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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架空 > 我的暴王夫君_作者:闲时费墨(13)
平日里的那些妾室觉得跟着窦宪没什么奔头,不等窦宪发话,都来请辞。窦宪本就薄qíng,也就一一许了,等觉得事qíng不对劲,查到这个谣言的时候,已经是半月之后了。
窦宪暗自寻思:要不要先找个屠夫先把这畜生给阉了。
☆、八、王的愤怒
日子风平làng静过了一个多月,福歌忙着散播小道消息让府中的侍妾自动离开,窦宪忙着揣摩圣意,在京城安cha人手,和四方沟通消息,为柔夷的提亲做好准备。平时二人打打闹闹,日子过得倒也平和。
等窦宪将一切安排妥当,府内剩下的女眷也差不多走光了。窦宪闲了下来,开始琢磨怎么报这“夺妾”之仇。
这日,窦宪带着怀诚去街市闲逛,路过一个卖ròu的摊子,瞧着那屠夫手起刀落,手法娴熟,有股子名家派头。
屠夫瞧着窦宪不像是买ròu的,还是问了句:“这位客官,您要点什么?”
窦宪问:“你会制服猛犬吗?”
屠夫笑道:“客官可是家养猛犬,驯服不了?”
驯服?哼,快把我吃了,窦宪点点头:“让他乖一点,老实一点。”
屠夫一边剁ròu,一边说道:“这好办啊,去了它的jīng气,保管服服帖帖。”
窦宪不解:“这狗凶得很,稍一动他就要咬人,不知你有什么办法?”
屠夫说:“这有个土法,趁狗jiāo配之时。。。”做个刀切的动作:“保管一清二白。”
窦宪想想,那畜生冲我而来,难不成我还要先献身吗?不成,觉得这事难度太大:“还有什么办法?”
屠夫说:“我这有份迷药,下到饭里,吃了不就任君宰割吗?”
“这一般的药怕是治不了它。”
“我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迷药,就连山中的毒蛇吃了也会昏昏yù睡。”
窦宪觉得这法子好,问清了药量,兴冲冲付了钱,还请教了下阉割之法。心qíng好了,看什么都好,路过卖糖葫芦的,买了一串回去。
此时正值酷暑,福歌在院子里挂了个吊chuáng,正躺在上面,晃悠晃悠地睡午觉,好不悠闲。
窦宪走过去,一脚踹在吊chuáng上,“咚”的一声,福歌重重摔在地上,刚张口想抱怨,一个甜蜜蜜的东西就塞进了嘴里。
福歌瞧着是糖葫芦,高兴了,也忘了疼,拉着窦宪的衣袖,说道:“一点都不温柔,怪不得老婆都走光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窦宪笑道:“有你在不就好了吗?”
柔qíng一句让人心暖。福歌瞧着窦宪,平日凌厉的眉眼间显露出的一丝温柔,心里也跟着绵了,左右摇晃着窦宪的手:“今日怎么转了xing?”
窦宪笑道:“非要吵吵闹闹,才是正常?”
福歌噘着嘴吃着糖葫芦,笑嘻嘻的,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窦宪乐。
窦宪问:“这几日太热了,我想去山中走走。可是一般山道也看腻了,你常在凌碧山,可有什么好地方去?”
福歌圆圆的大眼睛,贼溜溜地往窦宪身上一扫,嘿嘿,大家正值壮年,那点小九九啊:“你可真是问对人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窦宪看出福歌眼中的不怀好意,这色鬼:“好,就依你。”
“明日?”
“明日。”
一个想着要chūn光大现,一个想着要永绝chūnqíng,二人各怀鬼胎,哈哈大笑起来。
窦宪回房准备好一壶酒,再将迷药洒在酒里,专门挑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想想还带了包止血药,君子报仇月余不晚。
是夜,窦宪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有只温热的手在摸他的脸,一个翻身匕首就架在了那人脖子上,一看原来是福歌,“你gān什么?”
福歌很是委屈:“叫你出门啊,现在都没起呢,我们留下一封信,偷偷溜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再说去凌碧山很远的。”
窦宪收起匕首,“出去,等我换好衣服。”
福歌故意掀开被子往里看:“又不是大姑娘,那么害羞。”
“滚!”
福歌出去了,窦宪收拾妥当,拿着昨日备好的食盒,出门一看,还是漫天星光。
福歌冲着他招手:“走了走了。”
瞧那福歌身上背着好大一个包袱,窦宪问道:“你这是要打劫王府啊?”
福歌故作狰狞状:“我这是要抢新郎,回去做夫君。”
窦宪伸手刮了下福歌的鼻子:“小样。”
“留个条子吧。”