天天洗头,也不能保证头发不是纠结在一团的。
只不过shòu人比亚shòu人好一点点的就是shòu人有shòu形,也就是说,当shòu人在shòu形的时候把毛舔顺(就像小猫那种舐毛)了,那么变成人形后梳头发都是比较顺的。而亚shòu人,只能够勉勉qiángqiáng的用手梳理,这是最常见的。至少这样做了后表面上看起来就十分的光整了——当然这个是不能最求内在的。可是,手指本来就不细,所以头发问题依然是让所有人纠结所在。
当然,一开始的时候文明并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该洗洗该吃吃该睡睡,直到某一天清晨醒来,当他看到自己的头发居然长到肩膀处,和帕洛斯的头发纠缠在一起的时候,脑子里诡异的冒出了“结发”这个词语之后,终于注意到了头发的问题。而且,文明之所以会想起梳头发这个问题,就是因为那天早上的“结发”事件后续是他和帕洛斯的头发解不开了,后来文明用指甲刀剪剪剪才把纠缠成团儿的那一点头发弄开。
要真的说的话,文明不是没有想过用其他的东西代替……呃、比如说……鱼骨。估计是小时候动画片还有漫画之类的看多了,再加上文明每次吃整条鱼的时候都是把鱼刺理得十分的漂亮的,所以也想过这种很二bī很囧的方法。可是……o(╯□╰)o后来才知道,什么传说就是传说,先不说鱼骨头怎么也去不掉的腥味,光是鱼骨gān了之后就脆的很的特质也足够让文明把它从备用单儿上PASS了。
早知道自己就应该随身带把刀的,虽然说成天揣着个管制刀具在身上是有那么点儿奇怪,但是总比现在看着指甲刀发呆的qiáng吧?自怨自艾了一阵子,文明还是打起jīng神继续了。
剩下来的就是木头或者竹子或者骨头之类的材料了。竹子什么的,到现在还没有看到影子呢,所以文明暂时把这个也给PASS了,剩下的就是木头和骨头了。说实在的,木头要比骨头方便的多了,可是文明根本就没有那么锋利的刀子去把木头给弄成梳子那种形状啊!
所以思来想去,文明这颗理科生的脑袋又想起了化学里面的酸啊之类的。想起了以前记忆的那些qiáng腐蚀的酸,文明一下子就jī血了。但是文明这个人,在这儿根本就是不懂地理环境的,想了半天,才想着这种东西或许跟医学要挂上那么一点点勾(?)吧?
把那罐子东西都抱了回来,文明记得切尔西的叮嘱,将之前准备要做梳子的工具都拿了出来——其实也就是一块木板两只牛角(呃、或者说是哞哞shòu的角)。按照切尔西教的方法,文明将自己需要的部分小心翼翼的用泥土包好划上道道,然后将木板泡在罐子里面——当然,外面要留个木把儿好取出来。
大约半个多小时后,文明小心翼翼的揭开盖子拿出来(话说这味道真的不咋的,就像那些qiáng酸的味道一样,忒刺鼻了),用水冲净外面沾的残留液,然后敲掉外面那层划了道道的泥壳——文明脸上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容,虽然比不上那些卖的梳子,但是,好歹也是个梳子的形状了啊!文明抓起一把带着砂砾的土把木梳子尽量的打磨光滑,又用水冲冲,就迫不及待的要实验成品了。
一下、两下、三下……虽然一开始有些不顺手——文明将其归咎于自己的头发长长了又很久没有梳过的原因——但是越到后来文明就像梳上了瘾儿似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梳了六七八遍,最后才喜滋滋的停下来,捧着自己做的·很可能是这世界上第一把的梳子,爱不释手的左看右看,摸了又摸。
趁热打铁,文明鼓足gān劲又做了好几把木梳子,而且还无师自通的弄了密齿、疏齿、密齿+疏齿的几种类型。就连坚硬的哞哞shòu的角都被文明想方设法的剖成了两半,每一半一把梳子一共做了四把,加上之前的木头梳子,可就有九、十把了。当然,切尔西的那罐子酸液也基本上用了近一半——这么有用的东西,文明可舍不得làng费,赶紧封好了放在yīn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