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绣心里暗暗叫苦,想起周临渊之前粗漭的动作,那股撕裂她的疼痛,心里有些害怕了起来,只这时他明显不会罢手,她也只得尽量放软自己的身段以免受伤,只心里越这么想,她身体却僵得越硬,眼泪跟着滑了出来,又迅速被周临渊舔去,等他移开了嘴,明绣也艰难的将自己脸偏到一旁,费力的推着他又想凑过来的脸,也管不上自己胸又bào露了出来,有些焦急的道:“我还疼呢,等下次好不好?”
美人儿软语哀求,周临渊却视若罔闻,见她不肯将脸蛋凑过来,而将脑袋睡在了浴池石头上,他眼睛连忙移到胸口的粉嫩处,嘴巴亲了上去,一边手还顾着空余的那只。
明绣原本心里极害怕,可被他这么一弄,又有些气喘吁吁了起来,眼神有些迷糊,连思绪也有些混乱了,同他之前硬来乱撞不一样,这次他明显手段温柔了许多,而且动作也放缓了,不如之前一开始就直接上来,她感觉到一丝异样,更何况他一只手指放在那儿,虽然这种感觉还有些不适,可明显不难以令人忍受的,周临渊也迟迟没有其他的动作,被他这么纠缠了一会儿,明绣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眼里水汪汪的,脸蛋上浮起了一丝红晕,嘴里不停逸出轻喘。
正觉得并不难以忍受,而且不光痛苦时,她感觉到周临渊已经抵在了外头,想起之前吃的苦头,她心里一慌,原本有些意乱qíng迷的思绪立马又清明了起来,眼里忍不住露出哀求,正准备要惊呼让他停下来时,那人已经极没有耐心,一下子顶了进去。
之前因为周临渊已经做足了前戏,再加上又有药膏的滋润,因此进入时虽然还有种被撑裂感,可却并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虽然觉得还有些撑得很不舒服,可却也并不如之前那般需要咬牙承受了,只那撕裂的伤口处又被他撑开,而且好似又撕开了一些,这下子隐隐作疼,明绣脸色苍白,周临渊刚进入也观察着她脸色,这时虽然浑身冷汗直流,被她四面八方紧紧包围住,又甜蜜的舒适又痛苦的折磨,恨不能立马就将她压倒,可却不敢再乱动一下,一边安抚的亲着她嘴唇,一边还不停的伸手揉捏她,想替她减轻些痛苦。
半晌才有些忍耐不住的试探着动了一下,这么一动,他却再也停不下来,一边摇摆着,一边喘气咬牙对明绣说道:“绣儿,我忍不住了。”
明绣身子给他撞得有往池上滑,虽然听见他在说话,可耳里却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这种感觉一开始并不如何好受,好似所有感官都被周临渊左右,不管他施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或者他四处游走的唇,还有他给予的疼痛。
周临渊开始试探着轻轻移动,可他就算再大的忍耐力,这时被她紧紧箍住,后背泛起一阵寒栗,一把将她提起身来平放在浴池边上,一边迫不及待压了上去略有些粗bào的动作了起来。
明绣嘴巴小口不停的喘息,一边嘴里小声的求饶,夹杂着哭音,听起来特别的撩人,不但没使人停得下来,反倒更火气大炙,后背隔着冰凉的大理石,身上却又压着一个火热的身体,原本受伤的地方又一阵火辣辣的疼,可对他的拥吻却又并不排斥,好似身处在甜蜜而又受折磨的氛围中,神智越来越模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完事被人洗gān净换了衣服抱回chuáng上的。
第二日天色才刚刚蒙蒙亮,虽然已经三月的天气,可外头仍旧冷得让人呵气成冰,树梢上一些积雪还没能融化,屋顶上头还能见着白霜,秋霜以及元禄等人守在屋子外头,几个侍卫犹如石雕一般站在门口,厨房准备了热水的婆子们也提着桶等在了外头,仲嬷嬷以及尤嬷嬷过来时就见着这么一副qíng况。
院子里头还挂着红色的灯笼,里头的蜡烛还没燃光,亮着红艳的灯光,门口柱子处贴着喜字,四处还残留着昨日太子大婚时的候的热闹,仲嬷嬷见大家都围在门口没有动作,忍不住皱了皱眉,同尤嬷嬷互相看了一眼,上前有些不满的道:“你们在这儿gān什么,这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既然准备了热水就先送到厅堂里再说,等下一应东西准备完了再去内室叫主子,今儿要去宫里向以及娘娘请安,别在这儿一直磨蹭了。”
尤仲二人从宫里出来的,本身自己就有几分体面,再加上平时明绣对她们也很有些倚重,在宫中也贯常使唤过小宫女,拾掇起chūn夏秋冬几人来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因此在这chūn夏秋冬几人眼里很有威信,平素对她不说言听计从,可两位嬷嬷只要有事吩咐,几人依旧都规矩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