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心里一颤,看到这俊美魅力的帝王时,他就是这么笑着,也是高高在上,一双漂亮的眼角带了些许魅力笑纹,只是眼睛里头却并没带着笑意,反倒冷淡得就像北极寒冰一般,韩氏将原本低垂着的头更是压低了些,只看到天子足下那双明huáng色的龙踏渐渐越离视线越远时,韩氏这才松了口气,这么在外间站着呆愣了半晌,直到屋里小冯氏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在呼唤她时,韩氏才醒悟了过来,在众人略带羡慕的目光中,赶紧独自一人弯着腰向内殿里走了去。
宽敞明亮的内殿里一片宁静,殿里角落的长岸上摆着的jīng致八宝香炉里檀香的浓郁香味儿冉冉升起,虽然檀香的味道已经安静均匀的弥漫在了大殿里,不过韩氏依旧是从这种香味儿中,闻到了那股房事后特有的暧昧气息,她头更低了些,看向殿中那垂下来的巨大淡蓝色沙幔,也许是听到了她的脚步声,沙幔后伸出了一只光洁细白的胳膊来,上头布着点点细细的红痕,那只玉手轻轻将碧流纱掀开了些,露出里头小冯氏那张如玉般带着薄晕的美丽脸颊,她眼睛里的水痕还没完全的褪去,带着一种令人陶醉的美丽,看到韩氏进来时,她目光微闪之后,嘴角的笑意这才平复了下来,淡淡道:“嬷嬷扶我去洗沐。”
韩氏听她说话娇软,带着浓浓的慵懒妩媚意味儿,头微微抬起时,看到小冯氏抱着薄薄的被单捂在自己胸口前,从面料fèng隙里,依稀能看到她胸前美好的隆起,后背一头乌黑亮丽的发丝将整个玉背挡住,洒落在chuáng铺上头,可是透过发丝越发衬得那肌肤晶莹得好似上好的美玉一般,原本白皙修长的脖子上已经布满了点点红痕,早就已经不是不知人事的女人,韩氏自然能明白那是什么,看到小冯氏脸上还带着qíng事后的羞涩与欢喜时,她心疼的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小心的将宽大的chuáng铺两旁的纱幔撩起来挂上时,忍不住开口道:“皇上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将姑娘您折腾成了这个样子!”
小冯氏原本欢喜羞涩的神qíng,因为韩氏这一句话,而微微沉了下来,目光里的水意快速的隐去,变得冰冷了起来,她听得出韩氏话里有对隆盛帝微微不满的意思,不过想到中午时分隆盛帝的手段,那种难以言喻的欢好感觉,以及在他怀中他qiáng力手段下头,自己柔软得一塌糊涂,好像是在他以前完全就没有挣扎的余地,变得十分娇软,就像是一汪chūn水已经快化去般的感觉时,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儿,明明过程并不一定是舒适的,甚至微微有些疼,但是想到两人正亲密接触,隆盛帝那种绝对qiáng力的姿态,令她心里一下子软了下来,这种心理上的舒服弥补了身体上因女儿病生起的微微不适,小冯氏越想着隆盛帝那时的气息,忍不住就痴痴的低下头笑了起来。
她脸色晕红,眼睛里的水气又重新笼了上来,脸颊犹如抹过一层胭脂般,说不出的好看,韩氏到嘴边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知道她是听不进去的,韩氏心里暗自叹息了一声,将账子挂好了,这才轻笑着伸手过去要扶她:“娘娘,热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婢先扶戆过去洗漱吧。”
小冯氏点点头,脸边的红暇渐渐的褪了去,凭由韩氏半坐在chuáng上,将她小心的搀扶到了chuáng边,小冯氏浑身瘫软,只能任由韩氏小心翼翼的扶了自己下chuáng,光luǒ的身子没着片缕,两条白皙细嫩的长腿踩在地上时还不住的微微颤抖,犹如chūn笋初生般,带着一种脆生生的柔弱美感,秽物顺着她光洁没有丝毫瑕疵的大腿不住的往下滑,一股暧昧的味道随即更浓了些,韩氏也不嫌脏,正要拿了帕子替她擦gān净时,眼角余光突然却发现到,小冯氏那细嫩的大腿上,一丝红艳的颜色正顺着她修长的腿不住的往下淌,越淌越多,小冯氏自个儿却似丝毫没有察觉一般,韩氏头皮一麻,手里的帕子就掉在了地上,指着小冯氏道:“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啊?”
听她大惊小怪的一惊一乍,小冯氏不满的皱起眉头来,冷冷盯了她一眼,这才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只看到自己那两条细白的大腿已经沾染上了血迹,而双腿间还在不停的涌出鲜血来,她惊呼了一声,看到那血迹顺着大腿滑下去流到小腿再到脚跟,最后在脚边汇成了一条小小的溪流,忍不住眼前一昏,身子软软的倒进了韩氏怀里头。
这次小冯氏的qíng况太过严重,那血根本就是堵不住的,虽然小冯氏还想再掩人耳目,不过这种qíng况下,丢命显然比起丢脸来说更为重要得多,因此她也不得不让韩氏去将早就已经收买了的董太医又请了过来才知道她的女儿病,比她想像中的要严重得多,本来身子经很亏了,结果又没忌房子,到最后的结果,小冯氏虽然竭力想要瞒住,但是诺大一个紫宸宫,她还不能保证每一个侍候的人都是完全忠心于她,多的是人想等着将她拉下马去,因此这消息不到半天时间,就已经传遍了整个皇宫。//到了晚间时,小冯氏才又悠悠的醒转过来,只是刚醒不久,她就感觉到自己肚腹处一阵隐隐的疼痛,脸色不由有些发白,看到旁边在灯光下不停抹着泪珠儿的韩氏,小冯氏嘴唇gān涩,小声道:“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