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最近难道没有客人过来吗?”
袁林道看她这么写唤着自己,从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觉得有种异样的兴奋,忍不住狠狠拍了她屁股一下,眼里带着讥讽之色:“怎么?一开始还不qíng愿,如今食髓知味了?水xing杨花的女人,骨子里就是下贱的,我不是现在还在chuáng上么,这么迫不及待就离不了男人了?”
于舒艳听他这么说,心里一股无名火升了起来,气得只觉得心口都有些发疼了,偏偏还不能发作,只能咬牙qiáng忍着怨恨,装出一副娇媚之色,在他身上比划道:
“妾身也是为了夫君着想,夫君是要做大事儿的人,妾身残花败柳之身,也只有这么一个下贱法子,能帮上夫君了。”
袁林道仰头笑了起来,于舒艳嘴里所说的大事儿是什么,两人都心照不暄,袁林道简直是将于舒艳当作死人一般,很多事qíng也不瞒着她,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只当她是识相认命了,因此得意的点了点头,两人一夜风流之后,第二日邀了不少人到自己府里作客,一边又让人抬了于舒艳不时送到客房里头。
到四月底时,于舒艳已经觉得自己身体很是不适,和前世时所知的那些病好似症状有些不同,她身体上出现了一块块的青紫痕迹,开始时她只以为是哪个人留下来的,可是后来渐渐开始有些发高热之后,她才察觉出有些不对劲儿,同时,袁府里也传出袁林道父子不时发高烧,请大夫的消息,于舒艳的嘴角挂起一丝笑意,直到确认了这件事儿,袁大公子已经好些日子没过来折腾她时,她这才露出得意而又怨恨的笑意来。
袁府里请来的大夫很快确认了袁氏父子患了一种罕见的花柳病,而且症状很是严重了,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袁林道看起来整个人就像老了一大截,只是他还不甘心,他的帝王梦,如今眼看着就快要成功了,怎么在这个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岔子?
他一向很少在女色上头花费心思,前些年时跟结发妻子简直是一心一意的,要不是后来隆盛帝赐过几个美人儿,他根本就没有一房妾室,甚至算得上是洁身自好了,从不去烟花之地,就算是皇帝赐的女人,可是因他身份的原因,这些女人都是大家出身,他每个都派人去查探过,不是风尘女子,这样的肮脏病,怎么会传到他身上?并且儿子身上也给染上了?在这一刻,袁林道是感觉绝望的,他做的这一切,说到底有一部份也是为了儿子,如果儿子出了事儿,就算他做了皇帝,可是后继无人,又有什么意思?
第四百五十章 事了
袁林道并不是普通人,就算卧病在chuáng,他也依旧是咬牙命人查探自己身体病毒的原因,很快的,探子将结果摆到了他面前,只是看到这些时,袁林道差点儿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狠狠将手里的药碗扔到了地上,眼睛通红,额头上青筋迸裂:“于氏这贱人贱人……”他说完,一阵气喘吁吁。
探子查到的结果,自然是于舒艳在陪客的过程中,被一个客人传染上了这样的花柳病,原本这病只要好好养上一段时间,也不可能如此严重,可偏偏于舒艳又没歇息过,不是在侍候袁林道的客人,就是陪同他父子折腾,一段时间下来,病qíng越来越严重,甚至转而比开始更加厉害,直到传染给了袁林道。
至于为什么袁大公子也得了这样的花柳病,父子同样的症状,事qíng自然不言而喻,袁林道不是傻子,他甚至很轻易的就从其中猜得出来,在这一刻,气得眼前发昏,险些吐血昏迷的袁林道,终于感觉到隆盛帝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与怨恨,再也不能忍耐的挣扎着起chuáng要去杀了于舒艳,只是在于舒艳的院子时,他就已经再也没能睁着眼睛醒过来。
这样一个枭雄似的人物,从一开始的还算洁身自好爱老婆爱家庭的男人,毁在了女色一字上头,于舒艳被哀痛愤怒yù绝的袁夫人当场就命人给杖死,可是就算于舒艳死,也换不回她的丈夫和儿子。
隆盛帝的心腹大患,没想到就这么轻易的被个女人给他办成了,甚至还没出动军队明绣听到这些,心里也有些叹息,不过她还没有到同qíng于舒艳的地步,毕竟自作孽不可活,女子在某些qíng况下,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做一些忍耐与牺牲,可是这种忍耐和牺牲是有底线的,于舒艳这样为了活下去甚至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到最后又哪里有什么好结局?人家不把她当人看了,自然也不会再珍惜她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