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临渊却不管她,双腿站在热水里头,热水漫过他的大腿,一边往明绣走了过来,大手一捞就将她娇小的身子抱在了怀里,两人一道靠着浴池边缘坐在水里,明绣坐在周临渊大腿上头,水刚好没到他们肩膀处,将全身都泡得暖洋洋的。
如果不屁股下头还硌着一个东西,明绣也会舒服得哼出声音来,她现在身子酸软无力,就算她之前没被他折腾时,也挣扎不过他,因此这时也不白费那力气,见他没有动手动脚,只老实的抱着自己,也就乖乖的靠在他怀里,以免反抗过后引起这人逆反心理,反倒shòuxing大发,再次把她给吃了。
看出她皱起的眉间已经舒缓,周临渊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一边拿了丝瓤替她擦背,一边不着痕迹的用手替她揉捏着,并不时的顺些内力进去,让她有些疲乏的身子能感到好受一些,两人洗擦gān净,池里的水在地龙的哄烤下,依旧冒着热气,周临渊想起之前在chuáng上见到的帕子,还有些不放心,趁着明绣不注意时,他憋住气将头埋进水里头,一边伸手将她身子举了起来,看了那里虽然还渗着一些血迹,虽然有伤口不过还好不严重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他这么一折腾,明绣恨不能找个地dòng钻下去,只任她怎么扑腾,也没能将周临渊铁钳子一样的双手掰开来,等他检察完了这后才被放开,等他刚一松手,这姑娘就顾不得自己还身体不适,立马远远的游到池子另一端去泡着,脸孔绯红,任他怎么招呼,死活不肯再过去一步。
见她有些羞恼了,周临渊也拿她没办法,只得站起身来,见明绣尖叫了一声转过头去,忍不住低笑了两声,起身捞了一旁之前脱下的破衣裳穿上,又回头看了明绣一眼,见她还背对着自己趴在池子边缘,雪白如玉的肌肤在大理石的辉映下显得更如瓷一般的光滑细腻,白得有些晃眼,他眼神一凝,赶紧呼吸一口往外头走去。
没听到后头的声响,明绣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时浴室里已经没有了周临渊的影子,她松了一口气,只原本两人泡在池子里她虽说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这么一走,她心里却有些酸涩了,明绣皱了下眉头,伸手捏了捏自己肩膀,池水热气腾腾,泡在里头浑身都觉得舒适了几分,她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只懒洋洋的靠坐着,不经意的看到旁边还挂着周临渊的gān净衣服,可他之前穿着的那件撕下来的新郎袍子却不见了。
正有些疑惑间,周临渊已经披着破烂的袍子又走了进来,一双修长的腿在走动间若有若现,虽然个男子,可面孔貌若潘安,难得的俊美男子,一双眼睛烁烁发光,瞧起来十分勾人。
明绣没料到他又转身回来了,忍不住呆了一下,只他穿着衣裳,总算没有之前那种害羞,因此愣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涌起一股子窃喜,有些纳闷的问道:“怎么又过来了?”
周临渊冲她扬了扬手上的东西,眉头也跟着挑了挑,等到他又脱了身上的袍子跳下池子时,池水飞溅得到处都,明绣躲闪不及,脸上也被溅了满脸,不由有些气恼的拍了拍水池,伸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珠,腰却被人勾住,一把带了过去。
她这才看清周临渊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白玉瓶子,她正有些疑惑不解,那人已经将瓶上塞着的木塞子打开,摊着手从里头倒了些晶莹如玉而又泛着幽香的粘稠液体出来,明绣自己常做美容用的东西,里头不泛各种香气扑鼻的液体或者透明的,只第一次见着这种略有些稠的,不由来了兴趣,任周临渊抱着自己靠在他身上,一边凑过脸去,抽抽小鼻子闻了闻,略有些惊喜的抬头问道:“这什么东西?还满香的。”
她仰着小脸,脸上还带着水珠,衬得她的脸蛋如雨后的花瓣般清新娇嫩,一对大眼睛烁烁生辉,笑起来红嫩的小嘴弯着,露出几颗白玉似的整齐牙齿,明明看惯的容貌,可偏偏这时周临渊觉得她吸引人得不行,忍不住一只手举着玉瓶,一只手搂过她嘴唇就覆了上去辗转反侧,一阵亲吻过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周临渊眼神更变得幽暗。
明绣正害怕间,却见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而又伸出手来将玉瓶往掌心里倒了倒,之前倒的那些液体已经在他二人亲热间融进了水里头,这时他重新倒了些在掌心里,才拿了一旁池边上放着的木塞子又将玉瓶堵上,放在一边又捞过明绣,嘴里回答道:“这西域进贡的雪莲玉髓,对于伤口有独特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