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
“央金,我跟你说。”嘎姆看我满眼错愕的样子,对我说道:“真正的男子汉,喜欢一个人就要大声的说出来。就像这样。”嘎姆看向嘉措,大声说道:“嘉措我喜欢你,你娶我吧。”
嘉措欢喜的跳起来,连翻了两个跟头,然后把嘎姆抓起来背上自己的背,“我的女人,咱们回家咯。”
我大张着嘴巴,看着这两人,傻在了原地。
江央才让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说兄弟啊,白背了人家好几个月,还没你哥一句我的女人来的管用啊。”
噶尔多吉却对嘎姆一挑大拇指,“嘎姆真漂亮。”他脸上还带着嘎姆抓出来的红道子,可毫不在意的大声赞美着嘎姆。
是的,率真慡朗才正是我吐蕃女儿的模样。嘎姆此刻美翻了。
我心中倒也没什么失落,“我们四兄弟不分开,嘉措的女人还不一样是我老婆。”
第25章 发现个好东西
一场架打过去,差巴兵、头人兵、贵族兵都亲如兄弟了?
当然没有,实际上闹得更凶了。
现在三天两头的打,逮着点jī毛蒜皮的事就打一架。不光是打,还什么都要比一比。比哪方的力气大,哪边的枪法好,谁个箭法高,甚至个头高、饭量大、放屁响,等等等等,五花八门,想起什么比什么。
现在差巴兵倒是放开了,没以前那么多顾虑了,反正打也打的多了,要打就打,要比就比,而且越折腾越带劲。以前都是贵族兵挑头打架,现在有时贵族兵消停两天,差巴兵还去挑衅。
今天又是因为差巴兵挑衅而引起的一场好打。挑衅的人是我和嘉措,我们拿了白羽箭,不,应该叫噶尔多吉了,我们拿了他的弓。
噶尔多吉的弓平常宝贝的不得了,他总是随身带着的,可入冬后这几天天气很冷,吉曲河都结了冻。他怕太冷的天气把他的弓冻裂了,所以就放在了帐篷里。
这天他们早起cao练,我和嘉措就悄悄钻进了噶尔多吉的帐篷,去看他的弓。
说起我和嘉措能不参加早cao,还是因为嘎姆。嘎姆以往每天到兵营来散步,都是我去接他,可后来他跟嘉措好上了,就叫嘉措去接,不过我为了接嘎姆时能绕一圈回家看一眼丹珠和孩子们,所以死赖着依旧跟嘉措一起去接。本来我这人cao不cao练的也就那样了,所以东嘎将军也懒得管我了。
昨天雪下的大,天气格外冷,嘎姆到底是女人,她又趴在别人背上不运动,所以着了点凉流鼻涕了,就说今天不来了。
因此这天早上我和嘉措就得了点闲,在我的怂恿下,我们就钻进了噶尔多吉的帐篷,去看他的弓。
噶尔多吉的弓很特别,弓壁很长,弓的长度倒是没什么特别,弓越长相应的拉锯越大,也就意味着同等材料制作的弓,弓越长箭可以she的越远,次仁的弓也很长,当然相应的拉开它所需要的臂力也越大。
特别的地方是弓梢的部分,这弓的弓梢不似一般弓的形状,而是两端向外弯曲起来。这么说吧,就是普通的弓,弓弦与弓壁碰不到,而这张弓弓弦与弓壁在弓梢的部位贴在了一起。
我拿起弓,试着去拉动它。没有我相像的难以拉动,虽然我还是不能拉满,但感觉比次仁的弓轻了不少。而且感觉整张弓极具韧xing,弓弦拉动时,弓身也张开了,弓弦放开后,弓身也迅速反弹回位。
“这弓有门道!”我把弓递给嘉措,“三哥,你放一箭试试。”
嘉措接过弓,用手抚摸着贴着牛角的光滑弓身,也是兴奋不已。这弓由于用的年头久了,历经长年累月反复的握持摩擦,那弓身上的牛角已经如玉一般的润泽,入手厚重圆润,他兴奋的搓摸了又摸:“那就试一箭,就一箭。”
我们钻出帐篷,嘉措瞄着不远处的一棵树,放了一箭。可这一箭就出了麻烦。
本来嘉措的箭法也不错的,虽说比不是我二哥次仁,不过远不到五十步的一棵大树,按说怎么也不至于she不到,可是白羽箭一离弦就发出一声异样的啸声,吓了我们一跳,而羽箭也失去了平衡,失去平衡的箭歪歪斜斜的,但劲道十足的擦着树身飞过,飞进了正在练兵的校场里,飞过东嘎将军的头顶,好巧不巧的就奔着噶尔多吉去了,“哆!”的一声□□了他脚前的地上。
整个校场五千双眼睛一起看了过来,正看见噶尔多吉帐篷外,拿着他弓的我们。
然后就……
“央金,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噶尔多吉追着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